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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鄭柏飛怎么說自己兒子好。真跑去了他奶奶那里住,然后剩他一個孤家寡人在家里,看家呀。
他那個兒子也是沒誰了,還真的帶著音樂老師去他媽住的那里,老太太實在受不了打了電話過來。
“我說鄭悅書要學音樂能不能找個名師,那種正經音樂學院的,錢花多一點沒有問題,就是那個頭發,我看著,這天氣他不熱,我看著都熱,還有教給孩子的都是什么呀,亂七八糟的,聽著不是很順,耳朵聽著嗡嗡的”
“媽,你不懂現在流行的,再說了你看現在幾個火了的是從音樂學院出來的?”鄭柏飛倒是覺得那老師不錯,是能教鄭悅書的,教的東西呢也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他的兒子不需要像一個乖寶寶那樣給養出來,孩子就得走自己的個性和脾氣,隨時可以自我放飛的那種。
“我們這樣的家庭學音樂就是為了陶冶情操,還火什么火,沒有那個必要,我反正是受不了了,要么你換老師,要么你來把人接回去。”
接什么接,好不容易自己清凈兩天,心里面想自己媳婦兒呢,想著想著就哪里都想,心里身體,連腳趾頭都想。
讓王助理定了機票就飛李珍出差那個地方,王助理在電話里面沒說,親,你應該是個大忙人吧,公司的事情你不管?就那么放心交給我?
怎么不放心,就是給十個膽子給王胖子,他也不能翻出去,鄭柏飛就是那如來佛祖,高高的看著王胖在他的手心里面,不是翻,王胖子做不了孫悟空,他翻都不會翻,他是豬八戒的長相,沙僧的心,任勞任怨。
“那邊的事情你給我盯緊些,等不了多久,我要看好戲,看他怎怎么辦。”鄭柏飛笑得開心,掛了電話,衣服都不帶收拾的,直接去機場,他就是追著過去看看自己老婆,帶顆心過去就好了。
王胖子繼續哀怨,你說他容易嗎?有一個隨時都不在線的老板,自己跟個老媽子似的什么都要管,從老板家里管到公司里,就差老板穿什么樣的內褲都要管了。
到飛機場的鄭柏飛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帶手機充電器,一個電話過去,王胖子你怎么不提醒我帶手機充電器,你趕緊給我拿一個過來,感在飛機起飛之前趕緊送過來。
王胖子很想把自己老板吊起來打一頓,能不能就在機場買一個,機場不是都有賣的嗎?可是他不敢說,他只能去想辦法把充電器送到鄭柏飛的手里,這就是他,他是王牌助理。
鄭柏飛到李珍那邊的時候,李珍并不在酒店里面,人家是去工作,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呆在酒店里面,鄭柏飛也不給她打電話,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然后自己呢又沒有算準時間,那就只有等了。
自己一個人在酒店的大廳等,開始還好,以為六點左右李珍就該回來了吧,結果六點半都過了,人也沒有見到回來,他肚子有些餓了,飛過來的時候因為討厭飛機上的食物,除了喝了一點礦泉水就都什么也沒有沾。
看著大廳進進出出的人,鄭柏飛有些煩躁,他是想就這樣出去自己先找點吃的吧,不然他一會兒會更加的餓,本來心情就有點不好了,再餓一點他怕自己會對著李珍來脾氣,本來是想給驚喜的,不要給了驚嚇。
晚上九點多鐘,李珍從酒店大門進來,當然不是她一個人,隨行的還有幾個同事,男的女的都有,說著笑的,是這邊東道主派人送回來的。
本來送到酒店大門口也就可以了,那邊熱情過度,要送著人進來酒店,李珍保持距離的和自己旁邊的人說著話,她有些不習慣別人這樣,她已經暗示過對方自己是已婚人士,看對方的樣子是有些不信的,她也是沒有辦法。
日本人本來就喜歡女人卡哇伊的長相,像李珍這樣的就滿足了一些人希望的那樣,長得偏甜美一些,看著年齡也不大,說是結婚了,別人不信,同事也沒有幫著說,出來工作的同事和李珍也不是很熟悉,說是結婚了,他們也沒有參加過婚禮,不好說。
鄭柏飛瞇著眼睛看著進來的人,因為是坐著的,所以看急診的小腿肚子看得很清楚,李珍不是很高那種,但是身材很勻稱,因為穿的是高跟鞋,小腿緊繃著,曲線很不錯,上面也緊繃著,穿的是職業裝,前凸后翹的。
和別的男人笑那么開心干什么?
“不用了,你回去吧,今天晚上謝謝你了。”
同事和李珍說先上去了,李珍跟著也走了幾步,對方追上來,手里提了水果,這個水果是這邊買了送的,主要是給他們吃的,同事手里也提著,對方手里提著李珍的那份,非要送到李珍房間去。
鄭柏飛聽不懂日語,說話的那個是不是太煩了,跟了一路?讓李珍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他的存在,心里有氣。
“你怎么來了?”李珍看著出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手上的婚戒閃閃,真是一個驚喜,他這是出差過來?還是專門過來的?沒聽說他在這邊有生意呀?
“嗯?”由于環境的因素,李珍沒有發現自己張口對鄭柏飛說的是日語。
鄭柏飛不動聲色的摟著李珍就要走,李珍只好對著那個小日本笑笑,說了幾句日語,鄭柏飛還是聽不懂,嘰里呱啦的,他只覺得難聽。
他是覺得那個日本人跟他根本就不能比,身高長相,各方面,他也是自信,覺得自己只要站那里,那就是標準女人們喜歡的形象。
不給對方任何表情,不夠友好,看著對方的笑臉,輕蔑的摟著李珍的屁股瓣兒轉身,在上面輕輕的抓了一把,然后手掌慢慢的往上移動,他就是故意的,他喜歡。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你怎么就過來了,不會是專門來看我的吧?”李珍完全膩在了鄭柏飛給她的驚喜里面,那里還能注意到鄭柏飛那些小動作?
“婦唱夫隨可以不?你剛才對著那個忍笑得可不一般,對著那樣子的人你也笑得出來,是什么樣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