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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一拳
第一百二十五章一拳
杜妍拍著葉少蓮的手,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看著面前的兩人,葉少卿再次有一種挫敗感,旁人都道葉家郎君聰慧,待人從不偏頗,溫文爾雅,可他剛才,對杜妍帶著濃濃的同情和偏見。
哪怕這種偏見,是出于人之常情。但他依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感覺有什么,超出了自己的預期,是自己沒有料到的。
這種感覺很不好,葉少卿第一次生出了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他看向那個會的女子,依照妹妹的話,那四折的雙面屏風也是她繡的?但是,怎么可能呢,盲人會刺繡本來就讓人匪夷所思,何況還是雙面的。
葉少卿做了一件讓他后來想起都覺得愚蠢不已的事情。
他伸出手,在杜妍的面前晃了一下。
葉少蓮驚訝的看著哥哥,這樣做實在是太失禮了,不像哥哥日常的作風。
“不用試探了,葉郎君。”
杜妍感覺到了葉少卿的做法,聲音很平靜。
可就是這種平靜,讓葉少卿更覺尷尬。
自己在干什么,懷疑一個女子故意裝成瞎子么。他起身朝杜妍施禮:“杜娘子,對不起。”
杜妍不知道他行禮,所以她只是頷首表示沒關系。
葉少卿還是沒辦法放寬心,他的目光落在妹妹面前空了的碗上,心思一轉,朝半夏歉然道:“這位姑娘,我忽然覺得天氣炎熱,想喝些酸梅汁。”
半夏一聽,剛才的不愉快立馬就散了,忙不迭的點頭離開了。
葉少蓮卻頗為驚訝。哥哥從來不喜歡喝這些東西,他喝的也就只有酒,茶和白水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她的目光在葉少卿和杜妍身上轉了轉,想起剛才半夏的話,這酸梅汁是經過妍姐姐改良過的,難道哥哥是因此才好奇的?
其實葉少蓮想的也不算全錯。
因為自己做了失禮的事情。葉少卿總覺得應該補償一下這個杜娘子。那丫鬟既然主動提及酸梅汁不錯,那自己就嘗嘗,然后再隨意夸獎幾句。也算是一種周全吧。
“葉少卿!”
一聲響亮的呼喚,不是大大咧咧的徐三郎是誰。
徐三郎正愁沒辦法擺脫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看到葉少卿坐在亭中,興沖沖的就朝涼亭跑。跟在他身后的杜紫弋腳步一頓。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跟過去。
原來徐三郎本就不是個能坐的住聽戲的人,杜賢澤忽然對他耳語了幾句。他就丟下了葉少卿跟著杜賢澤走了。
等跟著杜賢澤到了花園,果然看見杜雨澤一臉傲氣的等在那里。
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和杜雨澤就算不是仇人,見面也好不到哪去。兩人誰也沒細問就要動手。
杜賢澤這時才在一旁喊著:“我只是讓兩位哥哥化解誤會。你們怎么要動手。”
人在氣頭上哪里會聽他的話,徐三郎覺得這個能揍杜雨澤的機會簡直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趁著沒人能攔他。他一下就打了過去。
哪曾想杜雨澤沒揍到,卻打傷了個女子。
這個女子他還認識。正是與他有婚約的杜紫弋。
他這一出手又沒留力氣,正打在了杜紫弋的臉上,白皙的臉龐立刻紅了起來,腫的老高。
“怎……怎么是你。”徐三郎的手緩緩放下,他怎么也想不到杜紫弋是怎么沖出來的。
杜雨澤查看了一下杜紫弋的傷勢,剛才徐三郎拳頭要砸下來的一瞬間,他覺得有誰推了自己一把,等他反應過來,杜紫弋已經擋在自己面前,生生受了徐三郎這一拳。
“徐鴻!”
見到二姐臉上的紅腫,杜雨澤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之前對杜紫弋關于送禮之事的懷疑馬上就被他拋到了腦后。二姐都為他擋拳了,他怎么能懷疑二姐。
他沖到徐三郎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徐三郎比他高大,但因為傷了無辜的人,還是女人,所以也沒反抗,準備受他幾拳,全當還了打杜紫弋那一拳。
“杜雨澤!住手!”
被杜賢澤扶起來的杜紫弋喊道,她摸著自己的臉頰,疼的想抽氣,但她知道,現在可不是該嬌氣的時候。
杜雨澤揮起的拳頭沒有落下,但也不肯就此罷休,他拽著徐三郎的衣服,咬牙切齒。
“夠了。”杜紫弋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要是傷了徐郎君,祖母定會不高興的。”
杜雨澤看向二姐,到現在二姐都是在為他著想,可他卻害得二姐被揍,這么想著他心里更難過,他動了一下手,想掙脫開杜紫弋,卻不知怎的,杜紫弋竟然被他甩在了地上。
他呆呆的看著被自己甩在地上的二姐,納悶的看向自己的胳膊,他沒有用多少力氣,怎么二姐……
“哥哥,你怎么能這樣。”杜賢澤幾步走過來,“二姐也是為你好。”
“我……我……”杜雨澤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放開徐三郎,要查看杜紫弋的傷勢,卻被徐三郎攔住了。
徐三郎看都不看杜雨澤,他蹲到杜紫弋面前,面前的女子胳膊肘已經有血液滲出,他抿了下唇,目光移到了杜紫弋的臉上。
淚光盈盈的柔弱模樣好不可憐,他嘆了口氣,欲扶起杜紫弋。
“啊。”杜紫弋喊了一聲,“我腳,似乎扭了。”
徐三郎皺起眉頭,杜雨澤和杜賢澤都還是半大的孩子,這周圍也沒看到丫鬟,想了想自己和她的關系,他伸手一抱,將杜紫弋橫抱起來。
“我送你回去。”
杜紫弋嗯了一聲,害羞的將頭埋進徐三郎的懷里。
徐三郎皺了皺眉,他不太喜歡杜紫弋身上的脂粉味。不過她是自己打傷的,總不能把人給扔出去。他按捺下心中的不悅,朝杜紫弋和他說的方向走了。
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杜雨澤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他低著頭,杜賢澤明明說的是讓自己和徐三郎好好比試一下,爭個高低,那本是他們兩個的事,怎么就牽扯上了二姐。
杜賢澤嘆了口氣:“哥哥,你怎么能那樣對二姐。”
說完他也離開了,留下孤零零的杜雨澤,一個人站在原地,像做了錯事無人搭理的孩子。
他不知道的是,這事并沒有就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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