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皮埃爾太太居然想將皮埃爾先生整個打包全權交給自己,簡兒實在有點頭痛。
須時這術手的復健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見功夫的,她實在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那么多時間與精力來慢慢調理這位。
而且說真的,這后期復健簡兒實在是有些不想再插手了,雖說這做事最好能夠善始善終,但通過皮埃爾太太的一系列表現簡兒發現自己之前的處理方式出了些問題。
因為自己總認為自己只是出了個手工活,幫皮埃爾先生一把,救下他的性命,也自己也順便賺個大功德。可到現在呢,從救人,到答應接受幫皮埃樂先生做術后調養,到現在居然還想將復健一起丟給自己,似乎自己太好說話了,所以這攬下的事就越來越多了。
特別是當簡兒看到那檢查完皮埃爾先生身上的監控數值,然后似乎又用一些便攜的儀器做了一些個檢查后,兩眼放光地盯著自己的瓊斯博士,一種不大好的預感升了起來,她可不想見識“升米恩,斗米仇”的現實版。
而且還有一點,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自己之前治郝老爺子還有那些個旅行團里受傷的老爺子們的時候也是沒收費的(但收了人情),皮埃爾先生治療之前也沒談到錢,可別讓瓊斯博士他們當真以為自己是“活雷鋒”了,然后一個接一個地將人往自己面前送。
這免費救治個一兩個,可以當成她好心,可天底下沒道理一直讓她付出吧?如果這后面的收了錢(雖說這是應該),那他會不會因為自己之前幫別人不收錢,而到他那要收費而民生怨恨?這可是說不準的事。既然如此倒不如不再插手,或者定下了一標準來,省得到時候麻煩的還是自個兒。
“不可以嗎?”這皮埃爾太太那可是察言觀色的好手,她哪里感覺不到簡兒的遲疑,可是面對能讓自己丈夫徹底好起來這一巨大的誘惑,皮埃爾太太實在不想放棄,也不能放棄。
“放心,我知道您可能會很忙,但您放心我們會盡可能不打擾到您的。”皮埃爾太太急忙保證道,“到時您只需要列出復健計劃,以及要求就好。至于復健所需要的器材什么的,只要您吩咐一聲,我們就一定會備下,沒有現成的,只要您有要求,我們也會定制加來。”
“啊,還有,到時我會請多請幾位醫護人員以及專業的復健師陪同就近照顧,所以您也不需要隨時跟隨,您只需要教會復健師,他就會代為做好。您只需要偶爾抽個空幫著指正一下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皮埃爾太太又追加了一句,“當然,如果您需要醫的助手,我們也會給您找來。只是這個可能需要一點時間,請您諒解。畢竟我我手方并沒有這方面的資源,但是我可以拜托朋友幫忙找,相信我等到我丈夫能夠進行復健時,您的醫助手就一定能到位了。您看除了這些,你還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會配合您,只要您答應幫助我們……”
話都已經說到這一份上了,可是以皮埃爾太太已經將她所能設想到的一切都列出來了,這會的簡兒倒是真有點不好意思回絕她了。
“你誤會了,皮埃爾太太,倒是不我不想幫你,而是……”說到這兒,簡兒面露難色頓了頓。
“請您直言!”皮埃爾太太道。
“那我可就直說了?”簡兒道。
皮埃爾太太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其他倒不是我不想幫您,而是一則確實像您之前所言,我時間并不多(這話可不是假的,簡兒現在要跟盧修文還有盧修武學醫,要修煉,要完成盧宗留下來的作業,要陪自家男友聯絡感情,偶爾還要出去淘淘寶,忙得恨不能拿手都當腳走了)。因為如果想讓你先生徹底康復過來,是需要針灸還有藥浴配合的,這針灸方面倒還好說,因為不需要每天的做,所以我擠擠還是能拿得出這時間的,關鍵是藥浴……”
說到這里,簡兒停了一下才繼續道:“也不瞞您說,如果想讓皮埃爾先生徹底復原,所需要用的藥材那可不是一個小數……”
簡兒剛說到這就被皮埃爾太太有性性急地打斷了:“只要我先生能夠徹底康復,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這倒不全是錢的問題,您且聽我把話說完可好。”簡兒有些黑線地道。
“不好意思,您請說,我聽著。”知道自己是性急了,皮埃爾太太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主要是皮埃爾先生藥浴中所用的藥材有幾味是極為珍惜的藥材,這種藥材不單單是錢能買得到的,要想得到它們的話就只能物易物,這樣一來倒不如您干脆后期復健時改用你們西醫的方法好了。相信我,因為您之前選擇使用藥物祛除留在腦部的血腫,那藥藥性十分溫和,而且具有一定的修復力,所以哪怕后斯改用西醫,您丈夫也不會留下太過明顯的后遺癥,通過你們西醫復健也能恢復到跟常人相差不太大,所以以性價比來說,你在后期改用西醫說老實的性價比更高。”簡兒道。
“不知道您說的那個物易物的標準是什么?”仔細考慮了一下,皮埃爾太太還是不死心,雖說簡兒說用西醫復健恢復過來,但是她也說了,只能恢復到跟常人相差不大,雖說相差不大,但這也同時代表了其中是有差別的。既然有更好的選擇,那為何又要將就?
“這個可沒個定數。”簡兒搖了搖頭,“您可以用其他我需要的藥材來換,也可以古董,或者別的什么我看得上眼或者喜歡的東西都成。”
“我明白了。”皮埃爾太太點了點頭,“我還是想請您幫我丈夫做復建,至于你所說的物易物,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盡可能跟我說,我有那就換,沒有,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