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011 第一次“親密”會晤

011第一次“親密”會晤011第一次“親密”會晤

柴紹的目標筆直而明確——大圣宮,那里是他的寢宮,有他最懷念的龍床。www.u8xs`

兩天沒有在上面打滾,朕的心都要荒蕪了。

但是吧,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連大圣宮的宮門都還沒摸到,就被挾持著到了圣元殿。這里是他的書房,也是“批閱奏折”的地方。

一圈人圍在他身邊,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柴紹抬起下巴,露出一個睥睨天下藐視眾生的眼色,生出手指在身前的小桌上戳了個洞,隨即吹了吹指尖上的碎屑。

頃刻間,一圈人退散的干干凈凈。

柴紹哼哼的笑了兩聲,這才起身在大殿里轉起圈子來。不時從墻壁或者柜子的夾縫中掏出什么東西,珍視的凝視片刻后,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這是他整個青春的見證,從五歲到十七歲,他幾乎每天都要到這里報到。或習字看書或聽太傅宣講,治國良策、御人良方,諸子百家詩詞歌賦,他都曾涉獵過。

彼時,他是太傅口中最上進也最具有天賦的皇帝,雖然年幼但將來必會成為一代明君。

可惜呀可惜。

柴紹不置可否的哂笑兩聲,太傅那個時候并沒有告訴他,并不是人人都想他成為一代明君的。u8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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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當時還是太過年輕啊,柴紹看著手中稚嫩的字體,不無感嘆的想到。

朕的青蔥歲月啊!

圣元殿也是先帝的書房,馬姑姑的半生幾乎都是在此度過,死了之后也徘徊著不曾離去,繼續以幽魂的姿態追隨著先帝,直到先帝駕崩魂歸升天,她則開始守護柴紹。

曾經柴紹并不能看到她,她也毫無作用,只能默默的跟隨左右。等后來看到了,馬姑姑才算真正揮了作用。

馬姑姑一直飄在他的身后,隨著他的動作眼神變得越來越怪異。

這個女人怎么會對這里如此熟悉?

似乎想起了什么,馬姑姑最后看了他一眼飄了出去。

柴紹似有所覺,略微偏頭感受了一下,無聲而笑。朕的馬姑姑吆,請相信您的感覺和判斷。

如此獨一無二的朕,豈能是那個豆芽菜輕易扮演的了的?

沈含章下朝后,便匆匆忙忙的準備回寢宮,奈何被王太后叫住帶到了文軒殿,接受批評和再教育,及至韓式將奏折分門別類的理好等著王太后批閱,她這才得以拯救。

她走的時候,艱難回看了一眼這個年輕的稟筆大夫,不巧正好對上他的眸光,只他很快低頭錯開,恭恭敬敬的在王太后批閱好的奏折上蓋上玉璽。u8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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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章腦中九曲十八彎的轉了轉,出了大殿的時候不自覺嘿嘿嘿的笑起來。

落在別人眼中分外的猥瑣。

腦補完,她這才想起正事,再次匆匆忙忙的往寢宮趕,沒幾步就被告知人在圣元殿,她又往圣元殿跑。

跑?哦,對不起,是挪?

最后,累的氣喘吁吁的沈含章屈服于身體的**,選擇了坐轎輦。

不用懷疑,給她抬轎輦的八人,個個身強體壯孔武有力,即便如此也都累的憋紅了臉。

沈含章覺得好羞恥。

這種羞恥在推開門的剎那,看到柴紹正用著她的芊芊玉手,掰扯著一只烤雞往嘴里送的時候,轉變成了滔天的怒氣。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沈含章咆哮著、揮舞著粗壯的胳膊,蹬蹬蹬的朝著柴紹撲了過去。

結果被柴紹一根手指頭給戳停在半米外,根本不能近身。沈含章雙眼冒火,狠狠的瞪他,“不準再吃了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說原先只能是心痛,而現在實打實的看到自己這么的暴飲暴食,沈含章的心開始爆炸了。

明明她纖腰酥胸大長腿,是個極具美艷很有風情的姑娘來著。可就這兩天時間,僅僅兩天,她的腰就被這死胖子搞粗了兩寸。

沈含章看著緊緊繃住腰身的裙子,眼淚都要噴涌而出了。

心痛欲死,大抵如此。

她很不滿意,柴紹也很不滿意。他雖然現在比沈含章要矮上許多,但那眼神始終是高高在上的。

他斜睨著沈含章,很是生氣的回擊:“朕還想問問你這根豆芽兩天對朕做了什么?朕現在怎么變得這么瘦弱不堪?英俊的臉頰都凹下去許多。”

“朕警告你,你要是敢糟蹋朕的玉體,朕分分鐘誅你全族。”

沈含章漲紅著一張臉反唇相譏,“英俊?拜托你搞搞清楚,就你這豬頭一樣的臉,拎出去切吧切吧都夠幾百個人吃一年,到底哪里英俊了?走出門別說小孩了,鬼怪都要被你嚇的退避三舍不敢出現了。”

“知不知道,照鏡子的時候每多看你一眼,我都要吐一次。”沈含章聲音大的差點把圣元殿的房頂震塌。

對于竟然敢有人當面誣蔑于自己,柴紹氣的額角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目眥欲裂的瞪回去,嘴巴上吐出的話更狠更毒。

“要吐的那個是朕才對,你這刁民身無二兩肉,瘦的跟琵琶骨一樣,抱起來絕對硌死人。你覺得會有男人愿意娶回家一把骨頭嗎?朕覺得將來你只能嫁給狗了。尤其是這里……”柴紹另外一只手托了托胸口,“這平平扁扁的玩意兒,算是胸嗎?”

對于嘴毒,朕什么時候輸給過別人,平時朕也就是不揮罷了。眼看著對面的豆芽菜眼圈一寸一寸的變紅,露出一個馬上要哭出來的表情,柴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等等……

豆芽菜用朕的身體哭?

“朕五歲之后就不哭了,刁民你要敢用朕的身體哭,朕揍不死你。”沒有什么比看到鮮活的自己在自己眼前掉眼淚更糟心的事情了。

朕的男子氣概絕對不容許玷污。

“就哭就哭就哭。”沈含章本來也沒想哭,她眼紅是氣的。但聽他這么說,反骨‘啪嘰’就上來了,還真就開始啪嗒啪嗒掉眼淚,她咬著牙道:“你揍我啊,來揍我啊。”

“真以為朕不敢揍你啊。”柴紹收回擋著沈含章的手指,使勁的掰了掰手腕。

而沈含章趁著這個空檔,終于將兩人這一胳膊的距離縮短成了零距離。

她高聲叫著撲上去。

狠狠的壓在了柴紹的身上。

或者說,是壓在了她自己的身體上?

咦,總覺得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