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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一首悲傷的歌
第257章一首悲傷的歌
第257章一首悲傷的歌
在婚禮上,胡夢婷看見了董鵬,同樣的董鵬也看見了胡夢婷,胡夢婷根本就沒有想過兩個人還有什么交集,她看都不想看到那個人,看著就覺得惡心,之前和葉梓說話的時候也就看了那么一眼,之后也就不看了,但有的時候你不想理別人,那個人卻會盯著你。
“喲,夢婷,幾日不見,你這是漂亮了不少呢,聽說你拍電視劇去了,拍的什么電視劇,在那個電視臺上演,給哥說說,我也好去看看。”董鵬一副和胡夢婷很熟的樣子,今天的身邊沒有女人,估計他也知道有的場合能帶他那些女人來,有的場合最多也就適合他一個人來,今天還穿得人模狗樣的,一身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不說,還不知道到哪里去配了一副眼鏡,這是要冒充斯文人?
“這位先生,你認識我?我怎么想不起來在哪里認識你了呢?不好意思。”胡夢婷是真的不想和這位好像是專門過來和她打招呼的董鵬同志說話,也沒有想過要給這個人面子,話就這么說了出來,她們這一桌的人都那樣看著董鵬,董鵬仿佛就成了那個見到美女就過來搭訕的男人,頓時站在哪里就尷尬起來,最后只好什么也不說就會了自己那一桌。
“什么玩意兒,現在給老子裝不認識,早前被壓的時候怎么不說不認識老子。”董鵬也不是良善的人,走了走了還假裝小聲的嘟囔,要的就是故意,你不給我面子,還不能讓我把你的事情給揭穿出來呀。
桌子上挨得近的幾個人肯定就聽到了董鵬的話,頓時看胡夢婷的眼神就不對起來,這年頭其實你婚前發生性行為也算不上什么了,就是被人這樣擺出來說還是有點難聽,主要是話是從董鵬那樣的嘴巴里面出來,還說得那樣不堪粗俗。
胡夢婷裝著不是很在意的端起桌子上的果汁喝了一下口,“葉梓,我有些忙,這就要走了,本來想吃了飯和曉梅說上幾句話的再走的,但剛才你也看到了,看到惡心的人我吃不下去飯了,曉梅又現在看她那么忙,估計也找不到時間和我說話,不過我已經看到了她的幸福,那我就先走了。”說著胡夢婷就站了起來,她是真的準備要走了,心情很不好,也不愿意留下來接受別人異樣的目光,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但傷疤被解開的那一刻,心還是疼了。
葉梓站起來把胡夢婷送到門口。
“真希望能回到過去,可是這個世間上根本就沒有后悔藥。但我現在還可以開始善良是不是?”胡夢婷看著遠方,話像是對著葉梓說的,也像是對著自己說的,“善良,是鑲嵌在心里的一顆晶瑩剔透的流星,它閃爍時可以照亮一個人精神的天空。任何人都渴望善良,即使自己不愿意付出,也希望得到別人善良的關心與撫慰。有人說善念是一粒種子,善心是一朵花開,善行是一枚果實。每一個剛出生的人,都有一顆善良的種子。然,有些人舍棄了它,從而變得冷漠無情;有些人玷污了它,從而走進邪惡方向。當然,更多的人是善良的,它們還可以像一朵小花那樣,芬芳他人,燦爛自己;它們也可以如一顆流星,照亮他人,閃耀自己。”
“葉梓你說我現在還能做一個上善良的人嗎?那種無愧于人,無愧于心的人?”胡夢婷渴望的看著葉梓,她知道自己之前是走了邪惡之路的人,出賣了自己的肉體,破壞了別人的家庭,搶了別人的老公,所以才有了今天這樣的下場,這段時間她在悔過,上天呀,能不能原諒她之前干過的事情呀,她想改變,從現在開始改變。
葉梓沒有說話,只是上前去抱了抱她。有的話你可以回答,而有的答案卻是要本人自己問問自己的心,別人怎么說重要嗎?
“常聯系。”
“常聯系。”
兩個人相視而笑,胡夢婷邁開步子朝出租車走去,上車前又看了葉梓一眼,對著她笑,笑得很干凈。
胡夢婷和葉梓分手之后并沒有離開北京,而是找了個酒店住下來,她不想再回到那個悲傷的地方去,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面一遍一遍的聽《》。
永遠無法揭開愛情神秘的面紗,有時你會愛上對你冷酷的人,愛換不來愛情,它常常從你身邊溜走。我曾相信你,但現在我知道只能忘記你,只把你的名字寫在我心深處,我將繼續尋找愛,那個被你拒絕的愛。愛情沒有對錯,但有人為你付出,我不愿傷害任何人,但你卻傷害了我。把你的名字寫在我心深處,我繼續追尋愛情,那份沒能從你哪里得到的愛情。把你的名字寫在我心深處,把你的名字刻在心里,我會找到那份從你哪里得不到的愛…..
不知道是歌曲的旋律實在是太悲傷了還是什么緣故,胡夢婷躺在床上一直在哭,睜著眼睛哭,雖然她不太聽得懂女歌手到底唱了什么,但她之前看過歌詞大意,了解歌詞背景,聽著歌想著她自己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沒辦法不悲傷。
怎么能不悲傷呢?歌曲中的女主角埋怨她的父親,父親,我親愛的父親,你對我做了件大錯事,你讓我嫁給一個太年輕的男孩,我都24了,他卻只有14,他很年輕卻一天天的成長。
女兒,親愛的女兒,我并沒有做錯什么,我讓你嫁給了一個不錯的小伙子,當我老去離開后他將成為你唯一的男人,他很年輕卻一天天的成長。
父親,我親愛的父親,如果你覺得適合,我們來年就送他去學校,我會把他頭上綁條藍絲帶,讓其他的女孩子知道他已經結婚…….我害怕年齡的差距會成為以后我們感情悲劇的主因。
命運真是太捉弄人了,女主角的男人在16歲的時去了,年輕的去了,死亡把他的成長定格成終點….
能不悲傷嗎?女主角一邊為自己愛著的人縫制壽衣,一邊唱這首歌,她的一針一線,都是滿滿的悲傷,悲傷到令人心碎,而現在這首歌也一遍一遍的震撼著胡夢婷的內心,她到底想要什么?她這些年又真的得到了什么?她仿佛聽到天堂的聲音在呼喚著她,但演唱者空靈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里面傳出來一下,黑暗不著邊際。
胡夢婷想一個人就這樣靜靜的離開多好,好想塵世間已經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東西,她原本以為愛著她的男人卻騙了她,玩弄了她,這比那個男人死了更讓人傷心,她以為找到了真愛,最后卻發現那只是一個笑話,人家愛的不是她的靈魂,只是暫時欣賞了她年輕的肉體,而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年輕美貌的女人,即使你還沒有老去,但總有人會比你更年輕,用身體是山拴不住愛情的。
摔碎一個玻璃杯,揀了自認為最鋒利的一塊,輕輕的劃開手腕上的血管,呵,看看,皮膚還挺嫩,一劃開就見紅了,口子不大,血慢慢的往外面滴,滴答滴答,一滴一滴的滴在屋子里白色的瓷磚上,像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花,燦爛的開著,她卻一點都不感覺疼,繼續靜靜的聽那首歌,那首悲傷到心碎的歌,讓那種已經侵入骨髓直至靈魂深處的傷感激蕩徘徊于耳邊。
歌曲沒有了,好像是剛才睡了一覺,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干,為何怎么冷,冷到甚至骨頭都在發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哦,原來自己正在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她還這么年輕,忽然不想死,她還不想死呀,學醫的時候就知道生命只有一次,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家里的獨女,如果她死了,她的父母要怎么辦?她不能死的。
蔡駿第一次見到胡夢婷的時候,這個女孩子剛好躺在病床上,一臉的蒼白,甚至連嘴唇上都沒有一點顏色,聽說是割腕自殺,還好傷口不大,血流得不算太多,當然血如果流多了,那這個人也就沒有了。蔡駿覺得很奇妙,現在自己面前躺著的這個女孩子身體里面流著他的血液,真的巧了,需要輸血的時候缺血,他正好和這個女孩子一樣的血型,作為一名軍人來說,獻點血又算得了什么呢?
“走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么就不想活了?”葉梓和蔡駿一起來的醫院,當時蔡駿正給葉梓送點家鄉帶過來的特產,正好在他家里,葉梓接到電話出門他就跟著來了。
胡夢婷對著蔡駿笑笑耷拉下眼皮,雖然好像這個男人給自己輸血了,但終究對自己來說是個陌生的人,她的內心也不想被別人聽見。
蔡駿好像明白了胡夢婷的意思,對葉梓說自己出去一下就離開了房間,出去的時候輕輕掩上了病房的門,他想那個女孩子一定經歷了什么不難過的事情,不然怎么就會想死呢?
“聽歌聽糊涂了,一首悲傷的歌,聽到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聽到覺得自己的人生都是灰暗的就不想活了,這不是后來播放機沒有聲音了,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干了傻事,不想死呀,就立馬給你打了電話,不然現在說不定還真的就去見馬克思了,呵,你說酒店的人會不會恨死我了,一地的血,打掃清潔的服務員會不會一邊打掃一邊罵人呀?”
“你還有心思說笑,你說要是歌曲沒有停,你沒有醒過來,是不是你就….”葉梓真是不敢往下面想。
“沒有醒過來的話,那就是無痛死了,你不知道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好冷,那種身體凍在冰庫里面冷,感覺自己就是剛從地獄里面出來一般。”胡夢婷回憶起自己剛醒來的時候心里也是一陣的恐懼。
“你現在知道了?給你說為了那種人去死根本就不值得,你記住了哈,以后還會有更好的男生等著你呢,別糟蹋了自己,還有你得多為你的父母想想。另外,心情不好就少聽悲傷的歌,實在要聽歌你就聽國歌好了,多好的曲子,起來,起來,….前進,前進….”
“噗呲..你要不要不要這么搞笑,你給我唱國歌….”
“你也別笑,我可說的是真的,真的少聽那種悲傷的歌,餓了就自己找點吃的,一個人的時候想找人聊天就給我們打電話,晚上一個人睡覺怕黑的話就開著燈睡,想要的就自己賺錢買,即使生活給了你百般的阻擾,也沒必要膽怯的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改變不了的事情就別太在意,留不住的人就試著學會放棄,受了傷的心就盡力自愈,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別難為自己。”
“嗯。”
“要是你還是想不通,想想你還有我和曉梅這樣的同學和朋友在關心著你。”
“朋友?”胡夢婷聽到這兩個字想哭,她以為自己和葉梓呂曉梅這兩個人成不了真的朋友,可現在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她相信了。
“難道不是嗎?這次你這個事情我想到曉梅今天才結婚,就沒有給她打電話,我要是給她說了,她現在肯定也在這里,所以她也是你的朋友,不要想那么多,如果你拍戲不忙的那話,就在北京都停留幾天,等你出院了,叫上呂曉梅,咱們去大學城狂吃一頓,吃辣的,辣到嘴唇都發紅那種,然后再去足球場上跑上十圈,出一身的汗水,把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全部讀忘記,以后你的生活就都剩下美好了。”
胡夢婷笑,臉上還掛著淚水,這次是喜悅的淚水,她也能有真心的朋友了。葉梓也笑,被感染的笑。
“哦,忘記問你了,那個剛才站在我床邊的男人是?他好像給我獻血了。”
“哎呀,忘記給你介紹了,他是韓嘯的同學,叫蔡駿,回家休了假,給韓嘯帶了點家鄉的特產來,這不正好趕上你這個事情,還好他在幫了你這個忙,不然你這個血還不知道找誰給你獻呢,你不知道當時你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有多嚇人,全身蒼白,真的就跟死人一樣,以后你不要這樣嚇我了哈。”
“呵呵,那他是不是算我的救命恩人了,你說我要不要以身相許?”
葉梓笑,胡夢婷又笑,另一個站在門外的人剛好聽見這句話也笑。
歌曲《》獻給大家,也許你曾經聽過,也許你從來沒有聽過,但聽過一次肯定就會愛上這首歌,不管是誰,但衷心建議你不要一遍一遍循環聽喲,小心聽到心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