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來的小媳婦

第111章 有錢也煩

第111章有錢也煩

韓文君病了,還病得不輕,重感冒,孩子也病了,大人和孩子躺在床上還沒有人管,為什么就病了呢,回到那天她去找葉梓那天晚上。

韓文君回去蔣毅媽就不讓人進門,想你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你就在外面呆著唄,蔣毅爸也不管,早早的就上樓睡覺了,蔣毅那邊也不知道自己老婆和孩子都還在門外,他在自己房間里面看呢,等看得差不多了一看時間,十一點了,這才想起老婆和孩子怎么還沒有回來,下樓去看,沒看見人。

“媽,文君還沒有回來?”

“你自己不會看呀?”蔣毅媽沒有好氣的說道,蔣毅那邊想可能就是在娘家那邊住下了,就想著肯定是事情沒有辦好不敢回來,他其實也覺得那個事情很不靠譜,但是為什么就是要抱一點希望呢?本來想給文君娘家那邊打個電話問看看的,看了看時間還是算了,等明天人自己就回來了。

蔣毅把門打開,一臉的鐵青,要不是聽到孩子的哭聲,他媳婦兒和孩子是不是要在外面呆一晚上?趕緊把人給拉進來,他是想罵人的,你說你一個大人,他媽不讓你進來,你不知道使勁敲門呀,就在外面等著,等著誰給你開門呢,他又沒有長透視眼,看韓文君現在那可憐的樣子,他還是沒能罵出來。

在外面喝了一個多小時的穿堂風,怎么可能不身病,能干的韓文君還想著早上起來做早飯呢,就是自己不吃也要給大家做,最后起來了還是給倒在了地上。這邊蔣毅也是火,孩子發高燒,他又是請假又是管孩子,這邊還得管老婆,他媽什么也不給做。

白淑嫻在家就奇怪了,這兩天文君怎么沒有把孩子給送過去給她帶,她還以為是她拿的那一千塊錢起了作用了呢。以后現在蔣毅媽給帶孩子呢。所以也就沒有問。

“文君呀,你這病是不是好多了?”蔣毅媽這幾天也煩,你說韓文君病了。那飯說給做,除了她還真就沒有人了,兒子不進廚房,女兒是跳舞的。那手得保養,平時碗都沒有洗過。家里又沒有保姆。

“媽我好多了。”韓文君聽蔣毅媽問自己,心里那個感動,這幾天也沒有吃好,身上也沒有什么力氣。孩子也生病,都是蔣毅媽給放在枕頭邊,不過幸好這孩子發燒來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就又是活蹦亂跳了。

“文君呀。你給你媽打個電話,叫她來接一下孩子吧,咱們家現在這種情況,你躺在床上,我一個人怎么帶得過來。”蔣毅媽根本就不抱著孩子,讓她自己在屋子里面爬,那孩子知道什么是好壞,揀到一個大人的涼拖鞋,現在正拿在嘴里啃呢,還津津有味兒。

白淑嫻接到電話跑得那叫一個快,她就說嘛,這兩天怎么心里不寧,原來女兒病了,她能放心不去接孩子?蔣毅媽是什么樣的人,結果進門就看見孩子在地上啃拖鞋呢,心里那個火大呀,走過去把孩子抱起來就開說。

“我說蔣毅媽,你就是這么帶孩子的呀,那鞋子上多少的細菌你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吃鞋子去?”

“我懶得給你說,趕緊抱著孩子走人,看著煩,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挖看坑讓我跳的好親家。”如果不是想讓白淑嫻來帶孩子,你看她會不會讓白淑嫻上門來。

白淑嫻抱著孩子就要往房間里面去,她女兒都還沒有看到呢,人到底怎么樣了,怎么就能病了?她得問哥清楚,肯定是蔣毅媽這個死女人給折磨的。

“你往哪里走呢,當這里是你自己家呀!”蔣毅媽跟著就去拉白淑嫻,兩個人就這樣對上了。

“你說你把我女兒怎么了,你自己股票虧了,能怪得了她,你是不是折磨她了….”

這么大的動靜,韓文君那邊再是昏昏沉沉的也醒了,現在正挨著房門叫媽呢,當然這是叫的白淑嫻,白淑嫻一看這哪里還是她好端端的女兒呀,這人都脫水了,黃焦焦的像個僵尸,忍不住就哭了起來,然后一手抱人一手去拉韓文君。

“走,咱們上醫院去。”人當然不是一拉就能拉得走的,最后白淑嫻舍了孩子才把文君給弄到醫院,一檢查人家醫生就說了,治療得完,現在是急性肺炎,不過只要休息得好,要不了幾天也就恢復了,就是人受罪點。

蔣毅抱著孩子趕到醫院還沒有說話,這就挨了白淑嫻一巴掌。

“你是想文君早點死是不是?死了你好另外找一個對不?你還是不是男人,就讓你媽那樣的欺負你媳婦?孩子也不給帶,那么小的孩子就讓她自己在地上爬,抓到什么吃什么,我看你媽就是想大的小的都去死是不是?當我們韓家沒有人了?你說這些年我都貼你們家多少錢?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媽的都是我給出錢買的,不然她能存下那么多錢去炒股?虧死她也是活該。”蔣毅覺得很沒面子,被打了也就算了還被這樣指著鼻子罵,那么多人看著,最后護士說不能高聲喧嘩,白淑嫻才作罷。

葉梓也得了消息去了醫院,結果就正好看見白淑嫻在哪里罵蔣毅,蔣毅抱著孩子紅著臉也不說話,后來小護士說了之后白淑嫻也不罵了,就是不讓蔣毅去看韓文君,你說人家兩個是夫妻,丈夫來看你不讓算個什么事,蔣毅脾氣也來了,把孩子往地上一放就走了,葉梓趕緊上去把人給抱起來,醫院的底下拖得再是趕緊她也覺得會有細菌的。

“都是你惹出來的,我說你把你那點錢怎么就看得那么緊?要是韓嘯大姐有個什么事情,你就等著和韓嘯離婚吧,帶著你的錢走。”白淑嫻對葉梓現在意見很大,要是她當時肯出那個錢就不會有今天這個事情了,她就沒有想過憑什么葉梓要出那個錢。出錢買她的股票拿是因為她是韓嘯媽,那蔣毅媽更她葉梓有什么關系。

葉梓現在也不和白淑嫻爭執,她帶了點藥準備給韓文君吃,她也想好了,你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就算了,日子是你自己過成這樣的。不能怪到她頭上。你男人都不心疼你了,你還心疼他媽,還有他全家。她就覺得韓文君做這樣孝順的媳婦能病了才是正常的,等她好了繼續回去為蔣家奉獻,看有幾個人能記得你的好。

果然白淑嫻就不讓韓文君吃葉梓給的藥,葉梓也不想多說。抱著孩子就陪著呆在醫院,本來想帶回去帶的。想了想韓嘯媽肯定不會放心,那就還是算了,就在這里帶著吧,看著韓文君在哪里輸液。

“把孩子給我。你去把費交了。”葉梓一聽,韓嘯媽這是叫自己呢,她也不計較。跑去吧醫藥費交了,直接給交了五百塊。總是夠了,多退少補都夠了。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八月,這是個收獲的季節,從七月開始滿大街都是各種各樣的脫毛膏,價格是越來越低,十元錢一瓶的到處都是,不過葉梓的脫毛膏根本就沒有受到影響,李秋水那邊一直都是供不應求,都是先預定才能拿到貨,價格還不變,沒辦法呀用秋水伊人的脫毛膏之后再用別家的就不習慣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有錢的女人都舍得往自己身上砸錢。

“妹子,你皮膚這么好,是不是你自己有什么好的產品?”李秋水就覺得葉梓這姑娘肯定還有其他的東西,她看著那皮膚都能掐出水來,還白嫩白嫩的,她就是個女人也喜歡呀。

葉梓也不說,就笑,讓你自己去想,李秋水就說了,要是真的有的話就弄出來,她幫著賣,肯定不會虧待葉梓的,葉梓還是笑,那李秋水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呀?葉梓這個月還干了一件事情,在蓉城路買了兩個鋪面,大的兩百多平米花了二百多萬,小的三十平米不到花了快四十萬,她就想著大的先出租出去,小的那個就給自己父母開面館。

想著自己手里還剩下那么多錢,葉梓也睡不著,就尋思著還能干點什么,然后她就想到白國慶,不知道他到底在深圳那邊穩定了沒有,前段時間同電話好像很缺錢的樣子。

白國慶前段時間確實很缺錢,可是他膽子大,也敢做,同樣也買了股票,錢也不知道翻了多少翻,也是他自己貪,后來開始跌的時候也舍不得賣,幸好他穩住了,發現不對立馬就把手里的股票全部賣了,算了算手里的錢也翻了幾番,一邊捶胸頓足后悔自己怎么不早一點賣出去,早點賣出去自己手里能有上百萬的錢,一邊又暗自慶幸自己賣得快,不然就血本無歸了。他接到葉梓的電話還有點意外。

“你手里要是現在有錢,你能干什么?”葉梓拿著錢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白國慶在那邊應該能接觸到更多的新鮮東西,社會的走向他也許更清楚。

“買地呀,建房子呀,按照鄧爺爺的意思,深圳這邊是特區,是新經濟試驗區,我去過香港那邊,要是深圳過幾年能和香港那邊一樣的話,那現在建出來的房子以后就能大賣,賣大價錢,就能發財,葉梓你不知道這邊現在低價都被炒起來了,上半年一百萬能賣到的地,這下半年就要花雙倍的價錢才能買到了,你說要是我當時有錢就是買塊地放這里不動,現在都翻番了…..”白國慶知道葉梓不能拿出來那么多錢,但是他就是想說,想把深圳那邊的大好形勢說給她聽,他自己不往家里打電話,家里人也不聯系他,沒有人能聽他說。

葉梓這邊掛了電話,那邊就給韓嘯去了電話,給韓嘯說自己炒股賺了多少錢,給爸媽買了一套房子,自己又買了兩個鋪面,手里還剩下多少錢,她對手里剩下的錢有什么想法云云。

“不行,你就在家安心讀書不好嗎?”韓嘯沒有想到葉梓能賺那么多錢,小一千萬呀,靠他的工資可能一輩子都不能讓家里有那么多錢,但是他不能答應葉梓說自己要去一趟深圳的想法。

“我就過去看看,如果行的話我就和國慶合伙,韓嘯我想出去看看,我不會和二姐一樣不回來的,最多就去十天。”葉梓求到,她覺得這個世界變化很快,從雞蛋的價格都能看出來,之前是一毛錢一個,現在是兩毛錢一個,她想很快其他的東西也會漲價,就像白國慶說的那樣,改革的春風很快就會吹滿整個中國大地。

“媽叫我們回家收割水稻去。”葉建國在隔壁小賣部接到了葉老太太的電話,別看他是個男人,其實他們家拿主意的都是王翠芬,回不回去他到是無所謂,學校放假了,反正面館的生意淡了很多。

王翠芬奇怪的看著葉建國,“你難道答應了?咱們把地給老大一家種了,那就是他家里的事情,怎么還得我們回去幫著收割,既然這樣我們還給他們糧食干什么?他們兩口子倒是打的好主意,還有你也不想看看,咱們的新房子開始裝修了,你讓誰去幫你看著,讓葉梓去?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想著靠葉梓?”

“那材料什么的不都是買好的嗎?工人也是找好的,要不我一個人回去?這邊你照看到一點,畢竟我媽年紀那么大了,我回去幫一下也是應該的。”葉建國雖然大事情都讓王翠芬給拿主意,但是在孝順這一方面他還是只聽他自己的。

“我說葉建國,家里的糧食離了你就不能收割回來了是不是?你回去這一趟什么的,你自己算算成本,還不如叫你大哥請兩個人幫著得了,就怕是你大哥兩口子舍不得花那個錢,上次在電話里不是說養雞賺錢了嗎?怎么還是這樣算計咱們?”王翠芬就是她說的那樣想的,其實這次吧她是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