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假山上的孟栩苒,則直接將手里的茶杯捏碎了:“扯衣服,呵呵。”
孟栩苒的聲音,讓站在孟栩苒跟前這些依舊在密切注視密室里的人,全部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特別是看到主子越來越陰沉的表情,頓時都目不斜視的看著黑衣人,考慮要不要不按照計劃誘捕,而是直接將他們留在這里好了。
主子說話語氣怪異,涼風颼颼,做屬下的該咋辦,在線求解決辦法,急。
沒有感覺到假山山已經涼風習習,云歌依舊縮在牢房里,小心翼翼的看著這些人。
牢房的大門被打開,兩個黑衣人一下子就從門外走了進來,本來就不大的牢房里突然多了兩人,云歌也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們,這些人可是來殺人的,也不知道她這番說辭騙的過去不。
“不知道姑娘怎么稱呼”,見云歌真的只是一個弱女子,領頭的人稍微松了一口氣,語氣也稍微溫和的詢問云歌。
云歌一愣,名字,好吧,既然你們要問,那我肯定要說,不過真實的名字肯定不行,所以云歌的眼睛只是轉了一圈,就想好了對策,直接對眼前的黑衣人嘿嘿一笑;“我,我叫豆花。”
“豆花,還有叫這名的?”黑衣人頓時很訝異。
云歌雙眼眨巴眨巴:“我家是賣豆腐的啊,我娘生我的哪天,我家的豆腐賣光了,只剩下一鍋豆花,所以我就叫豆花”云歌一邊說,一邊試圖擦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汗,尼瑪,豆花,為了逃命,她也是拼了啊。
見云歌這樣解釋,幾人頓時嘿嘿一笑,豆花?果然是賣豆腐的。連女兒的名字都叫豆花,這名字起的。
領頭的人見其他人都在說笑,頓時神色一凝,狠狠的哼了一聲。頓時幾個人都不敢在說笑打鬧。
見其他人都安靜下來,領頭之人的眉頭這才松開,隨即就看著云歌:“那個豆花姑娘,既然我們在這里遇到了,也算是有緣。不過今天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
這是要放過她的節奏?云歌可不覺得這些人是好心,他們要做什么,云歌可是輕輕楚楚,既然都敢闖孟栩苒的府邸了,那么殺個吧人,還不是小菜一碟,云歌可不想死在這里,空間啊,空間你可害死我了。怎么能在遇到這么重要的事情的時候,突然失靈了啊。
“我能不能跟著你們啊”說著就哭了起來:“可憐我一個弱質女流,被關在這里,還不知道明天會怎樣,嗚嗚,我想回家,我想我娘。”云歌一邊哭,一邊用淚眼朦朧的雙眼看了一眼在場的人。
果然說女人是天生的會演戲,光這次來京城,她就已經演了好幾出戲了。并且每次都取得了重要的成績,眼前這次也不例外,因為云歌看到,眼前的領頭人。已經沒有在用疑心的眼神看自己了。
“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就是來找那個死太監的麻煩,專門為你們這種受到欺辱的人討回公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只有壯士這樣的人,才會來解救我們這樣苦命的人于危難之間”欺辱,欺辱你妹啊。要不是你們這群王八蛋,老娘該干的是回去睡覺,而不是在這里和你們演戲,還壯士,惡心不惡心。
很明顯,云歌的話一出,那些黑衣人的后背頓時挺了起來,好似他們真是什么壯士一般。
“好,既然你想跟著我們,那就跟著吧。”
讓她跟著,云歌頓時松了一口氣,最起碼他們這樣說,那么在短時間之內,這些人還不會對自己怎么樣:“你們放心,我不會拖你們后腿的”說完就發現幾個黑衣人都盯著她,云歌連忙低下頭:“你們若是覺得我是麻煩,就讓我呆回去,反正我一個弱女子,肯定是逃不出去的。”
黑衣人本來就沒想將云歌留在原地,雖然說云歌也做不了什么,但若是大喊大叫或者給人家通風報信,那他們還真招架不住,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在孟府,里里外外全是孟府的人。
“那你就跟在我們后面吧,不過你別亂跑,這里可不是你家,萬一亂跑將命丟了,就不值當了。”
這話里話外滿是威脅,云歌又不是傻子,還能聽不懂?
“是是,你們放心,我肯定不會給你們添亂,只要英雄們能將我帶出去,我一定會感謝你們八輩祖宗。”
看到云歌這么“識相”,黑衣人也點了點頭:“出來吧。”
雖然走出了牢房,但是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的走在云歌的旁邊,徹底的將云歌的后路給斷了,就在云歌考慮該怎樣擺脫這群家伙的時候,只聽最里面傳出了一聲嘶吼。
“大哥,我找到密道口了,就在這里。”
密道口?眾人頓時加速,就往密室的最里面走去。
就在密室最靠墻壁的地方,竟然還有一個壁櫥,現在壁櫥已經被打開,而在壁櫥的下面,一到漆黑的階梯就閃現在云歌的眼前,這是,密道?
“竟然是密道,那箱子肯定藏在在這里面。”
發現了密道,幾個黑衣人頓時有些瘋狂,看樣子似乎已近找到了他們要找到的東西一樣,一個個的都癲狂起來,甚至有兩個當即就要鉆進去。
領頭的人一下子擋住了這兩人:“別亂來,我們還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在加上孟栩苒狡猾多端,說不定里面還有什么機關陷阱一類的。”
領頭的話一出口,發燒的人頓時停住了腳步,齊齊的看向了云歌。
尼瑪,就知道這些人不安好心,竟然想讓她下去趟雷。
“豆花姑娘,你看我們救了你不是。”領頭的人難得的對云歌和顏悅色。
云歌點點頭:“是啊”(麻蛋,那個稀罕你們救啊)。
“那既然如此,我就有個不情之請了,你看這下面這么細,我們都是一群男人,一旦下去連轉個身子的余地都沒有,所以才想請你幫忙看看,看看這條路能不能下去。”
云歌說不答應能行嗎,所以盡管已經有些害怕了,但只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