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安全期不安全!
514安全期不安全!
宋蓮也知道,文志遠三兄妹感情極好,都是從貧苦走過來的,對彼此的感情也深。如果女兒真的為這事跟婆婆吵起來,文志遠對女兒有可能心生隔閡。
文綠竹想不到周福寧會打這個電話過來,她愣了一下就笑道,“我姐出嫁了,回娘家養胎不大好。而且楊迭在北京,我姐應該是舍不得離開的。”
這話說到周福寧心里去了,她也舍不得文志遠,恨不得文志遠天天在身邊,跟忠犬似的服侍自己。
誠如文綠柳所說,家里有請回來的阿姨,她不用動手洗衣做飯,晚上楊迭又會回來,她日子過得很不錯。
文綠竹過去看過幾次,文綠柳精神都是不錯的。
六月中旬,周福寧挺著大肚子回校參加論文答辯,她是中文系,輕松過關。
文綠竹和文志遠一起陪著她,答辯完畢,便一起回了謝宅。
夫婦倆在謝宅住了幾日,把需要快遞的東西都寄回南方,便雙雙回南方去了。
轉眼到了暑假,文綠竹和謝必誠選擇了環地中海旅游,從埃及出發,打算逆時針繞著地中海轉圈。至于一個暑假能轉多少,兩人都不在乎,一次轉不完,下次再去就是。
旅程最后停在了法國南部波爾多,文綠竹有個葡萄莊園在這里,一家人入住葡萄莊園,待到差不多開學才回來。
這個暑假,公司新拍的電視劇在兩個衛視臺同步播出,又是爆紅,讓文綠竹的玩興更高。
以至于回到北京的時候,她頗有些意猶未盡。
豆豆菜菜和墩墩升入二年級,課外課程比一年級緊張了些,但都還跟得上,就是玩的時間明顯減少了。
九月十號教師節這一日,周福寧平安產下一個六斤六兩的男寶寶。
文媽媽文爸爸十分歡喜,文志遠更是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文綠竹拿著相機把大家的激動都拍了下來。
等孩子過了三朝,文綠竹便飛回北京。
才下飛機,就接到了文綠柳的電話,“你知道沒?荷花和沈武分手了。”
文綠竹和白綾向外走去,聞言有些吃驚,“啊?怎么分手了?誰先提出來的?”
“荷花說沈武先提出來的,在電話里一頓哭。”文綠柳嘆著氣說完,又忍不住罵,“我早就說過,沈武不是個好的,她偏不聽。”
“有沒有說分手原因啊?”文綠竹問道。
她也覺得何書書不該和沈武在一起,可是何書書那時就是一副不顧一切的樣子,她也勸不住。
“沈武跟她說,性格不合。”文綠柳說道,“我詳細問了他們平時會做些什么,說些什么,怎么相處。結果發現,他們之間極少共同話題,唯一的共同話題就是娛樂圈。”
文綠竹顧著聽電話,迎面就撞上一個人,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道歉,就感覺到來人的氣息很叫自己放心,于是馬上抬頭親了來人一口,
“這可以培養啊,你叫荷花多看書,不就有共同話題了嗎?”
謝必誠湊過來,親了親文綠竹張張合合的小嘴,低笑道,“就不怕認錯人了?”
“不怕——”文綠竹笑得神采飛揚。
雖然聽到何書書和沈武分手的消息有些可惜,但謝必誠來接機很讓她愉快。
“不是那么簡單的。”文綠柳激動,沒注意到文綠竹那邊多了個說話的聲音,繼續道,
“沈武那樣的人你也知道,自視甚高得很,覺得自己什么都懂,相處久了,就覺得荷花腦子空空了。你想想,覺得荷花是繡花枕頭,這等于否定了荷花這個人的思想,還有什么好培養的?”
文綠竹和謝必誠十指緊扣往外走,回答文綠柳,“哎,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感情的事外人很難評判,姐你就別多管了,安心養胎就是。”
“唉,我也就是有感而發。你不知道,我聽荷花說了他們之間的事,馬上就去找楊迭以前的專業書看去了。我就怕到時我生完孩子,楊迭也覺得我和他說不到一塊去。”文綠柳懷孕了,比較容易多愁善感。
“你別想那么多了,過好自己的日子。現在胎兒穩了,多點出來走動,多做活動,多交際,別讓自己胡思亂想。”文綠竹一連串地叮囑。
文綠柳口中連連答應,文綠竹又和她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你怎么來接我啦?”文綠竹看向謝必誠。
“下半年我要經常出差,咱們相處的時間不多,所以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謝必誠說道。
有個喜歡忙自己事業的妻子很好,可是經常離家就不大好了。
“那好,我都在家里陪著你。不過你也好好工作,爭取盡量多地回家。”文綠竹笑道。
過去雖然曾經說過,她可以跟著謝必誠出差,但是她心中放心不下豆豆和菜菜,時間長了更加惦記。
在車上,文綠竹才知道,謝必誠下半年要經常出差的原因——他打算在國外開拓市場,因此得時時看顧。
想到之后得聚少離多,夫妻倆如膠似膝,經常黏在一起。
不過雖然不舍,但是分別還是如期來臨。
文綠竹送謝必誠上了飛機,心情有些郁郁,在機場坐了大半天才回家。
時間磨啊磨,終于磨到了豆豆菜菜的生日,文綠竹想著謝必誠不回家,自己要怎么策劃豆豆菜菜的生日。
她跟謝老太太商量,“現在二年級了,我打算幫他們辦個生日宴會,把他們班上的小朋友請過來慶祝。就怕國慶節,別的小朋友出去玩兒了。”
“提前讓豆豆菜菜給自己的好朋友發請柬,再讓他們統計好人數。”謝老太太肯定了辦生日宴會這個主意。
孩子也是有圈子的,除了上學,這一類的宴會也可以辦起來,讓大家多相處,積累感情。
文綠竹聽了點點頭,又問道,“那個禮物,要不要說明不收貴重物品啊?”她看過書,書上都說要謹慎,別讓孩子養成浮夸的風氣。
“沒必要。這是圈子里的常態,我們不要多插手。”謝老太太擺擺手,又示意文綠竹坐下來,語重心長地指點,
“雖然說孩子們的世界不該和金錢扯上關系,但是我們家的孩子不一樣,他們長在這個圈子里,就得習慣圈子里的一切。是迷惑了還是更加清醒,這可說不準。”
說完有些感慨,文綠竹自立和掠奪資本的意識已經有了,可這方面的眼界還是有缺陷。
文綠竹仔細體味了一番,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豆豆菜菜生日宴會地點定在四環一個公園似的園林里,這是謝必誠買下來的,里頭有一大棟別墅。
生日當天,文綠竹讓豆豆、菜菜、墩墩和陳俊杰充當小主人,接待他們的朋友們。
因為事先做足了準備,且班上的小孩子都被教養得很好,所以生日宴會舉辦得很成功。
文綠竹和豆豆菜菜一起,送走了最后一個小朋友之后,又看到一輛車子開了進來。
車門打開,謝必誠風塵仆仆,一身西裝提著個大蛋糕出現,豆豆菜菜高興得尖叫起來,雙雙撲了過去。
他們覺得這個生日的唯一遺憾就是爸爸不在身邊,現在驟然看到謝必誠出現,心里快活到了極點。
謝必誠抱過豆豆菜菜,然后又去抱住文綠竹,“只能待一晚,明天早上就得離開了。”
“先別想離開的事,咱們好好樂一樂。”文綠竹回抱住他,心中雖然不舍,但是面上卻不愿表露。
當晚大家在別墅里住下來,玩得很晚。
翌日一早,文綠竹才睡了兩個鐘就睜開雙眼,顧不得酸痛的身體,起身送謝必誠出門。
謝必誠這次一走,又是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里,文綠竹把之前自己要繡的扇面做好了,在謝老太太跟前嘚瑟。謝老太太已經懶得吐槽她了,快一年才繡好個扇面,她還就沒見過這么手拙的!
可是文綠竹卻很滿意,她請人做成了扇子,放在臥室,打算當做禮物給謝必誠。
這天她坐在園中,吹著秋風還是覺得很是煩躁。
謝必誠說好前幾天回來的,可又推遲了幾天。而最近這兩天,她時不時流點鼻血。
她能感覺到自己很干燥,因此不住地吃水果。
當晚睡著之后,竟然還有喘不過氣來的癥狀,文綠竹嚇尿了,一下睜開眼,才發現謝必誠在親自己。
“你回來了——”文綠竹一下高興起來,剛想一把抱住謝必誠,卻見他已經脫光光了,不由得黑線。
謝必誠見人醒了,便馬上上床抱住文綠竹,很快把她的衣服也剝光了,“想死我了……”
“你還敢說想念我,都推遲了回來!”文綠竹口中說著,雙手也抱住謝必誠。
兩人久未見面,交換了個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吻,這才松開。
謝必誠雙手在文綠竹身上撫摸,氣息漸粗,“我本來前幾天該回來的,可是一算,你正是經期,我回來了只能看著,饞死了。于是把剩下的工作都做完了。……從現在開始到過年,我都陪著你。”
說完了去吻文綠竹修長的脖子,一手在柔軟上揉捏著,一手卻順著尾椎向下。
文綠竹渾身發熱,已經情動,斷斷續續道,“你、你記錯啦,我經期、唔,經期還沒來呢。”
“不會記錯——”謝必誠已經進攻到文綠竹胸前了。
文綠竹腦子里迷迷糊糊,聽了這句話跟沒聽到似的,直到好一會兒,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一個激靈,一把推開謝必誠。
“做什么?”謝必誠抬起俊臉,丹鳳眼內已經紅了。
文綠竹一邊伸手去拿手機,一邊結結巴巴地問,“你、你真的沒記錯?”
“我肯定不會記錯。”謝必誠說道,“不信你看手機好了……”
文綠竹經期向來很準,他怎么會記錯?
文綠竹拿起手機打開軟件看了看,見果然過了經期,視線不由得垂下來,看向自己的小腹。
“我沒記錯吧……”謝必誠得意地說了半句,驀地反應過來,看向文綠竹,“真沒來?”
文綠竹搖搖頭,雙手摸向自己的小腹,腦海里只有一句話。
安全期不一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