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沒本事就惡心
“鄭悅書我給你說你不要和我玩這一套,你要不上班不來公司這邊,可以,那你也不要吃我家的飯,有本事你自己出去闖一闖,你去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你想想的那么美好,覺得我給你的錢還不夠是不是,那你覺得你自己能值得多少錢?我供你吃住,你每天上下班做的什么車?沒讓你風吹日曬的,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難道你真的想回去過之前那種被關在教室里面四十五分鐘,然后放出來十五分鐘,又進去接著關的校園生活”
鄭伯飛氣急敗壞,你鄭悅書又什么資格和我叫板,什么,青春叛逆期,呵呵,你可以有青春,但是你在我鄭伯飛這里不要有叛逆,你沒有那個本事,你只能折騰你自己,不信你就繼續這樣看看。
“媽,我爸他是不是有神經病?”沒有神經病怎么會這樣折磨他的兒子,那么多的錢留著干什么,就不能給他花點嗎?他也是人對不對,又沒有說要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是想干一點自己喜歡的事情,完了回來他照樣的工作學習不就完了,可在他爸哪里就行不通,完全要他自己賺錢,他承認他現在的能力有限。
“可能是吧。”李珍認為鄭伯飛是有間歇性精神病的人,就是那種平時看著都很正常,過一段時間遇上某一個激發點了,這個精神病就表現出來了,得到控制之后又沉降下去那種,這種病很難根治,和這個人的性格完全掛鉤,本質上來說這個人太過于強勢,所有的事情都要掌握在手里。
“能給媽媽說為什么你總是想去哈爾濱那邊嗎?聽說你上次是去看一群小孩子的滑冰比賽,是不是喜歡那個運動,要是真喜歡的話,在北京也是可以去學的。”李珍說著,其實她也不喜歡孩子去學這個,男孩子學點其他的該多好,那個運動很美,她還是覺得更加適合女孩子一些,但那是她兒子呀。
“我只喜歡看。”鄭悅書腦子里面就又出現那個畫面,小曦在滑冰場上的畫面,很美好。
只喜歡看,那你看在哪里不是看,家里你舍得大電視機上能不能看?全世界的滑冰比賽你都可以看,然后你不看那些去看小孩子滑冰,李珍想不通,沒有往孩子早戀那個方向去想,孩子才多大,那早戀的孩子怎么也得十四五歲吧。
“李珍我和你說,你不要慣著你兒子,他現在是關鍵時期,那脾氣太壞了,眼睛里面沒有人,這怎么行?”鄭伯飛穿上西裝,他自己給自己搭配的一套天藍色的西裝,里面是白色的襯衣,最后把領帶掛在脖子上的時候就不動了,等著李珍。
李珍上前去給鄭伯飛領帶,稍微用了點力氣,領帶就緊了,她是想勒死這個人的,那都是幻想,鄭伯飛一點反應都沒有,憋著氣等著李珍給領帶放松,調整領帶的最佳位置。
鄭伯飛在嘴在李珍的唇上掃了那么一下,早安,我的妻子。
“李珍我愛你你知道的對不對?”
李珍嗯的一聲算是回答了,什么是愛,搞不清楚了。
“聽人說你過一些話,說我愛你,但是我不敢說,我怕我說了之后就會死去,我不怕死,但我怕我死了之后沒有一個人像我這樣愛你,都是些什么狗屁情話,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愛你我就要說出來,如果真的說出來就要死了的話,那我和你就是那種死了都要愛的關系,你明白?”
李珍不明白,但是她點頭。
嘴上說著喜歡這個愛,愛這個人,愛得死去活來的有是什么意思?
鄭伯飛給李珍選了一條絲巾,粉色帶點嫩黃色,輕輕的給李珍系好,脖子上的痕跡全部都遮住了起來,他可以看,不代表別人也可以看,李珍并不喜歡那種顏色,太嫩了一些,是女孩子的顏色,可鄭伯飛喜歡就好。
“那樣逼著孩子真的好嗎?”李珍問鄭伯飛,一會兒鄭悅書就要來這里接鄭伯飛,在李珍看來就是浪費時間,你起床什么時間,孩子起床得比你還早上一個小時,人說都是前半生睡不醒,后半生睡不著,能睡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不是說晚上睡得好長身體,白天睡得好長智力嗎?
“鄭悅書的腦子像你很普通,聰明算不上,只有靠努力,我這是讓他少浪費一些時間。”這就是沒得說了,鄭伯飛堅持自己的。
鄭悅書來了,守在門口,恭恭敬敬的,以為真的能罷工呢,他現在不是不懂現實的孩子,出去之后他能干什么?兜里沒錢根本就走不遠。
還是一樣的模式,鄭悅書奈何不了自己父親,在茶水里面動點手腳,他也就是圖個心里上的安慰,以為就這樣能從自己父親找回點什么來,誰叫他那么霸道了,自己很開心的端著茶放在鄭伯飛的辦公桌上。
“你先喝一口看看。”鄭伯飛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他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呢,茶水間不是有監控嗎?這棟樓有很多攝像頭,隱形的不隱形的都有,不是為了監視員工,只是想保證公司不出大的事故,結果就看到鄭悅書干那個事情了,但是鄭伯飛差點沒有吐了,把他惡心得,他是個有潔癖的人,可是自己兒子干這樣的事情,他胃里一陣翻騰。
“爸,這是你的杯子,如果你讓我喝菊花茶的話,我自己去泡一杯就好了。”鄭悅書才不喝呢,他自己吐出去的東西,現在又給喝進去,他沒有潔癖,但是覺得這樣子挺惡心的,他只想惡心鄭伯飛,他可不想惡心自己。
“不喝的話.....”
鄭伯飛后面的話沒有說完,鄭悅書端著茶就給喝了,一陣惡心,壓了下去,最恨的就是為什么每次他父親的茶都要涼得剛剛好,如果現在很燙的話,還可以涼一涼的。
“好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以后做這樣的事情要么你就給放一包耗子藥把我給藥了,要么你就不要做那樣的事情,惡心別人同樣也惡心著你自己,還有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想去哈爾濱,我說你就不能走點正常的路線?現在不是喜歡女孩子的時候,我不管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太早了,知道什么叫早開的花兒早謝不?”
鄭悅書忍著惡心,心里來了一句,什么早謝?早開的花兒早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