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也是被這個消息給驚了一下,雖然她對冷爽很不喜歡,可畢竟也是家里的親戚,從小到大每年也會偶爾的見面幾次。
關系不好不壞的維持,如果不是出了大哥婚禮當晚,冷爽把許二的頭打破的事,也許她還能跟他們一家保持表面的平靜。
酒吧里玩,被人下藥占了便宜的事,不新鮮,她雖然不經常玩,圈子里的朋友也曾經提起過,誰誰誰怎么樣。
可身邊發生了這樣的事,她肯定會有些異樣感覺的。
李思說著自己的感受:“我當時剛剛得知的時候也是驚訝的不行!”
冷凝好奇的追問:“可這事,我哥他怎么會知道?他那人對這些應該是漠不關心才對啊!”
李思瞥了她一眼:“你忘啦,那時候你跟我提起冷爽回國,咱倆都覺得她有些不妥當。所以我回來就跟你哥說了看著點冷爽的事!”
冷凝心里一暖,她狗腿的抱住李思的胳膊:“好嫂子!還是你最疼我!”
她沒想到,隨意的一個猜測,哥哥嫂子竟然就會那樣去做,為了她的婚禮還真是上心。
“知道我疼你就好!其實啊我看媽媽更疼你!”
冷凝把嘴一撇:“才不是呢!她現在真真的把我當成外人!哼!”
李思見她這樣也知道就是想勸,現在也不是什么好時機,不如等冷凝自己消氣了再說,所以沒再多說什么。
倒是冷凝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哥哥知情,那么怎么會不救下冷爽?
這想問還有些問不出口,她覺得按照哥哥的脾氣,不管也很正常。
李思看出她想說什么,索性解釋一句:“可惜,你哥派人去跟著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冷爽這事已經發生了,他也是后來調查出來才知道的!要不然……”
冷凝暗暗點頭,她就說嘛,就算是哥哥再冷血無情,難道還能眼睜睜的看著冷爽受欺負而不幫一把?
“不過冷爽出了這事,她應該算是受害者啊,怎么還會連同她媽媽一起被帶走調查?這完全說不通啊!”
李思其實也是這樣想的,但她心里有更深一層的猜測,他肯定是知道前因后果的!
再聯合這幾天他的不對勁,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推測出他是因為一些事而煩惱,而這些事,又跟自己有關系?
冷凝又說了很多的猜測,可是卻都被推翻,直到她離開之后,李思才去了書房找人。
她今天非得問了清楚明白不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在瞞著她啊,她不想總做糊涂人!
冷陌宸正在研究文件,看到李思推門進來的動作便知道她心情此刻不是很好。
“冷凝走了?”
“走了!”李思幾步走到他那寬大的辦公桌前,停在那里直視他:“你到底還要瞞我到什么時候?”
冷陌宸翻看文件的手一頓,抬眸無辜的道:“什么意思?”
“切!還在那里裝傻!剛才小凝來說的就是你瞞著我的事!”
“那你既然都知道了,還用我說什么?”冷陌宸其實已經得知了冷爽母女去冷宅訴苦,被冷凝碰巧撞上的事。
但他現在樂的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因為那件事一旦說出來,對李思的震動也會很大。
明明是距離他們很遠的一種毒物,竟然就這樣輕飄飄的出現在眼前。
因為這個原因,他已經明里暗里的辭掉了好幾個不夠信任的人。
絕對不能讓他們處在那恐怖危險之中……
李思被他堵得呼吸一窒,但她是誰?
她有的是辦法磨到他開口。
“也是!我就知道,我問你也是白問!你也不會跟我說實話!可惜啊,小凝說的也不是很明白,不如我去問問冷母,看她怎么說!
畢竟冷爽母女倆是跟她在哭訴,還口口聲聲的說跟我有關,我直接去問問不就完了嗎!”
李思說完轉身就要走,冷陌宸動作迅速的從辦公桌后面出來及時的把人抓住。
他目光沉沉,看著李思頗有些咬牙的意味:“你個磨人的小壞蛋!”
他怎么能讓她這個時候去找歐陽燕?那不是純粹的上門找不自在嗎?
剛剛被冷爽母女哭訴一番,也許冷母正想著怎么找機會來找李思的晦氣呢。
李思計謀得逞的露齒一笑,“不是都說你個磨人的小妖精嗎?你怎么還改詞啦!”
冷陌宸就算是這幾天心里壓抑深沉的厲害,也被她這簡單的一句話,搞到破功。
“為你而改!”
李思滿意的抓住他的手臂:“言歸正傳吧,到底因為什么事啊?我沒弄明白!你快跟我說說唄!”
她跟冷凝可沒少猜,可怎么也沒猜出怎么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要被帶走調查,還有這一切的事情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又不是她讓冷爽被人下藥的!
冷陌宸沉吟了一下,決定還是跟她說個善良的謊言好了。
“寶兒!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跟我保證,守口如瓶,跟誰也不許說起這個,因為這個關系到黑子那里的破案與否。”
李思忙用力的點頭:“我保證,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跟旁人說的!”
冷陌宸又囑咐了一句:“白莎莎,冷凝什么的也都不可以!”
李思覺得自己只差沒寫個保證書了,“哎呀!你就放心吧!快說啊!我好想聽!”
冷陌宸淡淡的說著謊話:“她們所說的跟你有關,純屬無稽之談!說起來,冷爽和她媽媽被帶走調查,是因為跟那個死去的司機有關!”
李思又被驚了一下:“她們跟那人有什么關系?莫非是她們在背后策劃的一切?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是的話,也不會把人放回來!你沒騙我吧?”
她總覺得他說的沒有多少可信度的樣子呢。
“怎么會?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冷陌宸下意識的摸摸鼻子:“不是她們策劃的一切,而是……”
他說到這里還停頓一下,李思追問:“你說話怎么還大喘氣啦!而是什么啊!”
這謊言一點都不容易說,他的內心其實是拒絕的,但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繼續的編:“你還記得,那天我跟你說的冷爽的事,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