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女謀寵

第一二六章 消息

其他第一二六章消息

第一二六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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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李承霆之后的幾日里,謝安瑩仍舊稱病不出。

平陽侯與老夫人聽說她不舒服,都派人前來問詢過。

老夫人甚至還專程讓黛紋送來了些銀兩——畢竟謝安瑩自己的醫術擺在那里,請什么郎中都不如給她些藥錢,讓她缺什么自己使喚人去買。

謝安瑩十分不客氣地收下了,她現在過得富裕,但花銷上也更大了些。

尤其是這幾日因為柳斌一事,她幾乎不能聞見半點葷腥味道,于是用餐飲食都更難伺候。

老夫人這筆錢來得正是時候,可以讓紅提買些上好的糯米做些花草點心吃。

謝安瑩謝過黛紋,也謝過平陽侯和老夫人,并且十分肯定地告訴他們自己沒事——只是因為床不舒服,所以幾夜沒有睡好的緣故。

平陽侯府主子不多,庫房中的好東西可不少。

像換套家什這樣的微末小事,其實謝安瑩自己都可以做主。

黛紋聽說她床不舒服,果然當即回了老夫人,下午便開了庫房請紅提過去選床。

紅提跟著去了,到了庫房內一眼就挑中了一張老桃木的架床,二話不說著人搬回瓊華院說要給謝安瑩試試。

架床樣式古樸老舊,實在與謝安瑩的年紀不配,但因為瓊華院本就從頭到腳都透著幽深古樸的味道,所以就連換床的下人也絲毫沒有一點懷疑,

再加上原夫人酷愛桃花樹,紅提替她主子選了這個就更加正常。

紅提可沒想那么多,只是覺得桃木辟邪,正好驅一驅柳斌留下的晦氣。

桃木床送回瓊華院。謝安瑩果然滿意,她順便命人將床換了個位置,從前那一處就留下擺了屏風花草。

這一下,吃食改了素食,床寢也換了地方,屋子里又燒了艾草與薄荷香料……這樣接連過了好幾日,主仆二人總算緩過些勁來。

謝安瑩剛說身子好一些。便有人前來拜見。

這一日用過午膳。紅提收拾了杯盤碗盞下去,不多時又轉回來,輕輕在謝安瑩耳邊說道:“姑娘。劉婆子來了。”

謝安瑩抬眼道:“請她進來吧。上次的事情還沒好好謝她,你去封一包銀子來。”

紅提點頭出去,不多時就引了劉婆子進來,又將一包鼓鼓囊囊的銀子放在謝安瑩的手邊。

紅提告退出去。到外面守著院門去了。

劉婆子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容走進來,看見謝安瑩手邊那一包銀子。笑容立刻更放大得猶如菊花盛放。

她踏著小碎步搖擺著短胖的身體,走到謝安瑩身前兩步的地方,結結實實地往下一跪,仰著臉高聲道:“奴婢見過大姑娘!奴婢給大姑娘請安問好了!“

劉婆子的聲音響亮口氣親昵。感覺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衷心老奴終于盼到了自己的主子一樣。

任誰看見這一幕,也不會相信她與謝安瑩不過是第一次正式的見面。

謝安瑩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不但不計較她的諂媚。反而覺得有趣。

她微微笑道:“劉嬤嬤起來說話,在我這里。不必拘著這些俗禮。”

劉婆子十分乖順地從地上爬起來,對謝安瑩恭敬道:“奴婢老早就想來給大姑娘請安,一直苦于沒這個臉面……今日能給大姑娘請安,這是奴婢的福分!”

屋子里沒有別人,只有劉婆子與謝安瑩,而謝安瑩的眼睛又看不到,所以劉婆子便大著膽子朝她看去。

只見面前一個玲瓏如玉的女子施施然坐在那里,十幾歲的年紀,容貌嬌艷的讓人打從心底驚嘆。

而驚嘆過后,劉婆子又是一陣惋惜——大姑娘的眼睛若是能看見,單憑這副樣貌,恐怕就連宮里的娘娘都做得!

謝安瑩端坐著任憑她打量,劉婆子看著她的時候,她也在觀察著劉婆子。

這個人她見過一次,之前在江夫人中毒時,這劉婆子就替她傳過一次話——看來也算是有緣分。

她雖然偷看自己,而且表情十分豐富,不過謝安瑩也看出來了,她只是狡猾卻沒有惡毒之意。

與她想象中一樣,這個人的確可用。

“劉嬤嬤今日前來,是有事要說嗎?”謝安瑩指了指不遠處的繡墩,示意劉婆子過去坐下。

劉婆子點點頭,有些靦腆地“哎”了一聲,走過去坐下,這才說明了自己今日的來意。

之前她聽說謝安珍約見了嗣王李承俊,想要通過李承俊尋找柳斌,她立刻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紅提,也就等于告訴了大姑娘謝安瑩。

在這之后不到兩日的功夫里,柳斌居然就出現在了芳華院!

劉婆子敢瞞著謝安珍做奸細,但柳斌回來之后,劉婆子卻不敢輕舉妄動了。

她雖然怕謝安瑩,但她也怕死——柳斌那人瞧著就十分瘋狂,她可不想惹上這種丟性命的事情。

于是她便先假裝不知道,然后再暗中觀察。

柳斌只是與謝安珍短暫的見了一面就不見了,劉婆子等了幾天也沒等到什么動靜,心中正是奇怪著拿不定主意,卻又聽說了一樁驚天動地的大消息。

“姑娘,不知姑娘可聽說了,肅王府小郡王動用城防軍和驍騎軍正在滿城搜索一個逃犯……”

劉婆子一邊說一邊打量著謝安瑩的神色。

謝安瑩紋絲不動:“有這種事?”

劉婆子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難怪大姑娘要找她做消息,原來她對外頭的事情果真一無所知……那自己瞞報柳斌回來的事情,她也必然不知道了。

柳斌在的時候,她真的只是為了保命所以不敢亂說,現在柳斌不見了,她還是希望自己投靠的主子能大獲全勝。

她得把消息告訴大姑娘。

劉婆子繼續道:“可不是嘛,聽說小郡王為了找那逃犯,連官邸都不放過,許多權貴人家,只要被他摸索到一點關系的,也被他翻了個底朝天,現在外頭鬧得正兇呢!”

謝安瑩點頭:“這養大動干戈,想必是極兇險的逃犯了?也該回稟父親讓咱們府中防范起來。”

“姑娘說得正是呢!”劉婆子連忙附庸,但隨后又有些為為難地止住了聲音。

謝安瑩知道前頭這些話都不是重點,只是劉婆子做個鋪墊而已,于是對她道:“你有什么要說的盡管開口,說錯什么,我也不會怪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