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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遠帆聳聳肩,表示自己不懂:“那我可不管你了。”
洛宣曉一笑掃剛剛的陰霾,推著楊遠帆和自己一起前去跟上大家的節奏,一起玩耍。
然而被奶油整得最多的并不是許藝笙,而是李信,李信一張臉都垮下來了,哭喪的說道:“為什么是我?”
“你笨唄。”沈幻大笑,“舞不僅跳錯,還跳得四肢發硬唄。”
李信張口要辯解,卻意識到這好像是事實,自己無從辯解。
“你們看。”言笛菲忽然指著夜空大喊一聲。
是煙花。
“通”的一聲一個通體發紅的大火體飛起,到達半空中的時候,“啪”的一聲傲然綻放,赤橙黃綠青藍紫,姹紫嫣紅,瞬間便將這黑夜照射得如同白晝。
而且還是有“藝笙,生日快樂”這樣字體的煙花,大家的說笑聲響徹。
“你們誰弄的呀?”葉珊的雙眸都發光了,大家準備的驚喜里,并沒有煙花這一環節啊!
看著他們都走近去看,許藝笙也準備邁開腳步的時候,忽然感受到旁邊有一股不一樣的氣息,當她側過腦袋去看的時候,司沉就站在旁邊,身材修長筆挺,一只手十分隨意的放在褲兜里,微微抬頭看著絢麗綻放的煙花。
格子衫白褲子,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種出塵脫俗的氣質,一頭看起來經過了認真洗滌的頭發烏黑而松軟,含蓄的笑意很是迷人,就像是天然而成的干凈。
他就這樣安靜的站在她的身邊,有鄰家大哥哥一般的親切,散發著青春陽光的味道,又有如同一個中世紀的貴族,沉靜優雅,卓爾不群,顯得身世卓越的修養,干凈內涵十足。
明明上一世就認識了,明明早就覺得很熟悉的一個人了,可是為什么還是總是會被不經意的就迷傻了眼呢?
司沉扭頭看向許藝笙,兩人深情款款的目光飽滿的交融在一起,奇妙而微妙。
“開心嗎?”他嘴角的笑意明顯,聲量不高,卻十分清朗。
許藝笙想大聲的說開心,可是話到喉嚨里就怎么也出不了口,好在喜眉笑眼都將她的心情完美的表達了。
煙花還在接二連三的升上天空綻放,然而發現許藝笙沒有跟上來的他們都十分自責,怎么能夠把壽星給丟了,于是紛紛趕緊趕回原處。
他們是完全沒有料想到,會多冒出一個人來,與許藝笙并肩而立,都微微仰頭看著天空的煙花。
忽然在這一刻,煙花的綻放結束了,許藝笙和司沉的頭才低下,平視了前方,看見了回來的他們。
“他是誰呀?”楊遠帆第一個小聲的發出疑惑。
“哥哥。”葉珊興奮的跑上前,然后回頭對著他們很驕傲的介紹起來,“這是我哥哥,司沉,可厲害了。”那種自豪的樣子可是深入骨子里的。
即使再想,許藝笙還是不希望司沉太早進入羅莉防范的視線,所以目前她依然不會公開自己和司沉交往的關系。
“別聽葉珊胡扯。”司沉對大家一笑:“我叫司沉,剛好回來,來看葉珊,發現她正好朋友過生日,而這個朋友正好是藝笙,就冒昧前來了。”
葉珊湊到許藝笙的耳邊小聲的告訴她:“其實這一切還都是哥哥主導的哦!”
許藝笙有些驚訝的看著葉珊,這是真的嗎?
“我看不簡單。”歐壩看著司沉忽然環胸的呢喃著,他可是清楚的記得上一次的商界派對許藝笙落水的時候,司沉可是速度比許屹這個親哥哥還快。
洛宣曉就在歐壩旁邊,還是聽到了。
“這樣,我們大家干一杯,慶祝一下藝笙年滿十八。”歐壩提議的說著。
這個提議大家都贊同,大家紛紛走向酒水處,每人都各自拿起香檳,獨獨許藝笙那杯是司沉為她拿的。
有些人沒在意,也是覺得沒什么好在意的,可是洛宣曉卻注意得清楚,感受到他們之間那股微妙的熟悉感,他們看彼此時候的默契感,分明不像是認識并沒有多久的人。
“來,干杯,祝藝笙生日快樂,十八一枝花。”葉珊高舉香檳,豪氣的說著,隨之而來的是杯子碰在一起的聲音,還有她們歡樂的笑聲。
接下來,他們玩了幾個游戲,洛宣曉總是不小心走神,導致一直輸,被罰了不少酒,最后都醉了。
好在今晚大家都不回學校,在度假村里訂了房間,李信和楊遠帆扶著洛宣曉先回去了。
生日宴結束以后,大家都回去各自的房間梳洗,許藝笙和司沉悄悄脫隊,牽手漫步在度假村里的一座長長的木制矮橋上,橋下的水在月光下照耀下波光粼粼。
“不是說談增資合作,趕不回來嗎?”這會兒的許藝笙可是要“興師問罪”的了。
提到這個事情,司沉一臉悲傷難過:“是啊!可是想到不能給你過生日,我就難以集中精神,心不在焉的,合作就……告吹了。”
“啊?”許藝笙猝然的停下來,轉身面對著司沉。
真的因為自己而讓合作黃了,許藝笙會過意不去。
可是她過意不去的樣子剛剛有一點表露,便看到了司沉臉上那股不擅長說謊的樣子。
許藝笙帶著危險性的瞇眼看他:“真的告吹啦?”
“吹啦!真的吹啦!”司沉還在堅持謊言。
“嘻嘻。”許藝笙的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司沉,戲演得那么差,還要繼續說謊嗎?
司沉投降:“好吧!搞定了,拿下了,所以立馬來了。”他的神色隱約可以見到一股大男孩般的不擅長說謊,斂了斂自己的那股情態不自然,正經八百十分認真的說道:“我還是不想錯過你的成年。”
增資合作是有,沒錯,但是司沉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要回來,只不過也是為了所謂的驚喜,才故意發信息說自己趕不回來了。
“司沉,謝謝你啊!”即使可以不用那么客氣,許藝笙還是想告訴他,她心里是感動了的。
他微微放低身子,將自己的臉湊在許藝笙的面前,小子得瑟的用手指著自己的臉頰:“謝禮,親一下。”
“你這是趁火打劫?”許藝笙倒是不從的小模樣。
司沉站直,調侃的回應:“趁火打劫難道不應該是要求立馬以身相許嗎?”
許藝笙笑著張口欲言,卻被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手表驚訝住了。
司沉面色正經的拿著一塊手表,看著她,而她瞬間就被戳中感動的淚點了。
這塊手表是出自于自己的設計,還是一對的情侶表,可卻是上一世的設計了,就算是在上一世也沒來得及見到真品。
“其實,上一世真品也已經做出來了,只是來不及給你。”談及上一世,還是會有淡淡的遺憾,“這一世我想提前,這對表會是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一對。”
許藝笙忍著悸動的看著司沉,才發現他手腕上已經戴了那個表:“我真的沒想到。”
“喜歡嗎?開心嗎?”司沉問。
許藝笙用力的點頭,當然喜歡,當然高興。
司沉伸出手為許藝笙戴上。
看著在司沉手腕上的手表,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許藝笙激動的踮起腳尖,伸手抱過司沉的脖子。
司沉的手伸過她的小蠻腰,兩個人在暖黃的月光之下緊緊的相擁在一起。2k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