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倆孩子的媽,對某人這眼神里面的內涵秒懂。
“孩子在呢,想什么呢”她假意要收拾桌子,他也不攔著,卻在她路過自己的時候一把抱住。
“媳婦,你好香”
這是句通用詞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媳婦,來hgh一下唄,當然,作為斯文人,說話還是很有內涵的,不能那么紅果果。
“孩子”她試圖推推他,往床上一看,倆孩子果然是親生的,關鍵時刻一點也不耽誤老爸辦事,閉著眼睛睡著了。
“沒地方了”條件真是不好,屁大點地方,倆孩子把床占了一半,地上剛吃的火鍋也沒來得及收。
然而對于已經蓄勢待發的男人來說,客服一切困難那都不叫事。
胡亂的把鍋碗都堆在角落里,從床下抽出涼席往地上一鋪,還優雅的比了個請的動作,來吧夫人,別等我推自己躺好唄
也許是知道明天或許要分開了,倆人都比較容易進入狀況,很容易就進入佳境。
等到一切都平息后,他摟著她靠坐在地上,背倚著床。
“其實我想留下跟你過年呢。”
算算日子,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
“我們還有很多年要一起過,不差這一個。”于海也舍不得她和孩子,可舍不得也不行,這里太危險了。
“海哥”春桃想起個事兒來。
“嗯”
“如果。我說如果啊,我要真跟韓三有關系,那你”
“什么關系除了情侶關系,我無所謂。”他親親她的小臉蛋,一貫的云淡風輕,順便不著痕跡的表達了一下醋意。
“我看你跟他挺好的么,沒事就盯著人家瞅,還挺喜歡看人笑”
“咱吃火鍋又不是羊蝎子,你上哪門子醋跟他吃醋有意思嗎我就把他當親人呸”說走嘴了,再看于海那副你神馬也不要說我都懂的表情。又有些惱羞成怒。坐在他腿上原本是想壓死他,結果光溜溜的皮膚一接觸,他發出一聲悶哼。
“你別總琢磨著用美色來出賣我的節操,我這么個有信仰的人。是不會為你所動的”說的跟手上的動作。完全不配套。這小皮膚真滑啊,嘖嘖,真是長大了不少。母乳喂養的好處數之不盡,孩子受惠孩子爸爸也有福,好軟哦
“滾跟你說正事兒呢,你怎么就不能嚴肅點”她發現某人脫了軍裝后的節操真是沒下限。
“在我床上就別提別的男人,哥哥也不行,你還是可憐可憐我的弟弟吧,明天一過他又不知道要餓多久,真正可憐的是我啊”
可憐人的動作蠻可恨的,調整了下姿勢直接上壘了,呼,生活啊,就是如此的美好
“你個死鬼說正事,你”
島上起了風,小屋里愛意融融,和諧的旋律一直到半夜才停息,用某個自稱可憐人的家伙的話來說,要儲備足夠多的幸福來回味沒有她在的孤獨。
春桃是被他抱到床上的,在他簡單的擦拭下,已經昏昏欲睡。
“其實,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愛你像誰,想認就認不想認,也無所謂。”
他的聲音很小,她卻聽到了,轉身背對著他,剛培養起來的瞌睡蟲瞬間木有了。
他看出她的糾結將她轉過來摟在自己的懷里,“沒你想的那么復雜,真的。”
作為世界上最懂春桃的人沒有之一,于海是很能理解春桃那種復雜的小心情的。
她是穿越過來的,兩輩子都沒有一個親人,雖然平時看著好像挺潑辣很,但只要能戳到她心里的那個點,她就會義無反顧的投入感情,給他的是愛情,給她那兩個朋友的是友情,現在一份醇厚的如此二的親情擺在她面前,他猜她應該不是沒有動搖。
“要是我跟他真是兄妹,那你的前途”
“我認為你大可不必那么糾結,你認他,你不認他,都改變不了你們身體的血緣關系,其實你不說誰知道呢,至于我這塊你根本不用考慮,你的戶口在哪里他的戶口在哪里”
沒人舉報就算春桃認韓三,也毫無壓力,舉報了又如何,他媳婦是土生土長的村里姑娘,靈魂還是穿越來的呢,跟韓老頭有個毛線關系,真要是追究起來,他還要反咬一口呢,老子打結婚報告的時候你們不查,人我都娶進來過了好幾年孩子生了好幾個了,查個屁
春桃當然知道并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卻很感動他對自己的這份情誼,他總是能把很復雜的事情說的很簡單,她還以為她和韓三之間的關系會讓于海糾結,然而并沒有。
要真說糾結,也是吃醋,他不太喜歡媳婦盯著別的男人看尤其是韓三那樣妖孽的男人。
“行啦,想那么多很累的,躺在我身上睡一下,明天早起送你們出去。”他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春桃聽著熟悉的心跳閉上眼睛安心的睡著了,無論在什么地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就會睡的特別安穩。
他卻一夜沒有合眼,看著她和兩個孩子,手不舍的摸了又摸。
轉過天,島上下起了霏霏細雨,籠罩了一層灰色的輕紗,能見度不高,島上只是綿綿細雨但海面已經刮了風暴,春桃出島的日子要延遲一天了。
摸著酸疼的腰起來,看著昨晚那個可憐人默,早知道今天走不了應該有點節制,起碼分擔一部分炮火給今晚啊
像是看懂了她的小心思似的,他似笑非笑。
“存貨大大的有,晚上續攤別失望啊,乖”
我呸這湊不要菲斯的貨
已經有走的意思了,按說倆人應該趁著下雨躲在木屋里陪著倆孩子過過溫馨的小日子,卻真有人愿意擾人清夢做那個棒打鴛鴦的。
春桃剛起床喂了倆孩子,正琢磨用昨晚剩下的材料煮個面,于海坐在床上擦著他的刀,倆小娃躺床上相互踹,偶爾還發出笑聲。
“海黃蜂你給我出來”
外面傳來尖銳的女聲,于海皺眉,春桃聽出來了。
韓冬芳,魁哥的老婆,對她男人有不良企圖的那個,最后一點對春桃來說格外重要。
用眼神詢問于海,他眼里多了些深沉。
必然是昨天韓三打了魁子,她不敢惹韓三卻敢招惹于海,上門找事來了。
女人的感情都是很復雜且容易因愛生恨的,之前有多想要于海,現在就有多恨他,于海選擇了一個瘋子不要她,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之前一直沒有機會,現在魁子受傷了,正好作為借口,她今天的目的很單純,就是要給于海放血
于海也猜到這女人來者不善了,依照他現在的臥底身份,沒辦法跟她正面沖突,他遞給春桃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起身出去了,走的非常穩,完全不見慌亂。
春桃記掛著他,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好你個海黃蜂枉費我和魁子那么看重你你竟然吃里扒外”韓冬芳的聲音很嬌蠻。
“我沒有。”于海很沉著。
“韓三為什么打魁子還不是你屋里的那個女人挑起來,你給我讓開,我現在就斃了她”韓冬芳是帶著人過來的,手里都有家伙,不是熱兵器的槍炮,但都是手臂那么粗的木棍。
“大小姐留步,三少的孩子在屋里面,如果你驚到他,三少和老爺子那邊,沒法交代。”于海不慌不忙的擋在門前,穩的像座山。
“你這個奴才我讓你吃里扒外”韓冬芳的聲音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傳入了春桃的耳朵里。
拓麻的,敢掌摑她男人
真是叔可忍嬸兒也把持不住了動老娘的男人,看老娘不弄死你的,春桃擼著袖子毫不猶豫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