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丫鬟

第八十九章 姐是有錢人了

正文第八十九章姐是有錢人了

正文第八十九章姐是有錢人了

廚房里不時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小翠有一句沒有的埋怨著,好像是在解釋著什么,不過卻完全是越瞄越黑。八一

院子里不時傳來趙若馨三人歡呼雀躍的笑聲,談話一直到了黃昏時分才停了下來。

中間的時候趙若馨又叫張睿去給她置辦了一身男裝回來換上,接下來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換成男裝畢竟要方便不少,畢竟她男裝的形象是曾經的京兆尹,這對她記下來要做的事情有很大的方便。

蝗災是當務之急,回過頭來還要面對李雍蓄勢而的黑死病,不是她想多事,而是她明明手握治愈黑死病的辦法,如果不做點什么,看著滿京城上百萬的人就這么死去,如此冷血的事情,她這個骨子里的現代人卻怎么也做不出來。

這和李洪義沒關系,和李和政沒關系,當然,更和她名義上的未婚夫秦王李邛也沒關系,于她!完全是出于人道主義。

小翠做了滿滿的一大桌子菜,喊了一聲開飯之后,三個明明義正言辭說不吃的人,呼啦啦的一擁而上,結果忙乎了半天的小翠都還沒有吃上就一桌子菜的就被搶了個精光。

這回小翠可是真的怒了,她剛剛才回廚房去盛來最后的一個菜湯,那曾想這才耽擱了一小會兒,回來就只剩下一桌子都可以當鏡子照的碟子了。

蹲坐在旁邊的黑虎還在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手里的湯碗,很明顯,剛才外面一陣大仗,黑虎肯定是連毛都沒撈著。

哐當一聲,小翠不滿的將手里的菜湯丟到了桌子上:“你們...你們不待這么欺負人的,都是餓死鬼投胎啊!”

“這可怪不得咱們,誰叫你的菜做得這么好吃呢,仁鳳樓的大掌柜可不是蓋的,嘖嘖...手底下還真有兩把刷子,可比張茵茵那丫頭的手藝好了不是一點半點...”

趙若馨滿意的添了舔舌頭,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小翠臉上雖然不滿,不過聽趙若馨這說來,小翠的心里可是吃了蜜一樣甜,她也知道趙若馨在關山鎮被關了十多天,受了不少的苦,所以才故意做了這么桌子好吃的。

不過扭頭一看張開山那五大三粗的樣子翹著二郎腿剔牙的樣子她心里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做這么多好吃的,其實一方面是為了給趙若馨吃,另外一方面卻是想的給游小江補一補身子,她剛才可是在張睿哪里聽說這段時間游小江可是被慶安王府的下人丟出來了好幾十次,肯定受了不輕的傷。

張睿眼珠子一轉,早現了小翠一臉的身的殺氣,頓時一溜煙的就往大門外面跑:“師父,我得去盯著一點鄧寨主,那老東西辦事兒可不牢靠,說不定這會兒又悄悄的摸到那個賭場里去了,這些天他可是天天叫嚷這要把師父你傳給他的一身賭術在京城里揚光大!”

說到這個鄧許良,趙若馨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要說此人也是一個極品,當年游小江打進殷州九山十八寨的時候唯一一個贏不了的就是此人,據說兩人生生的在中涼山上打了半年還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后干脆義結金蘭。

當真是對脾氣得很,一個是死了也要偷狗的,一個是死了也要賭錢的,趙若馨可記得清楚,她第一次見到那個鄧許良的時候正是她腦子不正常的時間,兩人可真是一見如故,生生的不眠不休的賭了半個月,最后鄧許良輸紅了眼,硬是將九山十八寨的產業和手下都全押上也輸了個精光。

鄧許良輸紅了眼,最后把他自己也給賠上了也是不能在趙若馨手里贏過一局,因為此事,鄧許良專門為趙若馨封了一個殷州賭王的稱號。

說來此人倒也有幾分血性,輸了也不賴賬,干脆以難為難,軟磨硬泡的也拜了趙若馨為師,別的本事他說什么也不學,就專門學賭術。

只是趙若馨不知,而今的殷州大大小小的賭場,無不提起鄧許良這三個字而變色,早已經將這個殷州的土匪第一把交易列入了黑名單,無論哪家賭場,只要一看見鄧許良到來,無不列外的直接打洋歇業,你鄧許良是土匪頭子,我惹不起你,總躲得起吧。

因此,而今到了京城,張睿才擔心這個鄧許良一不留神就泡賭場里不干正事。

張睿前腳剛一出門,外面立刻就傳來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哎呀,游大哥過來了呀!咦,你的斗笠都破了,臉上怎么回事?不會是投人家的狗被抓住了吧!”

“去去去...”外面傳來游小江那熟悉的聲音,“瑪德個巴子,呸...一個王府的看門狗而已,也敢對本統領無禮,老哥我當年當楚陽王府的侍衛統領的時候都沒見像他這么拽過,要不是看在他們家王爺和若馨有交情的份上,老子早把那個看門的兔崽子打得滿地早牙了...”

“嘿嘿...”張睿笑著走遠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你咋不說你調戲過楚陽王妃的事情呢?”

張睿故意把調戲楚陽王妃這幾個字聲音提得高了一些,用心險惡。

傳到院子里的人耳朵里,原本聽見游小江回來有些欣喜的小翠,一張俏臉頓時就綠了。

旁邊的趙若馨感覺后背涼颼颼的,感覺氣氛不怎么對勁,心里立刻就把張睿的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個遍,對著旁邊的張開山使了個眼色:“走,咱們也去看看,不是說要在金陵巷那邊開一個專門收購蝗蟲的鋪子嗎?店鋪小了可不行,既然要做,就得做得氣派一些,瑪德,姐要讓京城里的這些土包子些都看看,什么叫做財大氣粗,什么叫做有錢人...

哈哈...姐現在終于是有錢人了...”

張開山還沒反應過來,倒是旁邊的黑虎感覺到了有什么無比危險的東西在靠近,瞬間一溜煙兒的就朝大門外面沖了出去,不見了蹤影。

游小江的斗笠都被打破了,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完全被打變了形,心里還在埋怨張睿剛才拿調戲楚陽王妃的事情來涮他,不過眼前一個熟悉的假男人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張鼻青臉腫的臉頓時就笑得合不攏了:“若馨,你回來了啊...又沒有受傷,有沒有被人欺負,你給我說,我幫你報仇去...”

不料,趙若馨完全就是沒看見他的樣子,直接給他投過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的走遠了。

游小江不明所以,憨憨的撓了撓后腦勺,卻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剛一回頭,卻又看見張開山從院子里追了出來:“哎呀,師父,你等等我啊...”

游小江大喜:“開山兄弟,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若馨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不料張開山比趙若馨表現得更狠,完全是認都不認識他的樣子,驚訝道:“哎呀,你誰啊,誰是你兄弟,沒事兒別瞎套近乎,我很忙,哪里涼快哪里待著去...”

丟下一句話,早已經風一樣的跑沒影兒了。

這一下,游小江就更蒙了。

莫名其妙的剛一從大門里探了個頭,耳朵上頓時就傳來了一陣專心的疼痛。

游小江汗毛倒豎,還以為是慶安王府的下人都追這里來了,可真是摔不掉的狗皮膏藥啊!

還以為剛才趙若馨和張開山這個樣子是被嚇的,頓時一陣怒火翻騰,全身筋骨咯咯直響,真氣暴動,院子里頓時狂風驟起,聲如驚雷:“不要惹怒我,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們,告訴你,就你這么的小嘍嘍,再來一百個也不過看的...”

“是嗎?那你怒一個給我看看...”

回答他的是一個帶著幾分嗔怒的女孩兒聲音,清脆,好聽,還帶著幾分磁性,好似一汪清泉,游小江所有的怒火,都被這一聲給澆滅得徹底,當然隨著她這一聲,游小江只感覺耳朵上那陣鉆心的疼痛更加劇烈了。

風瞬間停了,骨頭也不響了,真氣也不暴動了。

游小江靦腆,低低的說道:“原來是小翠姑娘啊!真好,你和若馨都沒事,那就好了...”

小翠可沒搭理他的話,依舊是憤憤不平:“不是說要怒嗎?怒一個給我看看啊,沒出息的東西,堂堂的臻化境高手,盡然還被一個王府的看門狗打得鼻青臉腫,你可真夠給師父她丟人的。”

游小江忍著劇痛,辯解道:“你以為我沒硬闖過啊,回到京城里來去哪里找你們的第一天我就硬闖過了,慶安王府里有高手,比褚遜還厲害的高手,我這不是武的不行來文的嗎?若馨不常說凡是不要魯莽,要智取嗎?”

他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小翠就更是感覺權威受到了挑戰,手上直接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周天:“你的智取就是狗皮膏藥一樣的粘著人家?你的智取就是去調戲楚陽王妃?”

游小江一個頭兩個大:“這...這怎么和調戲楚陽王妃扯上關系了!你可別胡說,楚陽王妃可是吏部尚書的女兒,弄個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呀喝...許你做,還不許人說了...”

現在可是有錢,有人了,趙若馨就連走路的時候步子也比以前邁得大了,腰板也直了不少,那意氣風的樣子,就差見人就說姐有錢,姐有很多很多的錢了,完全是一副暴戶的形象。

她不自覺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有些不滿的喃喃自語:“張開山,你是說師父我是不是要在小肚子這里墊上一些東西再出門啊?這樣是不是更拉風一些?”

張開山不解:“為啥?墊了東西就是大肚子了!”

趙若馨哼哼道:“難倒你不覺得師父我這樣走路,再挺著一個大肚子,會更拉風,更像一個爆戶嗎?”

張開山撓頭,很認真的說道:“師父,這樣不拉風,也不是爆戶!”

“為啥?暴戶不都挺著大肚子嗎?”

張開山小心的說道:“別人挺著大肚子是暴戶,可是師父你挺著大肚子就是不是暴戶,而是孕婦啊!”

“擦...你在找死嗎?”

趙若馨覺得很無趣,和張開山這種沒腦子的人說話一點意思都沒有,在暴揍了一頓張開山之后,她絕口不再提要在肚子上墊東西的事情,中途沒再說一句話,直接朝金陵巷而去。

殊不知,就在趙若馨出現在京城里的時候,可是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家里有人失蹤了的路人看見:“咦...那不是原京兆尹邵大人嗎?菩薩保佑啊,邵大人可終于出現了啊,嗚嗚...可是找得咱們好辛苦啊,特么的劉兆音和羅苞那兩個狗官,整天就知道攀附權貴,完全就不管咱們老百姓的死活,現在已經越來越放肆了,現在只要是去衙門報家里有人失蹤案子的人,不僅不立案,還要仗責三十大板,邵大人要是再不出現,老子都要去告御狀了,快去告訴其他家里有人失蹤了的人,這一次,咱們一定要請邵大人給咱們做主!”

看見過趙若馨曾經賣藝和擺攤的人看見,又是一陣心災樂禍:“咦...還以為她已經逃了呢,跑到那個窮鄉僻壤里躲著了呢,沒想到她還敢大搖大擺的出來,難倒就不怕方小姐再來尋她的晦氣?要知道方小姐的背后可是有趙郡主給她撐腰的人物,來頭可是不小,看著吧,估計這次又有好戲看了,不知道這一次邵大人又要做什么買賣!”

京兆府的羅苞和劉兆音二人得知消息:“什么!她出現了?哼哼...咱們的邵大人生命力可真頑強啊,羅大人,你說咱們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知吏部尚書府呢,本官可是聽說皇上和秦王最近都在暗中派人尋他,說不定又要再次啟用,他要是再次當了京兆尹,咱們二人該如何自處啊?羅大人,咱們現在可是已經徹底和杜大人綁在一條船上了...”

然而正帶著一群人巡街的年輕小將陳興看見,頓時就下意識的摸了摸懷里的散碎銀子,感覺這點錢還不夠,立刻拉了拉旁邊的同僚說道:“兄弟們,身上可還有錢,為兄有急用,先借來周轉一下可否?誒...咋都走了呢,三天,最多三天就還你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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