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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瑤的心里還是覺得委屈極了,想到在派對上,大家看她的目光帶著鄙夷,她就覺得難受。
夏怡澀不停的安慰敬瑤,在敬科去開車的時候,她才悄悄的道歉:“對不起敬瑤,都是因為我。”
敬瑤反握夏怡澀的手:“怡澀,不關你的事,都是那個什么許藝笙,太討人厭了,擺明了冤枉我。”
夏怡澀在意的也不是這些道歉來道歉去的話,只是覺得要敬瑤靠近許屹目前有些不太可能了。
敬科將車子開來,她們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多說,然后上了車,先將夏怡澀送了回去,再回家。
夏怡澀回到家,就馬上窩進自己的房間,給羅莉打電話。
穿著睡袍的羅莉一看是夏怡澀,緊張兮兮的跑到了花園里去聽電話。
“對不起,媽,我失敗了。”夏怡澀有些難以面對羅莉的說著。
羅莉沒好氣的問道:“怎么回事?”
夏怡澀有些害怕會挨罵,聲音就變得微弱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敬瑤都還沒有接近到許屹,許藝笙就冤枉敬瑤絆倒她,敬瑤氣不過還把她推水里了,許屹是出了名的疼妹妹,所以他肯定是不會喜歡上敬瑤的了。”
羅莉在另一邊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頓時黑得難看:“這個敬瑤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不過,話又說回來,為什么會這么巧?
羅莉不由得懷疑起來:“許藝笙為什么會冤枉敬瑤?難道她知道些什么?”
“我也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可是想想又覺得沒有可能啊!畢竟在今晚之前,她根本就不認識敬瑤。”所以,這樣的懷疑被夏怡澀排除了。
羅莉想了想,咬牙道:“你暫時先別管了,等開學時候,你繼續和她打好關系,有什么要你做的,我再告訴你。”
雖然羅莉看不見,夏怡澀還是很乖巧的點頭:“知道了,媽媽。”
司沉很早就到達了新銀河餐廳,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到了預訂好的包廂。
許藝笙雖然還沒來,但是司沉已經和服務員先點好了菜,等許藝笙來的時候就可以陸續上菜。
許藝笙來到后,司沉見她走路已經沒有一拐一拐的恢復正常了,放心了下來。
許藝笙坐在旁邊的位置上,從包包里掏出合同:“我都已經簽字了,你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司沉只是一笑,直接將合同放到了旁邊,然后給許藝笙夾菜。
“你現在要不看,回去再看的話,我就先走了。”許藝笙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司沉重新拉到位置上坐好。
“昨天是我態度惡劣,是我不對,不生氣了好嗎?”司沉今天可是誠心誠意要道歉的,他認真的注視著許藝笙,聲音很溫柔,眼睛就像會綻放光芒一樣,十分靈動。
昨天那么兇,今天又表現如此煽情,許藝笙故意不看他。
司沉就側下他的頭去看許藝笙的臉,倒是像個大男孩一樣有些撒嬌味兒:“不生氣啦?不生氣啦?恩?”
他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生怕錯過她的任何表情似的。
許藝笙終究還是敵不過,只剩下乖乖繳械投降的份兒,她就不明白,男人撒嬌多難入法眼的事啊!可是為什么司沉只是一股股陽光的氣息彌漫而來。
見她有了笑意,司沉知道她不生氣了,才坐直了。
菜都上齊了,恢復了心情的許藝笙,胃口也變好了。
飯后司沉和許藝笙挽著彼此的手在新銀河餐廳附近的河邊散步,吹吹風倍感神清氣爽。
“腳真沒事兒了?”司沉還是想起來覺得有些不放心。
許藝笙瞥了他一眼:“我都走得這么好了?當然沒事兒啦!你看。”然后表現欲極強的走前轉了兩圈。
司沉雙手放置在口袋中,看著眼前生龍活虎的許藝笙,滿意的一笑。
“下次能不能換個方式?”司沉忽然正色下來的看著眼前的人。
許藝笙不明白的看著司沉,昨天他也是說方式方式的。
看她懵懂,司沉神色多少有些擔憂:“不管你要對付誰,羅莉也好,夏怡澀也好,什么敬瑤或是其他人都好,我都明白,也理解,可我對你的心你也應該明白,任何時候我肯定都是會義無反顧的幫你,但是不管你用什么樣的方式,我都希望那不會傷害到你自己。”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許藝笙受傷。
所以在昨天晚上看到她為了不讓敬瑤有機可趁,用傷到自己的方式去阻止的時候,他才那么不能接受,以至于發了脾氣。
許藝笙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這才是他不高興的原因,原來他強調的方式是這樣的。
許藝笙緩緩的走到他的面前,深情的凝視著他,溫柔可人:“對不起,我錯了,我還跟你發脾氣。”
司沉伸手撥了撥她的發絲,與她含情脈脈的對視著。
忽然,許藝笙心中一動,踮起腳尖在司沉的左側臉上蜻蜓點水式的輕輕一啄,爾后看著司沉,一雙眸子好似會說話一樣,似是在問司沉,這樣不生氣了吧?
司沉哈哈而笑,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許藝笙的鼻尖:“我喜歡。”
和司沉手牽手又走了一段路,司沉忽然說:“許小姐是不是覺得,我帥得實在讓你抵擋不住?”
許藝笙果斷的白了他一眼:“司沉,我以前沒發現你這么自戀啊?這臉皮是不是越長越厚啦?”她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臉頰,看看是不是真的厚了。
司沉索性伸手抱住她的腰,挑著眉饒有興趣的注視著她:“我以前也沒發現你這么鬼靈精啊!”
是吼,重生以后,好像和司沉兩個人的變化都挺大的,相處的方式也和上一世有著一定的截然不同。
許藝笙挑釁的看著司沉:“那,你可是還喜歡?”
“喜歡喜歡,我喜歡。”司沉猛點了幾下頭,故意敷衍式的說著,實則上他打從心里高興這樣的相處,這樣的她。
許藝笙撅嘴,有恃無恐的伸手捏了一下他耳朵:“這也太沒誠意的樣子了吧?”可是,她心里是知道的,司沉和自己一樣,對現在這樣還是很喜歡的。
忽然,司沉正色下來,帶著不舍的凝視著許藝笙:“我可能得先回去米蘭,你……可以嗎?”
“當然可以。”許藝笙斬釘截鐵的說。
“有什么事給我電話。”司沉始終還是不太放心。
“知道了。”2k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