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么說話的。Ω筆Δ趣閣”這頭簡兒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呢,這站在一旁的毛老板倒不樂意了,丫丫得,站在他的地盤上得罪了的貴客,這丫的是不是不想混了。
“你誰啊你,這里有你這頭肥豬什么事?”那個尖嘴猴腮男上下打量了一下毛老板,然后一臉牛逼轟轟地樣子道。
這人不是有毛病吧?簡兒有些瞠目結舌地望著面前這位,站在別人的地頭上,罵人老板是肥豬?!她該說這位是沒長腦呢還該說是這位勇氣可嘉呢?其實這話說回來,這回的事可還真怪不得面前這位,這實在是毛老板形象真有點那個啥,咳咳……
閃亮的大光頭,最近一段時間又肥了一大圈他看起來寬肩肥膀的至少有常人兩個大,肚皮一挺就是那大肚的彌勒佛也得讓上三分。額,這樣貌嘛是人生父母養的,咱沒得挑,肥成這樣也可以說是個人體質問題,但這最大的問題是毛老板的這身打扮。
這但凡是玩石頭的人,不管是玩翡翠的,軟玉的,或者其他的,都喜歡將一些個自鐘愛的寶貝掛那么一些個在自己身上,可是問題是這再怎么鐘愛,他們也絕對不會像毛老板這般將自己掛成這樣啊!更重要的是,如果這單掛玉件兒那還好說,可這毛老板除了玉以外同樣也好金!這喜歡嘛,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掛唄,戴唄,他老毛又不是用不起!這么一來毛老板直接就將自己給整成了一副級暴戶的相兒。
這跟毛老板關系好的人也不是沒提過,甚至更是沒少拿這打趣毛老板,可是這毛老板渾然就不在意,不單如此,這位還自鳴得意地說他這叫個性!
他這一個性倒是不要緊,但卻讓這位尖嘴猴腮男給誤會了,這位還以為這是哪鉆出來的跟他一樣做珠寶玉飾的暴戶呢,只不過這“暴戶”看起來眼生得緊,這要么就是一外來戶,想乘著這次盛會來找渠道的(對一這一點這位同樣也眼紅得緊,這憑什么一個外來戶就可以直接坐宋老板邊上啊),要么這位就是剛進這翡翠珠寶行里的小雛兒。這前者他不擔心,這實力再大,那外來強也不一定斗得過他這s市的地頭蛇(親,關于這點你未免太自視過高了吧),如果是后者……,哼哼,再怎么也是這家伙的前輩了,這新入行的就該知道什么叫尊老!
這位向來只做成品買賣的家伙到現在還沒轉過彎來,這一界的大會跟往界早已經不同。往界吧,那都是珠寶商們的天下,毛料商雖說參與吧,但是卻是屬于幕后英雄,總是掛在某間大珠寶商的名頭下,眼巴巴地瞅著那些珠寶商家在前邊風光無限,可是這回,鳥槍換炮,這些毛料商自己站到了臺前,所以這地界兒,除了珠寶商外,還有他們的上線——毛料商。
更為悲催的是,這位尖嘴猴腮男雖說做翡翠珠寶已經有些年頭了,但是卻依舊只是小打小鬧的,就連貨都是向宋老板這些大商家走的,根本就擠不上s市這上層的翡翠珠寶玉飾的圈子,這就斷了他從這上層認識毛老板的機會,而不會同時也從不賭石的他,就更談不上跟毛料圈子里的人打交道了。
這話雖如此,但是毛老板可管不了這位是不是“理由充分”,他只知道自己這是被藐視了。
喲喝~,敢罵自己?!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罵自己?!這沒長眼的二貨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膽夠肥啊的!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當成瘋子蠢蛋看了的尖嘴猴子腮男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眼神的不同,啥時眼見大伙一下子靜了下來,只有他一個人在言就瞬間以為自己的王霸之氣大爆棚,一下子將所有人給震住了,心底那個得意啊,虛榮心瞬間得到了滿足。
“啪!”一聲清脆的響指彈起。
“刷刷刷。”一旁看忙活著的小工仔們像是受了招喚一般,一下子圍了上來,將那個尖嘴猴腮男給堵在了中間。這些小工仔們常年跟這毛料打交道,少則數十幾,多十上百斤,甚至上千斤的毛料那可不是說著好玩的,這沒兩把子力氣怎么可能搬得動?因此這也造成了在能在這里做得下去的人,幾乎那都是五大三粗型的。
而被這些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們圍在正中間的尖嘴猴腮男這會看起來更顯其“柔弱”了。
“你,你們要干、干什么?!”尖嘴猴腮男抖著聲音,自以為自己聲色俱厲,可事實上那毫無膽氣的顫音地早已經將他那毫無底氣的本質暴露無疑。
“放心,我們沒想干什么,只是要將你‘送’遠些而已,省得污了我這兒的空氣!”毛老板翁聲翁氣地道。而隨著他的話,是一旁那些一邊活動著手指,一邊陰笑著朝其圍上來的小工仔們。這小子應該慶幸,要不是他老毛擔心這這還沒正式對外開業就開仗不吉利的話,這事沒這么容易算!
“你,你,你們敢!”尖嘴猴腮男尖叫了起來,“我告訴你們,我,我要見你們老板,我要,要投訴!”
“投訴是吧?”毛老板懶洋洋地摳了摳耳朵,“說吧,我聽著呢。”
“什么?”那尖嘴猴腮男一呆,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向老板投訴嗎?我就站這兒呢,想投訴什么,說吧!”毛老板粗壯的手臂在胸前一環,道。
“你就是老板?!”這下子那尖嘴猴腮男徹底地呆住了。
“廢話!我不是老板,你還是老板啊!”毛老板再一次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這回沒話說了吧,既然沒話說了,那就給我滾吧!”說完沒等這位再說什么,一揮手小工仔們一擁而上,像拎小雞一般將這位一夾給扔出老遠。
而那尖嘴猴腮男平沙落雁式直接摔下一大馬趴的姿態更是引起所有人一陣轟笑。如此情景,饒是那尖嘴猴腮男臉皮再厚也沒臉再在這兒呆下去了,只得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只是大伙沒見著的時候,這位眼中卻是布滿了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