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這才是侯府主母去看書網
更新時間:20160325
等到娘仨在梅苑韓氏的起居室坐下,司徒陽再也忍不住開了口:“娘,二,不,司徒安真的不是我爹爹的種?那個女人在咱們府里一直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為何……”
司徒陽雖然不喜歡司徒安,一直以來卻還是以二弟稱之,既然已知司徒安與自個沒有一絲的關系,再稱之為二弟自是不合適了,于是連忙改了口。
“哥,難道你就沒看出來那孩子與咱們家的人幾乎沒有一絲相似之處嗎?”司徒嬌翻了個白眼,一臉看白癡一般地看著司徒陽。
“呵呵,被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的。與我不像就算了,與司徒錦幾乎都沒啥相似之處。”司徒陽摸了摸自個的腦袋,顯然為自個的遲鈍有些不好意思。
那憨憨的模樣,讓司徒嬌真心有些無語,若司徒空真的就這樣一睡不起,安寧侯府到底該怎么辦?
“你說,那個司徒錦……”司徒陽突然想起了還在白蓮庵的司徒錦不由問道。
“陽兒?”韓氏揉了揉隱隱作疼的腦袋,對司徒陽如今這樣只長個子不長腦袋的模樣十分無奈。
司徒錦絕對是司徒空的女兒,安寧侯府四個孩子,司徒錦的五官長得是最像司徒空的,幾乎就是司徒空的女版,要不然一向重男輕女的老夫人能將司徒錦當個寶?
“呵呵,孩兒只是好奇只是好奇。”司徒陽再次摸了摸腦袋,還是那個不好意思的憨笑。
林嬤嬤沒有隨同韓氏母子三人回梅苑,就在司徒嬌與李媽媽退出司徒空的屋子的時候,韓氏就已經交待林嬤嬤去辦事兒了。
韓氏得知家廟發生的事以后,就迅速地做出反應。
雖然今日司徒空帶在身邊的只有林管家和疾風。老夫人趕去家廟的時候,也只帶了安嬤嬤和葵花,另外就是李媽媽。
因此真正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又都是知道利害關系嘴緊的人,自不會將今日發生在家廟的事兒傳揚出去。
只是由于司徒空昏迷之事,卻無端將動靜鬧得大了些,下人之間難免互相打聽胡亂猜測。因此很有必要敲打敲打府里各處的下人。不得亂嚼舌根。
得知韓氏在回府不久,就給林嬤嬤做了交代并發下了重話,胡亂嚼舌根者重者杖斃。輕者發賣,決不輕饒,司徒嬌心里頓時安心了許多,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這才是韓氏作為侯府主母該有的樣!
外院自有林管家操心。內院就靠林嬤嬤了。
梅苑小廚房的廚娘知道今兒個這娘仨必定沒吃多少東西,見他們回到梅苑。馬上開灶起伙,不兒給他們送來了好克化的雞湯面條。
雖然看著簡單,卻香氣撲鼻,司徒嬌吃得好不歡快。
“娘。你早些個休息,父親那邊你也別擔心,指不定你一覺醒來。父親已經醒過來了呢!”吃完面司徒嬌見韓氏滿臉的疲憊,拉著司徒陽就準備告辭。
“陽兒先回去休息吧。明兒一早你還得回隊里。嬌嬌且先留下,娘有事要問你。”韓氏卻叫住了司徒嬌。
今日這事出得實在有些蹊蹺,雖然司徒嬌看見司徒空昏迷不醒的樣子時,顯得有些吃驚和不解,卻難免太平靜了些。
韓氏覺得司徒嬌必定是知道些內情的,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或者說是看到了些什么?
今日宴席中司徒嬌和楊凌霄都離開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也偏偏那個時候司徒空也離開了宴會,爾后家廟那邊就出了事。
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那么簡單,今日家廟出的事,著實讓人污穢,就是聽著都讓人覺得惡心,更別說親眼目睹。
于是韓氏就想著留下司徒嬌單獨問問。
聽到韓氏讓自個明早歸隊,司徒陽先是一愣,沉吟片刻,爾后對韓氏說道:“娘,爹爹這個樣子,孩兒歸了隊也不能放心,還是讓孩兒向隊里先請幾日假吧。”
“娘,就讓哥先請兩天假吧,就算父親醒來,這兩天府里總還是有些事需要處理,也該讓哥多學著些處理府里的庶務。”司徒嬌幫著司徒陽勸韓氏。
韓氏剛才只一心想著在留司徒嬌問話,倒卻忘記了府里如今這個樣子,司徒陽自得先留在府里照顧司徒空。
安寧侯府人丁幾代都不旺,司徒空沒有兄弟只有一個親姐姐和一個庶妹,親姐遠嫁,庶妹進了宮,也就是宮里的惠妃娘娘。
到了司徒陽這一代,看來男丁也只是司徒陽一人,要撐起安寧侯府也只能全靠司徒陽自個,故而府里的庶務還是早些讓他接觸為佳,否則出點事兒,就成了今日這般一付束手無策的樣子。
韓氏今日也是看到了司徒陽的短處,以前總覺得他還小,想著讓他多過幾年快活自在的日子,如今看來作為安寧侯府世子,以后是要承爵的,還是得讓他緊著些,府里的事兒還是得讓他多接觸為好。
“是娘考慮不周,既然要請假,那索性多請兩日。陽兒也別回青松閣休息了,就去你父親那里侍疾吧!”韓氏揉了揉隱隱作疼的額頭,疲憊之色更甚。
“哥,晚上父親的情況無論有啥變化,你都別慌張,只需記得使人去青云閣知會一聲。”司徒嬌隨司徒陽往外走了幾步,邊走邊道。
看著殷勤叮囑的司徒嬌和連連點頭應是的司徒陽,韓氏有那么一瞬間只覺得司徒嬌是長姐,司徒陽是幼弟,心里頓時感到酸澀得不行。
不過她很快就壓下了內心深處的這股酸澀,用帕子印了印眼角,待她收拾好心情,司徒嬌恰好轉回身來,韓氏的臉上已然掛上溫和的微笑。
“娘,你靠在這個迎枕上閉上眼睛,且讓女兒替你捏捏松松乏。”司徒嬌一邊說著一邊扶著韓氏往后靠了靠,隨侍在一邊的紅珊連忙在韓氏背后塞了個大大的靠枕。
“嬌嬌先不忙,娘有話問你。”韓氏的身子雖然隨著司徒嬌手上的動作往后靠去,嘴里卻堅持著要與司徒嬌說話。
司徒嬌手上不停,嘴里應著:“娘有啥問題盡管問,女兒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著對正替韓氏蓋上薄被的紅珊使了個眼神,紅珊知她們母女必要私密話要談,連忙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