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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王大叔可回來了?”柳蘇蘇問道。
王進被柳蘇蘇派到隔壁的鎮上去看管莊子了,所以幾乎是一個月會回來匯報一次。
“老王前兩天剛回來過。”李江道。
柳蘇蘇點頭,“辛苦你們了。”
“姑娘這是說的什么話。”
“李大叔,這是我外祖父跟外祖母。”柳蘇蘇開始為李江介紹徐天澤跟閆氏。
李江立馬跪著對徐天澤跟閆氏請安。
“見過老爺子老太太。”李江沒有受過什么專業的訓練,這請安的法子自然也就比不上專‘門’調教出來的,不過徐天澤跟閆氏卻很是高興,因為他們知道李江這請安是真心實意的。
“二姑娘,這是您的。”李江把一張紙條塞進柳蘇蘇的手里。
柳蘇蘇當著大家的面直接就打開了。只是紙條的內容卻讓柳蘇蘇眉頭緊皺。
“既然李大叔早就一直料到了,你們怎么不去找沈大哥?”現在還有誰不知道縣太爺跟他們家之間的關系?
李江自然把李虎軍跟自己說的話跟柳蘇蘇一一都說清楚了。
原來李虎軍竟然還說因為顧念二房跟大房之間的關系所以才會一直對張氏他們有所隱忍為的就是不破壞他們之間的關系。只可惜李虎軍的這番好意注定要付之東流了。因為柳蘇蘇已經跟大房撕破臉皮了。
“算了,你李大叔這兩天應該也就能回來了。”徐氏不想柳蘇蘇為了這事跟大房那邊再起什么爭執。之前讓柳圓兒那么難堪,現在大房還沒有什么動作,徐氏想著就有些不安心。
柳蘇蘇自然不會整天都想著跟柳圓兒糾纏不休。
“娘,您就放心吧,只要圓兒姐不來找我的麻煩我自然也不是去找她的麻煩。”你不惹我我自然也是不會惹你的。
閨‘女’居然這么教導外孫‘女’,閆氏有些不高興了。
“茹兒,你這話說的,我看你大嫂家的那個叫柳圓兒的姑娘可不是什么好姑娘,再說了跟自己大伯哥之間不清不楚的‘女’人,我就看那不像是個安于家室的人。”閆氏道。
外祖母說的好,想當初柳蘇蘇會死也是因為撞破了柳圓兒跟王寶柱之間的‘奸’情才會被他們給害死的。現在柳圓兒得到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
“娘,您怎么也說這樣的話?”徐氏道。
閆氏一瞪眼,“我這么說怎么不對了?那姑娘要真是好的,又怎么可能會跟自己大伯哥不清不楚的。不過蔓丫頭蘇丫頭你們姐妹倆可不能跟著學壞了。”
柳蘇蘇跟柳蔓蔓自然是保證自己不會跟柳圓兒學壞的,不過談起柳圓兒難免就容易讓人想到李虎軍。
柳蔓蔓神‘色’黯然,要不是自己當初找李大叔幫忙,恐怕李大叔也不會受到這樣的無妄之災了。都是因為自己所以才害了李大叔。
柳蘇蘇跟柳蔓蔓關系親密,自然知道柳蔓蔓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大姐,不用擔心。沈大哥那邊我給給他消息了,他會幫忙的。”
“?”她一直以為柳蘇蘇沒有給沈牧消息就是在等著柳圓兒把人給放回來,現在聽到柳蘇蘇說自己也給了沈牧消息,柳蔓蔓就放心的多了。只是蘇蘇是什么時候給沈大哥消息的?
“我不相信柳圓兒的話。”而且自己這一次恐怕是把柳圓兒得罪的狠了,所以也不知道柳圓兒是不是還會信守承諾把李大叔放回來。
柳蔓蔓點頭,柳圓兒這個人確實不值得相信。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柳圓兒他們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告訴給沈大哥了。
“大姐,你會不會怪我自作主張?”柳蘇蘇問道。
柳蔓蔓搖頭,自己怎么可能會怪她自作主張?要不是蘇丫頭這么做,恐怕自己還真的以為等著柳圓兒把人給放回來呢。
“大姐,你沒有怪我就好了。”
再說柳圓兒因為害怕要是自己沒有帶回孩子就算是回去了王家也不見得就能進的了王家的大‘門’,所以干脆就不回去,而是守在老宅。
“娘,黃大夫來了。”柳蓮心把黃慶豐給找來了。
黃慶豐鄒著眉頭。
“柳大嫂,你這是生什么病了?”之前張氏就已經裝病了好幾次,這一次又讓柳蓮心去請自己,黃慶豐自然認為還是張氏在裝病,所以黃慶豐的態度就不是很好。
張氏似乎也是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所做作為,面紅耳赤的。
“黃大夫,我這請您來也是‘逼’不得已的,我圓兒病了,還望黃大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幫我圓兒看看吧!”張氏的態度放得低,黃慶豐也不好說些什么。
“舌頭伸出來我看看。”黃慶豐見柳圓兒的臉‘色’卻是有幾分難看,張氏倒也不像是‘蒙’騙自己的樣子。
柳圓兒頭腦發脹,黃慶豐讓她把舌頭伸出來她是滿臉的不樂意。要不是張氏推了她一把,說不定柳圓兒當場就要發脾氣了。
“舌苔發黃,印堂發黑,而且還有虛汗,多半是受了驚嚇。倒不是什么大問題,我給你開兩服‘藥’吃了也就好了。”黃慶豐一把脈就知道柳圓兒這是什么‘毛’病,這柳家大房的人簡直了,這根本就是無病呻‘吟’,真當自己這一整天的都沒事兒做。
張氏見黃慶豐三言兩語的把柳圓兒的病情說的這么簡單,但是看柳圓兒的樣子似乎跟黃慶豐說的又有些不像,不由得急了。
“黃大夫,麻煩您在給好好看看,這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呢?圓兒可是還吐血了。”張氏道。
吐血?黃慶豐鄒眉,怎么這么麻煩,要是不相信自己的醫術就去鎮上就行了,自己已經說了結果既然不相信那跟自己可沒有什么關系。
“她的病就在這么簡單,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不過我告訴你,這病你還真是不用太在意了。”黃慶豐道。這誰沒有個小病小災,真是麻煩。
張氏似乎不敢相信黃慶豐居然是這樣的態度。
“黃大夫,您怎么可以說這樣的話,不是都說醫者父母心嗎?你說這話就不怕誅心?”柳圓兒有氣無力的說道。
黃慶豐搖頭,“我言盡于此,至于要怎么想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的關系。”
黃慶豐抓了兩副‘藥’包好遞給柳蓮心,“三碗水煎成一碗,兩天換一次‘藥’就行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