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已掉線

264:我在過馬路,你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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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沁起了一個大早,隨后看到了手機上的信息,“你現在哪兒有錢還,沒多少,算了。()”

溫沁在亡者之刃當領隊兩個多月了,不過也確實……現在幾十萬還真拿不出來。

溫沁關上手機,走到落地窗外,看了看,隨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

隨后又走出去逛了一下商場,很多年沒有再回來這里,讓溫沁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感慨的感觸。

走過了街道細看了四周,溫沁最后只是淡淡的吸了一口氣。

本來也到一些名牌專柜逛了兩圈,隨后還是放棄了。

自己本來的面目也并沒有什么不好,本來也并不需要再取去考慮他們是怎么看自己的。

這樣閑逛了半日之后,來了信息。

“四月九日,下午5:40,xx大廈,十四樓找前臺帶你來。”

溫沁看完了短信之后抬頭看了看天,隨后便笑了一下。

對于親女兒也只能擠出晚餐前的幾分鐘。

溫沁倒是也沒有在意什么,這樣在城市里逛了幾天,在電玩城里殺便了所有商家之后終于到了約定的時間。

溫沁穿著t恤短裙踩著帆布鞋就直接到了大廈里,報了名字和預約之后就被前臺的小妹兒接到了一邊的休息室。

倒了茶水之后小妹有一些奇怪的模樣,不過出于禮貌還是什么都沒說。

溫沁便沖著她笑了一下,“需要簽名嗎?”

茶水小妹立馬變便紅著臉擺擺手落荒而逃了。

溫沁端起茶喝了一口之后嘆了一口氣,“看來不是我的米分絲呢。”

不過也可以理解,會來找“溫總”并且成功預約到的人怎么看都不是什么隨隨便便過來聊天的人吧,就算不穿的西裝筆挺一身名牌定制也應該稍微正裝一點兒。

溫沁這打扮不像是來談正事的。更像是什么十八線小明星過來簽合同的。不過好像這樣的話也不需要讓溫總來接見。

休息室是明亮的玻璃門,外面的工作人員都能看到溫沁在里面的情況。

溫沁看了看時間,還有一會兒,便直接站起來,走到了落地窗面前俯瞰樓下的風景。

十四層并不算多高,街上的行人舉動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溫沁這么看了一會兒便聽到了推門的動靜,轉過頭就看著穿著西裝筆挺的“溫總”出現了。身邊還跟著一個穿好了小禮服的同溫沁一半大的妹子。同樣漂亮,明艷,大方。

秘書推門松溫祁進來之后便退到了一邊要給他們連個倒茶。

溫祁抬手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你有什么事?”

溫沁約的半個小時,可是溫祁這個制止的動作明顯是并不打算等到半個小時。

溫沁聳肩了一下,直接靠在落地窗面前笑了起來,“你當初說給我的五十萬呢?”

“你要結婚了?”溫沁問的是疑問句。不過話里卻并沒有什么驚奇或者意外的成分。

“左右是給我的……”溫沁笑了一下,“我怎么用都可以吧?”

溫祁微不可聞的皺眉了一下。溫沁便聳肩,“放心,我不會找你要第二次的,我不會和當初一樣了。”說完了之后停頓了一下。之后才又笑起來,“我長大了,不會那么傻了。”

溫祁皺眉了一下。一邊妹子便笑了一下,“爸我先出等你了。”說完之后對著溫沁點了點頭。隨后便往一邊退了下去。

溫祁上下打量了一下溫沁,隨后才開口,“你這是什么樣子?”

“正常平民小姑娘的樣子。”溫沁聳肩了一下,隨后坐到了溫祁對面,“溫總有一個高雅明麗的大家閨秀了,還有什么不滿意么?”

溫祁顯然不喜這個話題,便直接開口,“你拿這筆錢做什么?”

“給那個女人還債啊。”溫沁聳肩了一下,“我不給她還還有誰給她還?”

“用我的錢?”溫祁看著溫沁。

溫沁聳肩了一下,沒有開口。

溫祁嘆了口氣,便直接往一邊掏出支票,簽了字,隨后往一邊招了一下秘書,然后讓秘書拿去找財務蓋章。

“那你稍等一會兒工作人員拿給你,還有其他事情么?”溫祁開口。

“以后你老了需要我贍養嗎?”溫沁側過頭看向了窗外。

溫祁遲疑了一下開口,“你的撫養監護人已經不是我了。”

“嗯。”溫沁應了一聲。

溫祁停了一下,便直接站起了身隨后便往門口走。

“我還能怎么辦呢?”溫沁的聲音很輕,但是還是傳到了溫祁的耳朵里。

溫祁回頭看了一眼溫沁,隨后沒有說話,便向外走了出去。

沒有等多久,溫沁拿到了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支票。

上面五十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就和當初說好的一樣,沒有一點偏頗。

溫沁覺得自己也是有那么一點可笑,拿起手機給銀行打了電話,預約了轉賬日期,隨后便下了樓。

我還能怎么辦呢?

早在很早之前我就一無所有了,我還能怎么辦呢。

溫沁坐著電梯下了樓,再次置身在人潮中,靜靜的等著紅綠燈,隨后轉過頭就看到了溫祁的車往一邊開走了。

看著溫祁和溫罄的打扮是晚上有什么宴會要去吧,那是一個完全,從來就,不屬于自己的世界。

溫沁低下了頭,看到斑馬線的紅燈變綠了,隨后身邊的一個小蘿莉突然抓住父親的人,“爸爸,媽媽說過馬路要牽著手哦。”

“好。”男人帶著特有的微笑,牽著小蘿莉往前面走了過去。

溫沁停了好一會兒,最后便笑了一下,跟著走了過去。

到了接對面,便有老舊的商店用十分大的喇叭播放著音樂,蕭亞軒唱,“我在過馬路,你人在哪里。”

溫沁曾經無數次在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都放聲嘲笑過,現在的作詞人為了押韻,真的是什么歌詞都能寫得出來。

然而在這一刻溫沁才終于明白了,何止是在過馬路的時候。

被人嘲笑的時候,被人質疑的時候,被人鄙夷的時候,被人關愛的時候。在人潮的時候,獨自一人的時候。

何止在過馬路的時候,在每一個能夠記憶起的時刻都很想問。

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溫沁拿出了電話,隨后看了一眼是蘇獨秀。

“莫西莫西在做什么?”蘇獨秀的聲音依然還是很元氣。

可是蘇獨秀沒有得到回答,好一會兒才有些驚慌的開口,“怎么了?你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