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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不可多喝
羅大頭笑了笑,沖有些喪氣的兩人喊道:“先生說那酒喝著不錯,下次多送點過來,別小氣巴拉地只送這么一壇子。”
后面那句話是他加上去的,那酒味道確實不錯,晚上沒事時喝兩杯倒是挺好,就是少了點。
“羅叔,那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不能多喝,一天喝個兩小杯即可,最多也不可超過三兩,要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
賀學文突然想起他和楊文斌都沒把喝酒的方法說出來,忙出聲提醒,就怕這個羅大頭一不小心喝多了。
“三兩?他娘的,你們兩小子不早說,老子我都喝小半斤了。”羅大頭一聽傻眼了,他剛才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咕嘟一下就灌下去了小半斤。
楊文斌也急了,這喝多了不會出什么事吧,他忙看向賀學文,賀學文也沒想到這羅大頭性子會這么急,幸好這只是稀釋過后的瓊酒,要不然這羅大頭還真會老命不保了。
當下他笑著沖羅大頭耳邊嘀咕了幾句,羅大頭聽了后,先是羞澀,后又扭捏,看得楊文斌驚奇萬分,也不知道學文對羅叔說了些啥,表情這么豐富。
回去的路上兩人的心情都十分好,起先還以為云先生是不肯幫忙了,沒想到人家那是特意吊著呢!想到大仇即將得報,賀學文特別開心。
“學文,剛才你和羅叔說了些啥呢?”楊文斌還在想著這事呢。
“沒什么,就是讓他晚上找羅嬸子泄泄火。”賀學文說得一本正經。
楊文斌怔了一下,半天才回過味來,哈哈大笑起來,“學文可真有你的。難怪羅叔那副表情呢!”
賀學文淡笑了笑,心里打算著后面該如何與這位云先生打交道,文斌已經替他鋪好了路,接下來就得由他自己走下去了。
“先生,您真打算幫那個賀家小子嗎?”羅大頭送了賀學文他們后便來到園子里回話。
云先生喝了口酒,笑道:“我看著那個賀小子還不錯,挺順眼的。再說他釀的酒也不錯。你不是也挺喜歡喝,咱們總不能白喝人家的酒吧。”
說完他又喝了一口,羅大頭想起剛才賀學文的話。忙道:“先生,您可得少喝點,賀小子說了這酒一天只能喝兩小杯,最多也不可以超過三兩。您剛才已經喝了一杯,可不能多喝了。”
自己倒還有媳婦可以泄火。先生可沒有媳婦的,要是喝多了先生找誰泄火去啊?
一想到這里,羅大頭突然覺得丹田處一股熱流涌了出來,身體也越來越熱。就跟火燒似的,哎呀媽,賀家酒的確名不虛傳。這火還真夠旺的。
“先生,我先走了。我得去泄泄火了。”羅大頭急急忙忙地出了園子,體內的火越來越旺,他都快受不了了。
云先生本還想說你剛才都喝了小半斤怎么一點事都沒有,這下一看羅大頭的模樣,他不禁笑著搖了搖頭,將杯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他本還打算再喝一杯的,這下也甭喝了。
第二天吃早飯時,楊老爺子詢問昨晚拜訪云先生的結果,楊文斌將昨晚的事情簡要說了番,楊老爺子聽后笑著點了點頭。
“看來老云頭也被學文釀的酒吸引了呢,這下學文你可以放心了,只要老云頭愿意出山,你和劉錦衣的那點事不算個啥。”
楊老爺子安慰賀學文,對于賀家的遭遇老爺子也是很同情的,再加上是兒子的朋友,所以他才會幫忙。
“那還要多謝楊伯伯和文斌的幫忙,要不然我連路都摸不著,楊家的大恩大德,我賀學文永遠銘記在心。”賀學文感激道。
“學文不必如此客氣,既然你是文斌的好朋友,那就是楊家的朋友,這么點小事不足掛齒。”
楊文斌上次從杭州回來后就和楊老爺子提了與賀家合作的事情,楊老爺子當時沒有說什么,只是讓楊文斌自己看著辦,最好是不要涉及政治。
如今見到賀學文本人后,楊老爺子才明白為何小兒子如此推崇這個朋友了,既然都已經在一條船上了,那他就順便幫個小忙吧。
“爸,云先生看著挺平易近人的,一點都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呢!”楊文斌想到有關云先生的那些傳說,不禁有些好笑,人云亦云,怕就是如此了。
“平易近人?你小子可別被老云頭的表象給騙了,你老子我天不怕地不怕,惟獨不愿和這老云頭作對,和他作對的人,連骨頭渣都剩不了。”
楊老爺子冷笑了幾聲,這老云頭可不是個善茬,為人亦正亦邪,這幾十年死在他手里的人數都數不清,可比他楊浩元沾的人命多多了。
“不會吧?看著不像啊!”
楊文斌和賀學文面面相覷,沒想到楊老爺子對這個云先生如此忌憚,可真沒看出來那個云先生很厲害啊!
“人不可貌相,總之就是,和老云頭這人只可為友,不可為敵,你們以后一定要記著我這話。”楊老爺子似是不愿多說有關云先生的事情,只是大概提點了幾句。
吃過早飯后,楊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就只剩下賀學文和楊老爺子老倆口了。
楊文斌是北京一個百貨商場的采購員,也所以他才能經常跑到外面去出差順便做生意,楊文斌的妻子杜麗萍是部隊文工團的,兩個兒子大的12歲,小的和田思思差不多大。
賀學文在家里和楊老爺子閑嘮了幾句后,便出門逛去了,他想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特產可以帶回去,最主要的是替阿囡買洋娃娃,這可是阿囡特意交待的。
不過才走了幾段路,賀學文就覺得不對了,這些年他東藏西躲,倒也練就了跟蹤和反跟蹤的本領,從剛才進百貨商店時,他就覺察出不對勁了,兩個男人一直跟著他。
沒想到劉錦衣的耳目倒是挺靈的,才一到北京就派人來抓他了,賀學文沒心思再逛下去了,他加快腳步想要甩掉那兩個男人,只是這兩人盯得實在是太緊,穿過了兩條街道都沒有把他們甩掉,他自己反倒是被這兩人逼進了一條死胡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