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略招待了一下之后,急急往后院走去。
蕭羽川見她走了,朝暗中的某人使了個眼色,一名灰衣男子悄悄地跟在了鳳娘身后。
在后院拐了幾道彎,鳳娘進了一座小樓的其中一個房間,灰衣男子站在窗外,手沾了點口水,在窗紙上戳了一個洞,往屋里頭瞧去,只見鳳娘正在脫了褲子,坐在便桶上小便。
灰衣男子連忙撤回視線,等了少頃,再往房間里頭看,只見房里一個人也沒有。
他連忙悄悄進了房,四處尋找。
鳳娘突然從他后方冒出,一臉媚笑地問,“這位大爺,您是來找鳳娘的?”
“呃……”灰衣男子被發現了,臉色有些許窘迫,“我是來找你的……想讓你給我安排一個姑娘。”
“喲,這是多小的事兒。大爺貴姓?喜歡哪個類型的姑娘?胖的、瘦的、可愛的、俏皮的?”鳳娘眉開眼笑的說,“我這兒的姑娘啊,都跟朵花兒似的,都可人著喱,包準大爺您滿意。”
“免貴姓李。”灰衣男子不像是這種地方的常客,有幾分尷尬地道,“你看著安排吧。”
“那奴家這就帶您去一個雅間,然后安排姑娘過去給您挑選。”
“行。”
大堂里,蕭羽川看到下屬李木被鳳娘帶上了二樓的其中一個房間,便知道李木跟蹤失敗了,不由微瞇了下眼。
他豁地站起身,往‘暗香疏影’大門外走去。
李木見主子都走了,也不敢逗留,給了鳳娘一錠銀子,說有事便匆匆離開了。
等二人出了妓院走遠了,暗地里盯梢的人立即向三樓其中一間廂房內的蘇輕月稟報,“主子,蕭羽川已經走了。”
“嗯。”蘇輕月此刻是易了容的男裝打扮,她端著酒杯,輕品著杯中的美酒。
鳳娘亦前來稟報,“主子,屬下本來想見您的,剛才被蕭姓客人的下屬跟蹤,屬下便裝著未識破,將他打發了。”
“這事我知道了。”蘇輕月修長的手指輕點著桌面。
鳳娘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九十度鞠躬,不敢抬頭,“主子,今兒花香的初夜才賣了一千兩……其她三大頭牌的初夜都各自賣了萬余兩,花香的初紅原本也是值十萬兩白銀的,是屬下失職。請主子責罰。”
“起來吧,有何好失職的。”蘇輕月輕勾起唇角,“你以為風暗、雪疏、月影的初夜真那么值錢?”
“……”鳳娘眼中有著疑惑。
站在蘇輕月身邊的下屬傅仇解釋,“她們三人的萬兩都是主子派人出的。至于花香身上肯出十萬兩的錢員外,也不過是主子安排的。”
鳳娘訝異,“主子何以……”
蘇輕月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這只是一種炒作手段,何謂炒作?那就是打名氣,三大名妓各賣出一萬兩白銀的初夜價,可謂登峰造極。出名得全天下都知曉了。而花香的第一晚能賣出十萬兩,豈不是更加火爆熱門?”
“那主子為何不讓錢員外繼續出價?”問話的不是鳳娘,而是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