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74沈沈沈沈墨?!
正文74沈沈沈沈墨?!
蘇杏嘴角抽了抽,話說她真的不擅長煮雞湯啊,這缺油少鹽的雞湯非但沒能溫暖了趙紅的腸胃心靈,反而把人給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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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這才沒了多久,我就把她給忘了,還跑出來玩……”趙紅越說越慌亂,眼淚又開始往下掉,“我奶奶白疼我了,我這么不孝順,跟三叔他們還有啥區別?”
“停,停停!”蘇杏揮手打斷了趙紅的話,捏住她的臉蛋,盯住她的眼睛問,“那你打算哭到啥時候?哭一輩子?讓你奶奶知道你這一輩子啥都沒過,就光哭她了?”
趙紅愣愣的看著蘇杏。
“她疼你,就是為了讓你哭她的?她要是知道你整天往死里哭,她的心疼成啥樣?”蘇杏撒開了手,繼續趴在桌上,懶洋洋的說,“時間久了,你自來的就沒一開始那么難過了,這跟孝順不孝順沒關系,是你自己自己想開了。你要是真想孝順她,只要心里別忘了她的好,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別讓她在地下還不放心你就行了。”
“那我——”
哐當一聲,門被推開了。
蘇杏怒目,誰丫的這么沒眼力見,沒見她好不容易熬了一鍋雞湯給人灌下去么。
推開門的是個不認識的女人,橫眉豎目的問:“哪個是蘇杏?”
蘇杏挑眉:“是我,咋地?”
“你就是蘇杏?”來人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才這么大個小丫頭片子?
“我說不是你肯滾出去不?”蘇杏拉長了臉。
很顯然,這個女人不是大雜院的住戶,同樣,也不是她這段時間的客戶,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你是姚寡婦的啥人?”
提到“姚寡婦”三個字,來人的臉色鐵青,一拍桌子怒道:“你還知道你干了啥好事啊?我姐現在在床上躺著呢!”
“啥好事?你是說她兒子占我妹妹便宜還打我妹妹,結果我跟她理論的時候她要打我結果自己摔倒摔成小產的事兒?”蘇杏歪著頭看那女人。很無辜的說,“我誓,那孩子絕對不是我的。”
杏兒啊,你這話根本就是火上澆油好么。
來者正是姚寡婦的妹妹小姚氏。因為姚寡婦守寡,公婆也早已不在,街坊們把她送回家,再通知她妹妹來照顧,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至于姚寡婦這懷孕啊流產啊的后續事情。那都是小姚氏的了,跟他們還有個毛線關系?
“你……好啊你……”小姚氏抖著手指指著蘇杏,嘴皮子抖了好幾下,才喊出一句話來,“走,跟我上衙門!”
蘇杏翻了個白眼:“上衙門干啥,你那便宜姐夫照著了,現在讓我去指認?這跟我有啥關系啊,要指認也是你姐去才行。”
“少跟我油嘴滑舌,跟我上衙門。我這就要告你個謀害人命的罪!”
聽小姚氏這么說,蘇杏來興趣了,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的看著小姚氏問:“你確定?”
“有啥不確定的?”小姚氏翻了個白眼,小產最傷身子了,不跟這丫頭要錢,難道還要她掏錢出來給大姐買雞吃?
“那你可得想好了,現在你那個外甥還姓田,門口那個米店也姓田。這要是鬧到公堂上去,你外甥就不一定姓不姓田了。那鋪子當然——還得姓田。”
小姚氏想了一陣子才想明白,這死丫頭的意思是外甥現在還是田家的人,這米店將來遲早要交到外甥手里,所以田氏族里才沒有來收這間鋪子。可要是田家不認這個子孫。這間鋪子作為已故田老板的遺產,就要被收回族里了。
“你覺得,人家田家會不會財大氣粗到一揮手不要這間鋪子了呢?”
當然不會。
小姚氏咬牙切齒的瞪向蘇杏:“你敢威脅我?”
“咋,你不信?”蘇杏懶洋洋一笑,“那咱去衙門試試啊。”
“試……試試就試試……”
“恩,那咱現在就走。順便我也好好的跟官府的大老爺,還有田家的人講講你姐是怎么著守了四年的寡還能懷上孩子的。我說大嬸啊,你外甥叫田景還挺好聽的,要是叫姚景的話,那不成妖精了嘛,嘖嘖嘖。”
面對蘇杏的滿臉笑容,小姚氏只能咬了咬牙,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扭身摔門而出。
蘇杏無奈的長嘆,她也沒想鬧到這一步,可她也不知道會出這檔子事情啊。妹的,誰給她穿兩箱杜蕾斯來,她免費分給廣大饑渴男女使用,不收費的。
趙紅有點不安,推推蘇杏道:“鬧成這樣,不會真有事吧,萬一她家整天來你家鬧咋辦?”
“有事也只能接著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蘇杏聳聳肩,往外一指,“只要他們不怕被人整天盯著瞧,連店都保不住,那就接著跟我鬧唄。”
門又被敲響了。
靠的,今天什么日子啊,沒完沒了了還。
蘇杏一肚子的不爽,伸手拉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熟悉的面孔。
“沈沈沈沈墨?!”蘇杏的高音,終于又有了新的突破。
沈墨長身玉立,含笑站在門前,手中拿著的是一根簪子,一根花紋繁復精致的簪子。
趙紅奇怪的看過去,一眼看去,她不由得臉頰微紅——那位公子,長得真俊呢。
“杏兒,你還真是讓我意外啊。”她這段時間瞧上去過得不錯,似乎個子也長高了些許。
媽蛋,他怎么會找過來的!蘇杏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好不容易才定下神來,用力搖頭:“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我不認得你。”
“不認得我?”沈墨挑起了眉,似笑非笑的靠在門框上,將蘇杏去路堵住,“杏兒,蘇杏蘇姑娘,你說你不認得我?”
“不好意思,我不叫蘇杏,你找錯人了,我叫林四花。”
“四花?”沈墨笑容更盛,用手中的簪子輕輕點了點蘇杏的額頭,“那你為何一見面就喚出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你叫啥名兒?我開門喊的是‘什么’,你叫‘什么’?”
還真是個機靈的丫頭。沈墨勾了唇角,若不是見著這根簪子,他真的以為這丫頭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丫頭從來沒將值錢的東西放下過,用她的話說,就是時刻做著逃跑的準備。所以,當人收拾她的東西時,并沒有現這根簪子,他就知道,簪子是跟她一起走了。
可是,他卻沒想到,簪子竟然出現在自家的當鋪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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