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這邊開始每日的餐食和酒水都做了改變。¤小卍說網、、為了讓效果明顯,云香讓太上皇不要等到精力不濟的時候才飲酒,而是沒事的時候都可以飲。
果然,一連三天,皇帝都沒有出現之前愣神,或者忘事的情況。可以用精神奕奕來形容了!
“福慧郡主,大夏的寶庫里面萬年人參只有一株,不知道能釀多少酒?”石波似乎看到了希望。
還真有!云香眨了眨眼睛,“足夠陛下用了。我之前釀的酒水也夠陛下喝一陣子的了。除了釀酒,我還用了人參的根須做了一些別的東西,比如炒制了一些茶葉,估計也是有用的。你若再給我一株,我就用大部分來釀酒。不過釀酒需要的時間畢竟要長一些,其他的盡力制作一些別的東西,讓太上皇下也不會覺得膩。”
石波想了想,又問,“不知道千年人參有沒有用處?大夏的寶庫里一共有六只。不如我一起拿來給郡主吧。”
云香含笑點頭,“那我先收下,試一試,也許真的有效果也說不定呢!”
太上皇一直沒有說話,良久才嘆了一口氣,“南王,待你們成親之后……朕想跟你們去南月。八卍一小說網、`、、`”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太上皇若是真的不死,那么在皇宮里待著怕也會尷尬。再說,如今還要靠著劉云香活下去,不如跟著去南月,不但不會影響新皇的地位,也能和自己最愧疚的兒子多多的相處。
古陌沒有多想,若說了解云香,他應該是最最了解的。他知道云香有些秘密,這酒水恐怕不僅僅是萬年人參的問題。“好,到時候父皇可以和我們一起上路。”
云香也點頭,就看在趙啟老頭對古陌還不做的面子上。他也不想古陌剛剛享受了兩天父愛就又失去了。再說了,太上皇去了南月,對古陌無疑是一種支持和保護。
不但齊王翻不出花來。趙顯也不敢多動心思。還有古國公府的人……
古老國公帶兵來支援皇后和二皇子,已經判了斬刑。古國公也已經下了天牢,不出意外的話也是死罪難逃。
皇帝看在古陌的面子上,沒有判株連九族。是因為古陌的養父母所在的三房會被牽連。若只是赦免了三房的人,又不免會讓古陌和他的養父母起隔閡。
再一個,大房的長媳余芳郡主還是西華禮親王的獨女。中◎◎文網§若是處置了她,不免又要影響兩國的邦交。
所以,即使是九五之尊也難免會被這樣那樣的東西制約。沒有想象中那么任性。
雖然礙于余芳郡主的關系。皇帝直接把古國公的爵位給了古卓,但是卻已經言明,除非余芳郡主的親生骨肉,否則爵位到此為止。
可是古卓不能生育,余芳郡主再怎么努力和爭氣也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而皇帝的旨意也掐斷了之前他們想要過繼的想法。所以,這古國公的爵位,說白了就是已經斷了。
而為了不受牽連,影響后輩以后的仕途,二房和三房都已經分家出來另過了。
按照大夏的規矩,一般獨守一方的親王都是要把親眷留在京城的。以前的親王。老子是皇帝,老媽都在后宮。所以留在京城的大多都是嫡妻和嫡子。
古陌的情況又有些不同,皇帝和太上皇都是偏心劉云香的。所以肯定會讓劉云香跟著去南月。皇帝的身邊有劉家的兩兄弟,以及劉云香的父親,又何嘗不是想通過他們來影響劉云香,繼而影響南王?
所以古陌的父母,就必須留在京城了。這樣一來,云香在南月沒有長輩在,壓力會小一些。尤其是沒有婆婆在,少了很多的問題。
太上皇要去南月。云香卻是歡迎的。畢竟他的身份在那里,而又是出于善意。太上皇有對朝政避嫌的意思,可是云香相信,他更是為了給古陌撐腰去的。
云香回了太后的寢宮里面。太后第一時間召見了云香。
“云香,陛下的身體是出了什么變故不成?”太后也就是以前的淑妃,“怎么這幾日……”
因為這幾日司徒流風進宮,太后覺得太上皇怕是大限近了。她有些愁,皇帝的后宮空虛,必須要盡快的充實起來。若是這個時候太上皇駕崩了的話。皇帝最少也要守孝一年才能成親。
云香沒有打算把實情告訴太后,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情沒有辦法隱瞞。畢竟之前大家都知道,太上皇的時間也就是半個月到道一個月的時間,而現在日子已經進了。若是自己撒了謊,太上皇再遲遲不死,到時候太后和太上皇肯定會對自己起了芥蒂。
所以云香打算說一般,瞞一半,“回稟太后,太上皇怕自己大限將至,影響了陛下和南王的婚事,所以很是焦急。這幾日是找我師兄商量對策,看看能不能拖延一些時日。”
太后的眼睛一亮,“找到辦法了嗎?”
云香點了點頭,“暫時想到了一個辦法,可是……卻不是長久之際。”云香嘆了口氣,“這個辦法雖然能暫時保住太上皇的生命,卻依舊無法解除蠱毒,所以以后的事情還是很難說的。”
“那大約能拖多久?”太后的心里也是在暗暗的計較。她也擔心太上皇如果突然治好了,會不會不甘心,再一次插手朝政。
云香皺眉沉思,“真的說不好,不過三五個月應該是可以的。”
太后點了點頭,“太上皇一片心意,為了皇帝和南王,我們也不能辜負了他才是。你和南王的好事近了,皇帝的事情卻還沒有著落。哀家明日便讓內務府準備選秀,先為皇帝選一些嬪妃充實后宮。你那邊可還有適齡的姐妹?”
云香一愣,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有了。老家那邊的情況我也不太了解。”太后這是想讓自己安心?給自己一個在宮中安插勢力的機會?
太后也知道云香一家人和老家的那些人并不親密,“哀家也是隨便問問,畢竟自己家人,知根知底要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