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想的倒是輕松,認為自己這么倒霉,還需要擔心被爸媽罵,處理不好還容易得罪鄧巧。し對比下來,海安就幸福多了,既然對方都沒她這樣的壓力,看在是同學的份上讓她好心幫自己一個小忙也算不了什么吧。
海安要是再不明白眼前情況,就真的可以選擇狗帶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長的很像包子嗎?不然怎么一個個見到她都像狗一樣撲上來。
“這里都有監控的,即使這里沒有,入門的地方也存在監控,這位同學我并不認識你,監控也能查到我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在逛街,從來沒有與你一起。所以,看起來你的情況我是幫不上忙了,還希望你的朋友能夠早點回來。”
這一通話砸下來,原本哭的女孩子楞在那,看海安的表情就像在看慘遭拋棄的怨婦,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女孩子有背景有錢為什么不能體諒一下她呢?
此刻她早就忘記了當初與鄧巧一起嘲笑栽贓海安,何況海安的背景已經被鄧巧爆出過,海安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店老板也不是個傻的,他怎么會不清楚自己東西是誰弄壞的,但是他敢去找鄧家嗎?自然是不敢的。
說起來美人醉要是就一盆不值錢的小玩意,店老板也就算了,當做個人情唄。關鍵這玩意單賣要三十萬晶幣,抵他半年的利潤,加上這盆植物是學院某個老師要往上頭送人用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從其他地方特意尋這么一盆值錢玩意丟學校。
他想著老師得明日來取貨,索性他先拿出來吸引學生的眼球,給店里聚點人氣。誰知道就出了這么一茬,這時候再讓他去取貨。最快的速度都要花上四天時間,老師明天就要來拿貨送人了。
店老板也是知道眼前這兩個學生是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的,但讓他一個人自掏腰包他肯定是不樂意的,能夠拽到一個是一個。
所以他也對著海安說道:“你們兩個商量下怎么出錢吧,不然直接找老師。”
海安心想找老師她倒是想找老師,關鍵這老師一來,要是是那王班導。豈不是又來一個巴不得她倒霉的。
想到此。她態度十分堅定,義正言辭說:“如果這件事是我做的,我自然二話不說掏錢。但是不是我做的。誰都別想污蔑我。我說過可以看監控,你卻不同意。我真心懷疑是不是你伙同學生一起欺騙學校學生。”
“你胡說什么呢!你這個學生怎么竟胡說八道。”店老板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好了。
果不其然,周圍圍觀的學生都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用懷疑的眼神盯著老板,畢竟比起在學校做生意的老板。他們更擔心自身的利益。
要是真是這么一個黑心老板,以后他們逛街也被人黑了,還是筆大錢,那找誰哭去。
店老板急了。他開始向大家解釋著,“我在學校做生意都快六七年了,要是想坑學生還至于到現在嘛。再說這花真的是貴重。不然我也不至于急著要為難一個學生。你們想想你們的父母在外工作的時候,要是遇到了這樣的虧。難不成也放對方離去不成。”
學生們聽著老板這樣說也覺得有理,這些學生也不全部都是大家族出生的,很多父母還是在外混薪水過日子的,平常沒少聽父母說外面日子不好熬。
海安提高音量,直視店老板,一字接一字吐露的非常清晰,“我沒有這件事如果是我做的我不會負責。我只是要求看監控,只要監控顯示我進入過你們的店鋪,不管我是否與眼前的女生一道進入的,這錢我掏就是了。”
“就是啊,老板,她都說只要看下監控。你就給看一下唄,說不定真冤枉對方了。”一名穿粉色裙子的女孩子提議道。
“對啊,說不準逮錯人,放走了真正的破壞者,那就不好了。”
“看監控很方便的,我是學生會的,你們等下,學生會的人把這塊區域的監控發到我的光腦上。”帶著眼鏡的女孩子推了推鏡框,齊耳的短發讓她看上去格外的干練。
“哇,是關顏副會長。”
“啊,副會長大人看這里么么!!”
有人認出將光腦視頻放大的女孩子正是林卡學院現任學生會副會長,以管理工商二年級的身份贏得整個學院的投票支持,成為學生會副會長,也是下一任的會長接班人。
哭泣的女孩子此刻整個人驚呆了,她特么覺得這個世界是不是在玩她呢!怎么她就那么倒霉,只是隨便抓一個熟人,想讓對方幫幫她而已,怎么還跳出一個副會長來丟證據。
雖然證據丟出來,可以證明她沒事。但是鄧巧肯定會怪罪她的,說不準以后還會冷落她,像欺負海安一樣欺負她。
可是她看的周圍那些指指點點的目光,還有先前被老板拽住要錢的樣子,她自我安慰著,鄧巧家怎么也是威圣星球有名氣大家族,只不過一盆花,說不準鄧巧是真的有事忙去了,到時候她還錢后自己再替她做解釋。
事情不也能夠結束嗎?她還是可以成為鄧巧的好朋友之一,就說她高芳不是個蠢人。
高芳見此抽噎著低著頭在一旁沉默起來,看似在傷心等著證據丟出來。
同樣腦筋轉的快的還有店老板,有學生會插手這件事,他可以把自己摘出去,不用擔心得罪鄧家,也不用擔心誤了那位的事情受到責罵,說不準學生會的人還會替他把錢要回來。
不過眼下監控要是被放出來,鄧家的小姐名譽也會受到傷害,鄧家還是會怪罪他。
反之,他要是阻攔了,可能鄧家還會感謝他。店老板這么一想,急忙開口:“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嗎?”關顏疑惑問道。
店老板瞧著周圍的人,他好心說道:“我想弄壞東西的人應該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學生,肯定也是一時害怕。副會長你在這么多人面前放出視頻,她以后在學校豈不是也不太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