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
“那我只好用嘴喂你了。”他倒也沒生氣。
她嗤笑,“湯你還能用嘴渡,飯你要怎么強喂灌湯一樣的灌”
“那還不簡單,我嚼爛了用嘴哺給你。就像老鳥喂小鳥那樣。”
“你”她俏臉發白,“蕭羽川,你惡不惡心”
“相公嚼爛的食物,你還嫌。”他不高興了,“要么你用嘴把食物嚼爛了喂我,我保證吃得很香。”
他真就一口把飯菜含在嘴里咬爛要朝她湊過來。她知道他是認真的,趕忙說,“別別我自己吃。”
他可不管,那張感性的嘴又湊上來了,逼得她吃了咬爛的食物。
差點把她郁悶出了眼淚。
他倒是彎起了唇角,“叫你不聽話。”
接下來再喂她時,她倒是真的餓了,乖乖地吃掉了一碗飯。
托盤上的飯是用個大缽盛的,一缽有五碗的份量。
她吃飽后,他的飯量大,把余下的近四碗飯的份量吃掉了。
飯后也沒把碗端出去。
他用一塊帕子擦了嘴,又爬上了床。
一整個晚上的操勞又開始了
她是欲哭無淚。
命都快被他玩完了
隔天傍晚,蘇輕月睜開眼睛,蕭羽川已經沒在房里了。
她想起自個在他身下求了一個晚上的饒,他直到黎明時才放過她。
他還真就給她留了一口氣。
她真的怕了他了。
不斷地逼她說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只嫁給他,不嫁給別的男人,不嫁給四哥。
她后知后覺地發現,受了一整夜又多半天的那啥,就是因為她昨天中午時隨口來了那么一句“早知道我嫁給四哥”
靠早知道這句話有這么嚴重的后果,打死她也不說了。
蕭羽川就是個小心眼、小氣鬼,開個玩笑也不行,她又不是真那么想的。
郁悶死她了。
黎明時他一消停,她就累得睡死了。
醒來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給她松了綁,手腕上本來被他的腰帶磨傷了,腕上的腫痕涂過藥,也好了。
就連她最私密的地方
他竟然也幫她上了藥。
睡前痛的很,現在倒是好多了。
門外有人敲門。
蘇輕月問道,“誰啊”
“小姐,是奴婢。”銀竹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蘇輕月往房門看去,發現門沒閂,說道,“進來吧。”
銀竹推開房門,“小姐,您醒了吧,奴婢服侍您更衣。”
“房門一直沒閂”
“您在睡覺,姑爺吩咐奴婢在外頭守著,不會有人打擾您的。”
“三哥他人呢”
“姑爺說您醒了問起他,就讓奴婢告訴你,他還沒氣消。”
蘇輕月翻個白眼,“我才在生氣,我才沒消氣呢我是問他死哪去了”
“姑爺說,他知道您肯定在任性生氣,要奴婢轉告您,要您不生氣,才能把他的行蹤告訴你。不然,您是肯定找不到他的。”
“他死了最好。”她哼道,“誰會去找他”
“姑爺說,猜到您會這么說,所以他”銀竹話說了一半。
小劇場南流風打量著蘇輕月,“小月,你這張臉長得不錯我最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