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
“你是想問我為什么不讓大伙都撒到里面來對嗎?”老班納問。
“沒錯,既然他們如此危險,那外面為什么還要留人?”葛朗臺問道。
“為了少麻煩。”老班納答道,“如果外面不留人,那些人就一定會誤會我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這樣一來為了以防萬一,那些人可能會直接把我們所有人都滅口。”
“他們不可能……,要知道現在可是網絡時代,而且這里可是f國,浪漫之都!不是z東那些混亂地帶。那些人通常不是很忌諱現身于人前嗎?如果他們當真這樣做了,這事必然會引起外面的轟動,那樣的話他們不就……”葛朗臺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叫了起來。
“不會的。”老班納露出了一個極度嘲諷的笑容,“他們可有著專業人士,更有專業工具,相信我,他們絕對會做到天衣無縫。到時候只要隨便找一個瓦斯爆炸之類的理由就可以糊弄過去了,畢竟別忘了我們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可是浪漫之都的‘混亂地帶’,那些個官老爺們恨不能將我們這些給他們臉上抹黑的毒瘤給摘干凈,到時只要那些人跟政府方面打一個招呼,這些官居老爺們會非常樂意幫他們給打掩護。”
這回葛朗臺不說話了,因為他很清楚老班納說的都是事實。
“那我們就這樣什么都不做嗎?”葛朗臺有些不甘心地問到。操,這可是被人給打到家門口上了,他們卻只能憋著,你m滴,他葛朗臺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屈不屈。
“誰說我們不做,我不是說了嗎?讓那些個還在外面的小崽子們機靈點,幫那些個打架的‘大人物’將場地給維護好,讓他們‘玩’高興了,‘打’開心了,然后再將那些人好好地送走就好。至于我們的損失……”老班納低下了頭,聲音慢慢變小,“只要人還活著,那比什么都強。只有人活著,那才會有所希望。”
“好,我聽你的。”葛朗臺猛地一咬牙,“你要我們怎么做,我們都全力配合,請務必保證大家的安全。”
“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做的,畢竟我這把老骨頭不想在這里終老呢。”老班納點了點頭承諾道。
“怎么了,老吝嗇鬼,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望著帶著一臉沉重之色朝自己走來的葛朗臺,德拉庫拉伯爵出言問道,“可是需要我的幫助。”
“這個忙你是幫不了的。”葛朗臺搖了搖頭拒絕了。
“你不說又怎么知道我幫不上忙呢?”德拉庫拉伯爵眉一挑道。
“謝謝你,我的朋友,雖說我知道你的背景可能不簡單,但是相信我,那些人不是我們這些正常人能夠去惹的,我不希望你因為我出了什么事。”葛朗臺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只是可惜,我本來還想請你到我的家里去好好品一品那瓶拉菲的,現在看來只能改期了。”
“是嗎?那可不一定。”德拉庫拉伯爵輕輕地摸著他掌中的文明杖,臉上露出了一個意有所指的笑容,“要知道你請我喝酒那可是難得一次的事兒,過了今天,天知道你還會不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跟我拖,特別是在我能分走你半瓶酒的情況下。”
“噓~!”德拉庫拉伯爵豎起一根手指頭靠在唇邊,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你可造成別說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畢竟要知道你可是有前科的。”
葛朗臺臉色一干,這家伙沒事干記得那么清楚干嘛,真是討厭,特別還當著一位女士的面就這么說出來,那更是討厭中的討厭。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是個什么情況了嗎?”德拉庫拉伯爵問道。
“這……”葛朗臺遲疑了一下,“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知道的情況也不多,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些人跟‘暗世界’有關吧?”就在這里,一直旁在一旁簡兒突然出聲問道。
“你怎么會知道?!”葛朗臺的臉色突然大變,一臉戒懼之色地望著簡兒。這樣一個看似普通人的東方女子怎么知道“暗世界”的存在?那些人明顯跟這位那是完全沾不上邊的。
簡兒聳了聳,以她現在那靈敏的五感,雖說葛朗臺跟老班納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卻也已經足以讓簡兒聽得個七七八八了,這樣一來,只要稍加聯系與整理簡兒就能猜出個一二三來了。
“你先別管我怎么會知道。如果真是那樣的人,我建議接受……”簡兒朝德拉庫拉伯爵呶了呶嘴,正待勸葛朗臺接受德拉庫拉伯爵的幫助,畢竟說起來這一片應該是屬于這西方黑暗世界的地盤,作為這里最高統治者唐納德親王的孩子,德拉庫拉伯爵對那些在他們的地頭上“作怪”的暗世界人員那是具有約束責任的。
可是還沒等簡兒將勸解的話說完,就只聽一聲“轟”的響起在他們耳邊炸起,然后簡兒就感覺到地面一陣晃動,飛揚起的煙塵糊了她一般,讓她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雷給護到了懷中。
剎時間,葛朗臺的寶庫前一片尖叫,老人,還有婦女人下意識地將自己的孩子經護到了懷中。
“老天啊,這是怎么回事。”被嗆到的人可不只簡兒一人,葛朗臺一邊咳著,一邊用手用力地扇著煙塵。空地中那濃濃的硝煙味讓大伙有種透不過氣來,就連耳朵都被那爆炸聲給震得一陣鳴叫,讓人一時間有種失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