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花好悅緣

139、山林道上的笑聲

李正直也不管,一切全部交給李清霞,現在已經不需要他出手了,他只要坐鎮軍帳中,指揮就行了。更新快&nbp;&nbp;請搜索

李清霞當然也不用自己出手了,只是看著田洪亮,你是田家村的村長,你說吧,這該咋辦,今天就必須要把錢拿到,否則就不走了。

先拿錢,再道歉,今天必須把事情都解決了,否則過了一天,誰知道田玉香又會想出什么鬼點子來?

其實陳家人是真正不在乎那些錢的,但如果不敲付家一筆,他們就不會痛,不會記住教訓。

反正兩家的仇已經結下來了,就算現在陳家人退步,你以為田玉香會感激?錯,她一定得寸進尺,反而會說陳家人心里有鬼,才會退讓的,而不是陳家人心地善良。

田洪亮沉吟了下,就開始勸起付大民來。

上官磊在旁邊悠然的說了一句:“哪有這么麻煩,打個電話給警察局,到時候自然錢就出來了。”

如果陳悅之說打電話報警,付大民不一定相信,但是這個人是重點高中副校長的兒子,他說的話哪里有假。

“別,別報警,我們給,我們給還不行嗎?只是我們家沒有這么多,能不能緩緩?”

“緩緩?那假如人家陳慧之要去跳井了,你能跟人家說,你能等會再跳嗎?”上官磊一副無賴相的問道,頓時把大家都說的轟笑了了起來。

原本有些同情心的人,頓時也點頭想著,就是這家人狡猾的很,如果真是緩緩,恐怕緩到最后,就是沒有了。

付大民滿臉頹廢,只能在田洪亮嚴肅的目光下,進了房間,哆哆索索開了箱子,拿了五千塊錢出來。

這些錢一半是他們夫妻倆。存了七八年,從牙齒縫里省出來的,還有一半是借來的。

兒子念重點高中,不管是吃喝拉撒。各方面都要錢,而且還不能穿的寒酸了讓人看不起。

偏上周兒子說要在家里裝電話,還說談了新女朋友,怕以后帶家里來,家里太偏僻。讓人不喜歡,所以打算借了這錢來,要裝備把屋子重新弄一下,再添兩樣家俱。

田玉香一看見付大民將錢拿了出來,立即尖叫一聲,就要過來搶,但是田洪亮手快,一把將錢拿到了手里,趕緊交給了李好仁。

田玉香見錢沒了,就又哭又跳。用雙手抓撓付大民,什么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連付大民的老娘和祖宗八代都罵了進去。

付大民一聲不吭,屁都不敢放一個。

陳家人打贏了這場戰,勝利歸去,李正直寬大的手掌朝著空中一揚,對著金林村的村民們說道:“今天幸虧有大家幫忙,我們家慧之才能討回公道,明晚我女兒家請客擺酒,大家晚上都不要做飯了。全都帶著婆娘孩子過來吃。”

說完這些,不管眾人或是轟鬧或是推辭的聲音,又朝著李清霞大聲吩咐道:“阿霞,我明天讓你兩個弟弟和你一起。去鎮上,買一千塊錢的菜肉和酒糖果,到時候我們大家伙兒一起樂呵樂呵。”

眾村民一聽這李正直如此大方,居然要辦一千塊錢的酒,頓時都豎尖了耳朵,瞪大了眼睛。想想都要流口水。

原先有些人還覺得陳家人要錢太狠,做的太過,更有些人覺得陳家現在靠女兒的榮譽發達了。

但此刻,都只剩下滿滿的歡喜和感激,還有僥幸心理。

為陳慧之說過話的人滿意的點頭,覺得李正直大方很會做人;只是圍觀看熱鬧的人紛紛都暗自吐口氣,幸虧他們剛才跟過來了,這一千塊錢的酒,他們可是頭次吃啊。

李正直見這番話,果然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滿意的很,再次高聲道:“我女兒家,其實就算是窮死,都不屑要這些賠償費的。

但如果不要錢,他們付家就會覺得我們心虛,覺得我們沒有底氣,而他們也不會得到教訓,下次還可能會變本加厲,說更加難聽的話來傷害陳家人。

所以我們才要了這錢,就是要讓他們痛,讓他們知道做錯事,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李正直的聲音擲地有聲,讓那些村民都紛紛點頭,覺得他們做得對。

偏偏他們還沒有完全離開付家的院子,這一句又一句的話,都落在了付大民和田玉香的耳朵里,真真是把他們氣個半死。

陳慧之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大家伙兒的心都落了定。李清霞喜歡的不行,用力握著上官磊的手,將他上下打量,又不停的問他叫什么,家住哪兒,搞的跟查戶口似的。

陳悅之知道上官磊這家伙脾氣不好,真怕他會沖了老媽,結果人家的反應,讓她大跌眼鏡。

這小子居然笑意融融,極為老實,簡直是有問必答呀,而且那態度,那語氣,客氣的不行不行的,如果上官磊的親媽沈瑕在這兒看見了,一定以為他家那臭小子,被人穿越啦。

“小磊呀,今天你真是幫了我們家大忙了,你一定得到我們家去吃頓飯,要不然嬸子心里過意不去呀。”李清霞熱情的邀請起來。

“嬸兒,你就別客氣了,今天我真有事,下次吧,反正我和陳悅之是同學,以后要來你們家打擾的機會多著呢。”上官磊很有禮貌的說道。

他剛開始時是喊伯母,后來發現這稱呼有些城市化,還是喊嬸子親切,便也隨了大流。

李清霞見上官磊不肯,就立即把目光投向陳悅之,希望她能勸勸。

“媽,人家可能真的有事兒,你這樣拉著,他走不了,到時候耽誤正經事就不好了。”陳悅之開口道。

李清霞想想也是,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手。

她仔細打量著上官磊,心想這長的多俊的小伙子呀,為人又實誠,態度又好,又有禮貌,嘖,果然是大城市里的娃呀,就是不一樣。

“那行,你既然有事兒。嬸子就不耽誤你了,等下回放假,你跟明之他們一起過來玩,鄉下雖然窮的很。但也比城里多了幾分野趣。到時候讓悅之帶你去壩里撈魚。”

“壩里撈魚?這聽起來就很好玩。行,嬸子,那我下次來,要是鬧騰厲害了,你可不許煩我。”上官磊嘴甜的哄道。

“不煩。不煩,這孩子小嘴真甜,真會說話。阿悅,你這丫頭,怎么有點呆呆的,還杵那兒干嘛,我們這里路不好走,別回頭摔著了小磊。你趕緊把你同學送到大路上去。”李清霞招呼起來。

她嘴里所說的大路,就是指盤山公路,那截公路是國家修的。還算比較平坦,但是從盤山公路中間分支下來,到金林村的大隊部那截路,就有點難走,因為只是鋪了層碎石頭。

而從村部到各家各戶的路,那更是難走,晴天還好,一到夏雨天,簡直是水深火熱。

上官磊依舊一副乖寶寶相,還說不用麻煩陳悅之同學了。結果他這一嘴甜一一客氣,李清霞立即覺得陳悅之不懂事了,狠狠剜她一眼,還推了她一把。讓她趕緊送送人家。

陳悅之發呆只是因為,覺得這不太符合上官磊同學的行事作風,不知道這家伙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走吧,上官少爺。”陳悅之被推了下,雖然沒有多大力道,但是在遇到上官磊那得意促狹的眼神時。心情就突然不好了,語氣也**的。

“陳悅之同學,你沒良心噢,我剛幫你那么一個忙,你居然這樣對我,不行,我得去告訴嬸子,說你擺臉子給我瞧。”上官磊說罷,還真的惡劣的要往回走。

陳悅之無語之極,只得快速將他拉住,臉上擠了兩絲難看的笑容:“上官同學,我錯了,您剛才不是說有事嘛,再不走,天就黑了,這天黑了,山上可是有狼的噢。”

“嗯,這個態度還馬馬虎虎,陳悅之,我告訴你,我現在,在你媽心中,比你地位高多了,所以你最好對我好一點,否則我就去你媽那兒打小報告。”

陳悅之差點噴他一口血,這都什么人哪。

“是,上官同學,你想怎么樣呀?”陳悅之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說道,眼睛里還滿是威脅之色。

“也沒有怎么樣,就是這走路太無聊,給唱首歌唄,調劑一下。”上官磊仰頭看了看天,很無賴的說道,絲毫不在意陳悅之那快要暴怒的眼神。

吸氣,再吸氣,忍!

就知道這小子剛才在媽媽那兒賣乖,是沒安好心,果然,在這兒等著她呢。

看在他幫了大姐的份上,就滿足一下他這可憐的愿望吧,反正過了今天,他們就是平行線了,哼。

“行啊,上官同學想聽什么樣的歌曲呀,我可告訴你,太難的我可不會。”

上官磊將陳悅之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轉了轉眼睛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就應該是斯文的淑女的,這樣吧,你就唱一首溫柔一些的歌吧。月亮代表我的心?”

“真抱歉呀,我打小就有外號叫假小子,啥叫溫柔真不懂,你所想的歌,我也不會唱,若你想聽呢,我只唱我會唱想唱的,若你覺得我不夠溫柔呢,那你去找歐陽朵呀,相信人家一定溫柔死你。”陳悅之也不是好惹的,你上官磊能拿我媽當擋箭牌,我也可以把歐陽朵提出來溜溜呀。

“行行行,你愛唱啥唱啥,能別提那女人嘛。”上官磊立即繳械投降了。

哈哈,沒想到他也有怕的,真不知道這歐陽朵,倒底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讓他厭惡成這樣呀?

陳悅之心想,你想要溫柔的,我偏來給你一個狂野的,心里一轉悠,嗓子扯開了,一句歌詞就中氣十足的吼了出來:“大河向東流呀,天上的星星參北斗……”

上官磊的身體被驚嚇的一哆索,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陳悅之,半天才咽了下口水,嘴角抽了抽,點頭道:“好歌,好歌呀。”

媽呀,突然就在他耳朵邊這樣嚎開了一嗓子,魂都被嚇掉了有沒有?

寂靜的山林道中,兩個一高一矮的人影,在慢慢往前走著。

俊美的少年時不時抽抽嘴角,眼中皆是笑意,臉上皆是無奈,有時候還得掏掏耳朵。

清麗的少女偶爾吐舌頭扮鬼臉搞怪,偶爾還來扯開嗓子吼一句。

嬉笑怒罵聲,在整個山林間回蕩。

“好了,盤山公路到,每隔一小時,就會有公交車,從這里經過,你等著吧,我先走了,拜拜了您哪。”陳悅之說罷,直接轉身,手擺了擺,就要走。

“唉,你別走呀,這一個人都沒有,你讓我孤零零站這兒,多無聊呀,陪我再說會唄,等車來了你再走嘛?”

要不要臉呀,上官磊居然拉著陳悅之的手臂撒起了嬌,特別是最后那個嘛字,帶了翹舌的尾音,哎喲媽呀,差點讓陳悅之把隔夜飯吐了。

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同學,咱能正常一點嗎?”

上官磊繼續扒拉著不放,眼里全是壞壞的狡黠,居然還扭了扭腰,捏了個蘭花指:“不嘛,不嘛,就要你陪嘛,要你陪嘛。”

“嘔——上官磊,你這個怪胎,你不要靠近我!我不認識你。”

“你好討厭噢,倫家好傷心了啦。”上官磊打算要將惡搞進行到底,繼續扮演灣灣言情小說的女主角。

陳悅之無語望天:快來一道雷,把這妖孽給收了吧。

老天大概聽見陳悅之的祈求了,所以那邊轟隆隆來了輛公交車,趁著上官磊探頭之際,陳悅之飛快的揮手跑掉了。

和這妖孽再多待幾天,她一定會神經錯亂的!

只是走著走著,為什么感覺后面有腳步聲,不是陳悅之多心,而是修煉過歸真訣后,她的六識靈敏了許多。

她站定了腳步,那聲音也就消失了,但是她一走,那聲音又起了。

看著這四周濃密的松林,偶爾風吹過來一陣松濤的聲音,再想想隔著林子不遠處就是傳說中極為兇險的老鷹巖,陳悅之的眉頭皺了皺。

她果斷將身子閃進一顆樹后面,并且制造出自己一直在走路的聲音來,果然身后那道聲音又起了,然后一個人影閃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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