種田寵妻:彪悍俏媳山里漢

344 是哪個重要

“我這輩子第一次做臉罩,你非要把臉跟屁股扯在一起,你不死誰死”她氣得呼息都變粗了,蕭羽川被掐得發不出個音,喉嚨里“哧哧”地直喘。

蕭山看到三弟被掐得臉都脹成了豬肝色,再這么下去,真要出人命了,無奈地開口,“月兒,還是算了吧,三弟肯定不知道你做的是臉罩才那么說的”

“哼”蘇輕月冷哼了一聲,還是松了手,“給二哥面子,算你走運。”

蕭羽川的脖子一得到自由,鼻子貪婪用力地呼吸起來,口鼻并用,氣吸得太快,咳嗆了幾聲,“媳媳婦,你這是要謀咳咳,謀殺親夫了把臉跟屁股扯在一起,我也沒錯啊”

“還沒錯”她微瞇起眼。

他滿臉無辜,“你說哪錯那你說,是臉重要,還是屁股重要”

她絲毫不猶豫地道,“當然是臉重要。不然我能那么氣憤嗎。”

“你說臉屁股重要,人怎么會把屁股捂起來不讓人看呢總聽別人說誰誰誰不要臉的,我還沒聽誰說過不要屁股。這說明大家都覺得屁股臉重要。”

“”死小氣貓一套破歪理,竟然讓她飆不出一句反駁的話。難道屁股真的臉重要嗎

她摸了把自個丑陋得嚇人的臉,得好好思索這個很有深度的問題了。

跟家里人打了聲招呼,她挑著籮筐又去打山里蕨菜了。

蕭山從窗戶望著她出了院門遠去的背影,目光落在炕沒帶走的臉罩,那歪歪扭扭的針腳、參差不齊,線還拉不勻,明顯對于針線活完全不在行,“媳婦在朱家時,做的針線活以前能賣錢,絕不至于差到如此地步。”

也她沒在的時候,他才敢說她是他的媳婦。

每每想到她清亮的眼眸,想到她對自己的抗拒,他真的怕聽到她拒絕。

蕭清河默了一下,“她不是以前的蘇輕月了”

蕭羽川也明白,“媳婦變了。變得我舍不得賣她,舍不得她受委屈。變得什么都讓人順眼。我不管她變了多少,她是我認定的媳婦”

另兩人不說話,目光卻與他一樣堅定。

晚吃飯的時候,蘇輕月看四哥給三哥喂飯,也沒真不讓吃。蕭羽川擠眉弄眼地邊吃邊朝她眨巴著燦亮的眼睛。害得她吃飯都不安生。

好在二哥與三哥養了兩天,雖然還下不了炕,但起碼手腳稍能動了,明天肯定能自己吃飯了。

蘇輕月這樣,午賣蕨菜,午趕回去做家務,幫家里的男人煎藥針灸,下午去打蕨菜,又過了三天,一共賺了二千多錢。平常在家或在山找蕨菜什么的,她臉都只擦了藥,不戴口罩,只有在賣炒蕨菜時,才會戴口罩。

第四天,她在鎮賣炒蕨菜,不知道是第多少個顧客問她了,“咦,小媳婦,你怎么今天戴口罩了”

她實話實說,也不含蓄,“長得太難看,為了不嚇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