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秦使者您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手一收,急忙將自己的力量招回,然后急急解釋道。
“不是這個意思,那閣下阻攔在下的信使又是個什么意思?!”秦使者黑著一張臉追問道。
“尊貴的東方地府使者閣下,我想我們這里邊一定有所誤會……”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咽了咽口水,眼珠兒直轉,努力想著能找到什么好地借口盡快將這事情給緩下來,否則一旦將鬧將開來,他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誤會?很抱歉我實在看不出來這里面有什么誤會!”簡兒沒好氣地插了口,“那些教廷的家伙一來就張口閉口地說我是小偷,偷了他們勞什子圣藥,我倒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親手所煉的丹藥倒成了你們西方教廷的所謂圣藥了。”
“搶我地府公主殿下的藥不成,還敢污蔑我東方地府的公主殿下是小偷?!”秦使者的臉更黑了,如果他地府的公主殿下是小偷的話,那他們地府是什么,賊窩嗎?
“請公主殿下恕罪,可否將那藥拿出來讓屬下一觀。”秦使者很明白,這件事說起來,雙方口中的藥那是關鍵,只要弄清楚了這藥到底是個什么歸屬,那么后面的事才好說。
“當然可以。”簡兒走到桌子邊上撿起了幾個藥瓶又再次走了回來,“吶,就是這藥,這種藥是可以幫著加速骨折傷愈時間的。”
“屬下可否則一觀?”秦使者問道。
“可以。”雖說不知道這秦使者問要這個做什么,但是以簡兒也不是那豈子小肚雞腸之人,直接將那藥瓶塞進了秦使者手中。
輕輕打了瓶塞,秦使者將那些個藥瓶依序在他鼻子下面聞了聞,最后這位才慢慢再將那瓶塞給蓋好,然后才慢吞吞抬起頭望向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我尊敬的閣下,您不是說這藥是我東方地府的公主殿下從你們在這世間代言——教廷那兒偷的嗎?現在您要不要再看一篇,再好好確認一下呢?其實我當真很好奇,你們紅塵間的代言是什么時候學會煉制我東方的的丹液的?”
好了,現在不用看別的,單就簡兒拿出來的這藥瓶里的藥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這秦使者安心了,可是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卻焦頭爛額了。望著自己面前的藥瓶兒,他哪里敢接啊!對他而言,秦使者手中的藥瓶哪里是藥瓶,這根本就是一個炸彈啊!不對,如果是炸彈那還好些,至少那炸彈炸起來還傷不著他分毫。
“還有這個……”簡兒慢慢抬起了手,慢慢張開小手板,一個小巧而可愛的小玩意兒顯現在她的手心里,“我想或許你愿意聽聽這個?到時是非曲直咱們就能弄個明白了。”
“這個小玩意兒是前段時間我朋友那出了點事,正是靠著這可愛的小玩意還原了事情的真像,所以想著我到這西方地界,到底人生地不熟的,于是乎我也問朋友弄了一些個來以防萬一,沒想到,可還真是巧了,這不,還真用上了不是?”
說完簡兒輕輕地那小玩意兒上面拔了拔,一陣小小的嘈雜聲后,清楚而熟悉的聲音從那個小玩意里面傳了出來。而隨著那錄音的播放,在場的這向位那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兩邊都是給氣的,不過秦使者那是給事情的真相氣的,而天使那邊則是被教廷那兩個天字號大傻瓜給氣的。
其實在這些天使眼中,教廷的那兩牧師做出這樣的事來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問題的,你就是想搶那也得把你丫的招子放亮來搶啊,而且搶誰不好,居然還搶到東方地府那個瘋子閻君的妹妹頭上了,當真是膽子夠肥的,敢做他們都有所不敢為事來!
好,退一步說,你們是不知道,但如果是做好事留名也就罷了,你們丫的做壞事就不知道將自己的尾巴給收拾干凈了,最最重要的是,這兩丫的自己死就算了,現在好了,居然還等自己也給帶累了,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不過,不管再怎么怒,再怎么氣,那也沒用了,現在將這兩位給安撫下來那才是重點中的重點。
“這,這里面有誤會。”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干巴巴的道,暗暗叫苦,看來今天這事不好收場了。
“誤會?又是誤會!除了誤會你還會不會說點別的?”簡兒冷哼一聲插言道,“搶我的藥說是誤會,玷污我的名譽說我是女巫是誤會,不分清紅皂白地跟我們開打是誤會,以大欺小,威脅要將我還有我男友制成標本那也是誤會……,其實說白了,不就是打量著以為我們沒靠山嗎?教廷的打不過就往他們上頭劃拉,拉來個力天使,力天使打不過就搬出熾天使,行啊,要告狀要找靠山咱們大家一起找好了。”
說到這里簡兒突然轉過頭朝秦使者道:“秦使者,還煩請你回去回報義兄一聲,就說在現在被天使欺負了,問他管不管。”
“是,公主殿下。”秦使者應諾一聲,就待離開。
“秦使者,請慢行一步!”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急忙再次攔下了秦使者,老天啊,可不能讓這位現在離開啊,如果當真讓這位就這么走了,那么就像這位之前所說的,他們西方天使界可就要等著迎接東方地府的大軍了。
“還請閣下稍讓,本使要尊我地府公主之令回地府復命。”秦使者手一伸將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給擋了開來。
“秦使者還請聽我一言……”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一退之后又急忙再次擋住了秦使者的去路。
“我想我們并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如果閣不是想將本使扣下,那就請讓開,否則可就別怪本使不客氣。”此進的秦使者收起了一慣的溫文雅爾,整個人(鬼)變得極為強硬與犀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