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俏俏看著下車的兩人本來是高興的揮手,隨后發現兩人并沒發現自己,擁吻在一起害羞的側開臉,想想又抬頭看著,直到兩人分開才湊近。
“嘖嘖,火熱的太陽都抵擋不住你們的熱情,看著圍觀群眾臉紅心跳的,真苦了我這純潔少女了。而且我覺得自己心遭受了一萬點傷害,你居然玷污了我的女神。”
對于她的指控王仁昊自然不能接受,攬著貝貝的肩,挑眉回道:“就你還純潔少女?即使你告訴我文瑾哥不舉,我也不信你純潔。說話前,先把咖啡吧角落的那堆漫畫燒了再開口。”
莊俏俏蔫了,白了他一眼挽著貝貝手肘道:“貝貝剛剛是你開車的,真是太帥了。我就在想車子看著眼熟,可這車速和倒車計較,怎么也不像小四能開出來的。”
“唉,你是叫誰小四呢?我歲數可比你大呢。還有我車技怎么了,嚴格遵循交通規則有錯嗎?”王仁昊理直氣壯的說著,他覺得自己開車挺快,挺穩的。
莊俏俏切了一聲,不屑吐槽,轉頭繼續興奮道:“貝貝,我從沒看見一個女司機技術能這么牛,改天你要教教我。”
“看在你做的蛋糕那么好吃的份上,就不收你學費了。”貝貝玩笑的說著。
“我就知道你對我好。走,我特地給你做的提拉米蘇應該可以吃了,用的全部是頂級好原料。”
見兩人手挽手走在前面,王仁昊認命的鎖上車,跟在嘰嘰喳喳的兩人后面,揉揉自己的后腰,臉很臭。
隨著透明的電梯一層層往上,視野開闊起來。
“咦,那人不是陳婉嗎?我怎么覺得和她分開的那個女人看著很眼熟啊?”
貝貝和莊俏俏一致轉頭,兩人看了大概。確實是陳婉,但另外一個人貝貝沒有看清。
“陳婉是誰?”莊俏俏認識那件衣服,剛剛在店里看過。
“貝貝的繼母,剛她飆車就是為了發泄,糟心的繼母一家。也不知道見得什么人,我覺得那身形眼熟的很。”王仁昊仔細思考著。
“那女的好像是叫葉子璇還是葉敏敏的,我記不清了。”
貝貝眼睛一亮,腦海中的人和名對上了號,怪不得她覺得那個米雪眼熟,原來竟是老熟人。
這世界果然兜兜轉轉又聚在一起了。
“怎么,你認識那個女的?”王仁昊見貝貝嘴角的那一抹諷刺,關心道。
“你昨晚還見過呢,本來我還疑惑自己同他第一次見面怎么會敵意如此強,若她真的是葉子璇,那么一切都解釋的通了。”貝貝臉上露出苦惱表情。
“你是說米雪就是你爸第二任妻子的女兒葉子璇?她不是被自己親生父親接回去了嗎?”
“我只是猜測,但可能性不小。你以為她的生父能庇護得了她多少?再加上葉敏敏出獄,想必是鬧過一陣。我記得八哥曾經和我提起過她入娛樂圈的事兒,但沒想到她居然舍得離開香港。”
王仁昊想起當年在酒店大堂看到的那場鬧劇,了然的點點頭:“看來我要盡快采取措施了,如此蹦跶看著鬧心。”
本來今天他準備去公司下達封殺米雪的命令的,奈何忙到現在沒顧得上。知道來龍去脈之后他自然就更加不會手軟了。
貝貝苦笑道:“我自以為無爭就能安寧,諷刺的是現實的發展總是和預計的背道而馳,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竟然樹敵這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做人太失敗了。”
“想什么呢,不準你鉆牛角尖。就算你樹敵很多,不是還有我嗎。”
“你們在打什么啞謎,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莊俏俏一頭霧水,幽怨的看著兩人,期望誰能解釋一下。
王仁昊看了看貝貝,聳聳肩。這樣的事情若是貝貝不想說,他自然不會多嘴。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樓層三人魚貫而出,迎面而來是的咖啡和面包的香味,心情一下子好。
漫吧咖啡大多都是半開放式的雅座,唯一的密閉空間就是莊俏俏的辦公室,也是全咖啡吧最舒服的地方。
此時桌上擺滿了各色蛋糕西點,咖啡和莎拉王仁昊坐在貝貝身旁,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某人精心收集的漫畫,琢磨著那些體位的可能性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說說笑笑消磨著時光
“這么說,她們剛剛有可能是在商量怎么對付你?”她瞪著自己的大眼睛,氣憤道:“早知道我就應該在雅座裝上竊聽器的,真是太壞了。”
貝貝莞爾一笑,看著自己面前的西點,再看了看纖細的手,沒有猶豫挖了大大一塊送進嘴里。
“在雅座里面裝竊聽器,就算你家老公有點本事,也吃不消全部擺平,還想不想做生意了?”王仁昊看著貝貝的舉動笑笑,將自己面前的蛋糕推了過去,沒沒有深思,以為她是不用上臺解禁了。
俏俏撇撇嘴,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又不嚴謹了。不過自己正在義憤填膺,這男人做什么插嘴,真煩。
“貝貝,我覺得你可要早點準備,絕對不能讓她們奸計得逞。要不要我給你出謀劃策。”她一臉興味的說著,隱隱有些小激動。
王仁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干巴的解釋著:“這漫畫不錯,挺逗的。”
貝貝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著:“其實,我剛剛考慮了一下,就這樣吧,沒有必要為這些人再費心。”
“對,你這樣想就對了。有些人你越理她們就越來勁,真的把自己當盤菜了。”王仁昊十分贊同貝貝的觀點,獎勵的吻著她的手背。按照他的想法,這種事情她完全可以不用理會的,直接交給他就好,免得污了她的眼和手。
陳家那些人之所以如此囂張,葉子璇來去蹦跶,無非是因為顧向南若是他態度明確不放縱這些人,抑或若是連他們仰仗的人就一貧如洗了,那么他們還有心思蹦跶嗎?
可這樣的話他無法說,畢竟顧向南是貝貝的生父,即使她再氣憤傷心也無法全然斷絕這一層關系,弄不好到時候煩惱傷神的依舊是她。這是他所不愿意見到的情景,所以才沒自作主張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