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金翻身記

第174章 房間進賊了

今天,逛完了街,買了一堆的東西回來回到許家,蘭嫂帶著一個傭人等候在許家門口。

司沉下車后去幫許藝笙打開門,看到這一幕,蘭嫂心里欣慰極了。

“小姐,司先生。”蘭嫂掩蓋不住臉上的喜色,“回來啦?”

“蘭嫂,我的東西都在后備箱上。”許藝笙說。

“好的。”蘭嫂始終是保持著滿面笑容,然后帶著剛剛的傭人一起前往了后備箱,把車上許藝笙所購的東西全部取下來。

“明天下午五點鐘,我來接你。”司沉說。

許藝笙點頭:“好,我會準備好等你來的。”

“今天晚上早點休息,免得明天見到未來的公公婆婆,帶著一副熊貓眼。”說著,司沉絲毫沒有顧及旁邊還有人在,就伸手捏了一下許藝笙的鼻尖,輕輕的力道帶著無限寵溺。

“害怕被人嫌棄你眼光不好嗎?”許藝笙鼻子一皺,歪著脖子的質問司沉,更多的是帶著讓人覺得可愛的撒嬌。

蘭嫂在旁邊看了,心里好得不得了,忍不住介入說了一句:“小姐,這未來姑爺可都是為你著想,你可別錯怪了他。”雖然知道許藝笙根本不是真的在質問司沉,可蘭嫂還是忍不住要逗她一句。

被蘭嫂說了這么一句,許藝笙有些不好意思,壓住聲音說道:“蘭嫂,你太偏心了,你這會兒就已經幫別人說話了。”

“喲喲喲。”蘭嫂笑得樂呵,“那我可不敢,小姐還是最可愛的,我這就不說話,把東西先拿上去行嗎?”說著。又偷偷的笑了,帶著人一起把許藝笙的東西先拿進去。

司沉笑著。

如果,楊蔓還在。

如果,沒有羅莉。沒有夏怡澀,沒有許弈彬。

那么在許家,一定會讓許藝笙覺得完全沒有負擔,完全沒有壓力,過得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只可惜,這一切都只是如果而已。

但是,許藝笙相信,再不濟一切也都會和上一世不一樣,這一世她竟然重生了,就一定會活出一個和前世不一樣的結果。

至于羅莉和夏怡澀,上一世那么稱心如意,這一世不也過得凄凄涼涼嗎?

許藝笙想,她還能做得更好,在往后的日子里。她一定可以將他們打壓得更加喘不過氣來。

只是,偶爾求得一絲空閑,好好的感受一下沒有他們在的美好。

送走了司沉,許藝笙回到了房間,蘭嫂剛剛為她把東西放好。

“姑爺走啦?”蘭嫂還往許藝笙的身后望了望。

許藝笙點頭:“先回去了。”

蘭嫂突然握住許藝笙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姐,姑爺這個人真的不錯,蘭嫂活了這么一把年紀,我相信他肯定是靠得住的男人,所以以后小姐肯定是能夠很幸福的。”說著。竟是一把熱淚盈眶。

“蘭嫂。”許藝笙有些不知所措,忙說,“你不是說他靠得住嗎?那你怎么還哭呢?”

蘭嫂忙把她自己的淚水擦掉:“沒,蘭嫂就是想到了你可憐的母親。走得太早,來不及看你成家,來不及看你找到了一個好丈夫。”她吸了吸鼻子,“要是夫人還在,看到姑爺她一定會特別喜歡的,一定會為你感到高興。一定會覺得很欣慰的。”

許藝笙也有蘭嫂這樣的希望,只是她想,如果在蘭嫂這樣情緒發作的情況下,她再說些什么,一定會引起更大的情緒。

于是,許藝笙將不表現出任何的情緒:“蘭嫂,所以你也要開開心心的,我終于收獲了屬于自己的幸福啊!”

“對對對,該高興。”蘭嫂心想,也確實不應該這個時候還說這些影響到許藝笙的心情,“小姐你休息下,蘭嫂去給你準備洗澡水。”

蘭嫂出去后,許藝笙就一下的躺到了床上,躺成了十字架,是完全放松的。

“客房服務,請問在嗎?”

聽到有人敲門,敬科從房間走出來。

敬科記得,他是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的,怎么宙斯宇酒店的服務員還會來敲門。。

這讓敬科有些不悅,誰知開門一看,竟然不是宙斯宇酒店的客房服務員,而是他本人的親妹妹,敬瑤。

“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敬科看起來有些懶散,說完就往屋子里走。

敬瑤跟著進去:“那就要問你,為什么待在s市這么久還舍不得回家咯!”

敬科在沙發坐下來,拿起遙控打開電視機。

見敬科懶洋洋的樣子,敬瑤就心里有氣,伸手奪過他手中的遙控器,把電視機關了:“哥哥,我和你說話呢?”

敬科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前方:“我是有正事要辦。”

“正事?”敬瑤冷冷一聲呵呵,“哥哥所說的正事,不會就是許藝笙吧?”

敬科盯到敬瑤身上:“又是費雷迪那個臭烏鴉嘴是吧?”

“費雷迪那是為你好,而且我聽費雷迪說,她都和別人談婚論嫁了。”敬瑤堅定的說道,“哥哥。我就不明白了,為了許藝笙,所以你才要和怡澀分手嗎?”

“這也是費雷迪對你說的嗎?”敬科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不好,語氣也開始變得有點嚴厲。

“是怡澀。”敬瑤也火氣十足,“怡澀都和我說了,你們交往了一段時間,但是因為許藝笙的關系,所以你跟她分手了。”

敬瑤這邊,并不知道分手事件是先因為夏怡澀的劈腿,而夏怡澀更是把分手的起因推到了許藝笙的身上。

當敬瑤知道敬科和夏怡澀分手,她就追問了為什么,沒想到為了維護自己的夏怡澀竟然無恥的把這些責任全部推卸到了許藝笙的身上,說是因為許藝笙的介入才會導致兩個人分手的。

而對于夏怡澀劈腿的事情,夏怡澀不但只字不提,還惺惺作態的表示,不想為難了敬科。所以也希望敬瑤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以免敬科更加討厭她。

有了那份交代,夏怡澀就以為敬瑤不會對敬科說出來了,只是夏怡澀少預料了一點。就是人總有說漏嘴的時候。

“我認識怡澀那么多年了,我還會不知道她是怎么樣的人嗎?她有多好我能不知道嗎?”敬瑤為夏怡澀憤憤不平的說著,為了申冤訴苦,“為了不讓你為難,她還不讓我找你。還讓我以后對這件事就當做不知道,只字不要提。”

對于知道實情的敬科只有呵呵呵了,他反問道:“敬瑤,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和我一樣,是有眼無珠呢?”

對于夏怡澀,他不想這么說的,可是這一刻當他聽到夏怡澀可以這樣掩蓋事情的真相,把責任都推卸到許藝笙身上的時候,他只有一股強烈的憤怒感。

這一刻。在敬科的心里,許藝笙被誣賴的無辜,夏怡澀隨便誣賴別人的險,讓他心里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或許,許藝笙一開始會和夏怡澀當朋友,就像他一直都以為夏怡澀單純無邪,會與她斷絕朋友關系,是因為看穿了她的真面目。

越是了解了,敬科對夏怡澀的人品就越是失望,對許藝笙先前對夏怡澀采取的一些態度和行為也漸漸的有了更多理解。

“哥哥。你說什么呢?”敬瑤激動。放大了聲量,“什么叫我們有眼無珠?你這么說不是說怡澀很差勁嗎?”

敬科沉默不語,是以此來表明他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

“哥哥你太過分了。”敬瑤不滿,“你移情別戀喜歡上許藝笙。也不應該這樣說怡澀啊!”

“我認為我們沒有必要再說怡澀。”敬科冷漠,“而且我認為,你也沒必要再詆毀許藝笙,你不知道的還多著。”

敬瑤開口還要繼續與敬科進行爭辯,敬科起身與敬瑤對視:“敬瑤我告訴你,這些事情你就不理太多。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敬瑤火氣大:“那你什么時候回家?”

“我還有事處理。”敬科不冷不熱的說。

“叩叩叩……”敬瑤進來時候并沒有把門關上,現在費雷迪來了,便敲了幾聲就進入了,“老板,劉康和劉旭濤這對父子相約您見面,繼續談一談關于劉氏企業的事情。”

“告訴他們,沒什么好談的。”對劉家,敬科只想趕盡殺絕,讓夏怡澀看看,“我敬科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再給機會。”

“是,老板。”費雷迪應完要下去。

“順便告訴劉旭濤。”敬科聲音大,力道重,帶有被背叛的余留情緒,“有本事找夏怡澀榮辱與共去。”

“啊?”費雷迪嚇了一跳,不明白為何。

敬科又加多一句:“另外也告訴劉旭濤,夏怡澀在加拿大,這可是一個患難見真情的時刻,他可不容錯過。”

費雷迪聽著這些話,覺得一頭霧水的看向旁邊的敬瑤。

然而敬瑤也是一臉懵懂不解,弄不明白敬科的話都是什么意思。

敬科對于費雷迪的反應有些不悅,低聲吼道:“還不去?”

“馬上去。”費雷迪快速的應答以后,跑得可快了。

敬科準備進去房間,仍然是一臉懵懂的敬瑤叫住他:“哥哥剛剛說的話都什么意思?”

“你不用管的。”敬科只是一句話就把敬瑤打發了。

“哥哥不說的話,我就去問怡澀了。”敬瑤帶著一絲要挾。

敬科怒了,回頭一聲吼:“你愛問就問。”

敬瑤愣住了。

許藝笙在滿是泡沫的浴缸里泡著,滾燙燙的水溫讓她覺得特別的舒服,只是外面好像有什么聲音,這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洗澡的時候都會把房間的門暗鎖,尤其是泡澡的時候,怎么可能這個時候外面有人?

“蘭嫂。”許藝笙喊了一聲,會是蘭嫂嗎?

沒有人回應,許藝笙又稍微加大聲量的喊了一句:“蘭嫂,是不是你?”

依然是沒有得到回應,這讓許藝笙的心里頓時有點緊張,立即結束泡澡。

許藝笙穿好衣服出來,左看右看把她偌大的房間都仔仔細細的環顧了一遍,雖然什么也沒發現,可她的心里卻異常的不安。

許藝笙捂住心口,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忽然心跳會那么快,好像有什么事兒要發生一樣。

許藝笙走到門口,去看了看門,確定了門是暗鎖了的。

許藝笙百思不得其解的回到床尾凳坐在,她剛剛在浴室里面的時候明明就好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

難道都是聽錯了?

許藝笙還是心里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地走到了陽臺外面,往下面看了看,依然是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

許藝笙想,也許真是她聽錯了,許家有那么多保安,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許藝笙從陽臺進來,將落地窗關了鎖上,然后才到床尾凳坐下。

許藝笙拿起手機,給司沉發了微信:突然好想你

司沉看了不禁一笑:人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是半天不見就三秋了嗎?

許藝笙不敢說出心里的那股非常不好的預感,回復道:不可以嗎?難道你沒有好想我嗎?

有,必須有,比你想我,我還要更加想你。

收到這條信息,許藝笙滿足的笑了:晚安(打哈欠)

好,我們夢里見。司沉愉悅的回復,晚安。

第二天吃過午飯,蘭嫂說道:“小姐,造型師兩點鐘過后才來,你先上去休息會。”

“好,來了再叫我。”許藝笙上樓去。

上了房間,許藝笙開門后便發現有一個人在她的房間里翻箱倒柜。

竟然有賊入室?

他蒙著臉,聽到許藝笙進來的聲音,沖過去把門關上,準備撲上去抓住許藝笙。

只是他沒想到,許藝笙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這還是頭回派上用場,見證一下她練習跆拳道都到了什么程度。

他根本沒想到,許藝笙居然還會跆拳道,竟然能打趴他一個男人。

當他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許藝笙走過去,一把扯掉他擋住臉的黑色帽子。

當看到對方的真容,許藝笙驚訝的脫口而出:“鄧賢?”看到是他,她心里的火氣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