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研究生生活錄

第三百五十五章 師生

“現在我們已經算是探明了稻瘟病真菌揮破壞作用過程中的一個關鍵基因,不過接下來要找到破壞此關鍵基因,建立合適的抗菌藥還是困難重重。”何教授跟李培誠碰了下杯子說道,不過等他把杯中酒喝光后,又立刻興奮地說道:“不過這個項目科委已經準備再加大力度投入資金,省里也準備投一些。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加大科研力度了,該買的東西也不用捂著口袋不敢買了。”

李培誠笑了笑,這個項目就算國家不投錢,他自己也會投錢的。

“其實除了尋求可以破壞稻瘟病菌入侵水稻的關鍵基因的抗菌藥,我最近一直在思考通過陽性克隆篩選抗原基因,若能把這抗原基因片段植入水稻中也不失為一種理想科研方向。”李培誠說道。

何教授笑指著李培誠道:“你不會是想雙管齊下吧?”

李培誠笑泯了一口酒,道:“您現在不是有錢了嗎?”

何教授哈哈笑了起來,道:“你小子野心倒是大的。不過雙管齊下是個主意。看來這個項目得添些人。”

聽何教授說添人,李培誠想起自己最近修真界地事情越來越多,恐怕具體操作的事情得安排給別人做,而自己盡量做一些關鍵方面的攻堅任務比較合適。這樣也脫得開身。

于是李培誠提出讓何教授給他配幾個助手的要求,理由當然不是直接說自己如今要在修真界大展手腳了,而是隱晦地提了下自己地私事比較多。

從李培誠失蹤兩年多突然出現但卻沒引起一點風波,學校悄無聲息地把他的事情辦妥,到在香格里拉李培誠與省委組織部長稱兄道弟。到后來李培誠給他送了些猴兒酒等等事情,何教授就早已明白李培誠并非常人。這樣的人,何教授很難相信他會甘心在科研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

不過李培誠淵博的知識,嚴謹的科研作風。敏捷地思維和大膽的設想都讓何教授大感驚奇和賞識,他不想科學界失去這么一位出色的科研工作,所以曾經有一次他就很正式地問過李培誠今后的展方向,那次李培誠地回答是希望能在科研上做出點成就。那次何教授聽了很高興,這次重大的科研項目,他立刻把李培誠這樣一位在讀研究生召入項目組,而且做為除他之外的最主要科研人員來安排工作。后來的展也說明了,何教授這個大膽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這次關鍵基因的現很大一部分就是李培誠的功勞。論文也是他起初稿。何教授潤色修改,然后在李培誠的堅持下何教授為第一作,他為第二作。

何教授聽了李培誠地請求,緩緩放下酒杯,沒有回答李培誠地請求,而是目光很嚴肅的注視著李培誠,道:“告訴老師,這次項目完成后。你準備何去何從?”

李培誠知道前段時間老是請假。到如今提出這個要求,與自己一向的作風有些不合。恐怕已經被何教授看出自己有要走的心思。其實要走是遲早的事情,兩個世界可以有短暫狹小的交集,但卻不會有永遠、完全的交集,若是這樣,那就是同一個世界了。

李培誠誠懇地看著何教授,回道:“老師,實不相瞞,稻瘟病菌這個項目做完之后,我可能就要離開學校了。”

何教授見果然被自己猜中,心中惋惜萬分,很不甘心地問道:“為什么要走呢?在稻瘟病菌科研上面可以說我們已經取得了重大突破,世界上沒有一個試驗室走到這一步。若我們真能找到破壞這個關鍵基因的方法,或成功把抗原基因植入水稻,就算得諾貝爾獎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難道這樣偉大地成就還不足與讓你留在科研工作上面嗎?”

何教授是一位真正地學,一位嚴謹不務虛的科研工作,如今這樣地人太少了。他也是這個世界里除葛古之外真正贏得李培誠尊重的師長。李培誠突然不想隱瞞這位可敬的人,他知道他是個真正有睿智的人,一位在這個花花世界上還能保持一片純潔心靈的人,若不是何教授不適合修煉,李培誠早便告訴他一切,讓他自己選擇將來要走的路。君子堂

李培誠看著何教授,道:“老師,你相信這個世界之外還生活著一些神秘的人物嗎?那些人能飛天遁地,能雷放火?”

何教授非常驚奇地看著李培誠,李培誠卻向他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我就能。”

何教授聞言手中的酒杯一不小心往地上落,但他卻不可思議地看到了他的酒杯卻飛回了他手中。

他們倆坐在一個角落里,再說這個動作很快,其他人是不可能現的,但何教授卻實實在在看到了違反萬有引力規律的事情生在眼前。

何教授不可思議地盯著李培誠,李培誠向他微微點了點頭。

何教授想起與李培誠所有有關的事情,想起那神奇的猴兒酒,想起李培誠年紀輕輕涉及的知識比他還淵博……

霎那間,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他猛一仰頭把酒一口喝干,看著李培誠道:“你離開學校后,我們是否還有機會相見?”

李培誠心里肅然起敬。何教授果然是非常人,自己告訴他這么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他卻沒有追問怎么會有這種事情,怎么可以學到這種本事,他果然是個有智慧的人,心靈純潔的人。

若換成孫信品李培誠覺得他肯定會追問,肯定會求李培誠教他這種本事,因為他是混跡官場的人,雖然不失為好官,但他有權力,想往上爬,他無法抗拒這個誘惑。而何教授卻是個真正的科研工作,一位甘心寂寞的科研工作,他的心境是平和的,他的思維也一直在沒有外界污染,純凈的知識海洋里探索,所以他的反應讓李培誠感覺到敬佩,卻也沒有太大的意外。

“我離開前會給你留個聯系方式,只要老師您需要我的幫忙,我隨叫隨到,就算我趕不回來,總也有人會代表我來的。”李培誠說道。

何教授無奈地苦笑道:“可惜了你這根苗子。”

李培誠聞言哭笑不得,他竟然還在想這件事情。

何教授說了這話后,又道:“我會給你添加肖波和李志勇兩位博士做你助手,你若還有需要可以盡管提出來。”

李培誠笑著搖了搖頭,道:“若還有要求,那就是我希望這個項目若缺錢時,你能接受我的贊助。”

何教授灑脫地舉起酒杯跟李培誠碰了一下,道:“恐怕以后我缺錢的項目會很多。”

李培誠哈哈笑了起來,道:“信不信我以后會比比爾還有錢?”

師生倆敞開心懷談了一通后,現雖然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卻似乎沒有影響到他們師生的情誼和交往。

海外的修真界從來沒像最近一段時間一樣躁動不安。

青奎島被滅,靈虬島被滅。這兩個島嶼曾經在海外都是有威名的勢力,多少修士想擠入,如今卻已經成過眼云煙。而這一切伴隨著的是一個可怕的代號,灰衣人。

在短短的時間內連續作案兩次,這是不符合灰衣人一貫的作風,也正是因為如此所引起的恐慌和不安更加大。

本以為不會被灰衣人瞄準的弱小勢力開始害怕了,他們不敢確信作風變了的灰衣人是否會向他們下手。實力與青奎島、靈虬島相近的勢力更害怕了,他們生怕灰衣人會繼續在短期內出動第三次。

唯有像蒼翠島一樣或更強大的勢力才不用擔心被灰衣人看上,沒有人會相信灰衣人有本事一次性吞下這么強大的勢力。不能一次性吞下,那就意味著曝光,一曝光,群起而攻之,就算灰衣人有出竅期的修為,恐怕也要葬身大海。所以就沒人會相信灰衣人會向強大勢力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