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015 就這么失戀了!

015就這么失戀了!

015就這么失戀了!

晚膳之后,在王太后和沈含章的殷切目光下,柴紹一口氣拔掉了三顆太液池旁的百年柳樹。

當他毫不費力的舉起,比他要重上百倍的太湖石時,眾人眼中只有一個大寫的服氣。

從此,無論是在宮女或者太監,還是宮中禁衛軍那里,全部流傳著一句話,惹誰也千萬不要惹大圣宮的沈姑姑,不然分分鐘會被碾成肉渣渣。

這種懼怕很明顯的便利了柴紹的生活,這讓他非常之滿意。

但沈含章就不那么樂意了,她雖然自黑于自己力氣大,但是她從來認為自己是個身教體軟易推倒的萌姑娘。也就拔掉幾棵樹而已啊,干啥人人把她當母夜叉看待。

有一種自己會嫁不出的感覺。

再一次目睹了一個小宮女,被柴紹的一個眼神給嚇跑之后。沈含章十分憂桑的提出了抗議。

“你走路的時候,步子不要邁的這么大行不行?”

“說話的時候,難道不能輕聲細語一些?”

“你吃東西的時候,敢不敢少吃點,你再這樣我真的和你同歸于盡了。”

奈何,無論她說什么,柴紹的回答全部都是不行。在磨合了三天之后,沈含章單方面的決定,兩人的合作關系破裂。

彼時柴紹正靠在榻上看書,聽了她的話之后,眼神都吝嗇于給她一個。“朕要是沒記錯的話,你這已經是第八次說這句話了。”

“如果有可能,朕也實在是不想同你這根豆芽菜牽扯上關系,你那腦子實在是不好使,簡直是拉低了朕的檔次。但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朕只能心懷慈悲的忍一忍你,權當是普度眾生了。”

他說完這些,放下手中的書,表情高貴又冷艷:“所以,你還不跪下磕頭謝恩。”

沈含章狠狠的握住右手,才制止了和自己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來次親密接觸。她使勁的翻了個白眼,深呼吸兩口努力讓自己不要和腦子有病的人一般見識,“你這樣,我們就真的沒什么好聊的了。”

“你看我們陰差陽錯聚在一起,不就是為了能夠把身體換回來不是?既然早晚要換回來,我們就得想辦法,不能就這么干等著吧。而且,咱們用的是彼此的身體,鑒于對對方的尊重,你起碼不能把我形象毀壞的太嚴重吧。”

沈含章一直在笑,雖然嘴角的笑意跟勉強很僵硬。

說到這個,柴紹十分不滿意。他朝著沈含章勾勾手指。

沈含章不情不愿的上前,“干啥?”

話音剛落,就被他掐住了臉,柴紹左看右看,最后皺起眉頭一臉嫌棄,“你一邊把朕搞的越來越丑,一邊跟朕講這種冠冕堂皇的話,要點臉?”

“我那是為你好,你看你胖的……”

柴紹截住她的話,“朕也是為你好。”

審美不同的人,完全沒有辦法做朋友。

沈含章憤憤,心中將這死胖子狠狠詛咒了幾千遍。

“朕雖然聽不到,但是朕還是要警告你,你再敢罵朕一次,朕對你這刁民不客氣。”柴紹聲音涼涼的。

“得了吧,罵你的人難道還少了?就連那個小凳子,都敢在心里罵你沒用罵你死胖子,你不是親自聽過么,也沒見你對他怎么樣?”

沈含章噓了一聲,對柴紹表示了赤果果的鄙視。一個皇帝混的這么慘,柴紹也算是古往今來獨一份了。

兩人例行一斗嘴,各自有勝有負,累積下來,也算的上是旗鼓相當。

吵完之后,就是互相不搭理。

沈含章無所事事的靠在那里,滿心滿眼的愁。也不知道沈含禎到了哪里了?身體到底怎么樣了?

而且兩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換回來啊?

這種每日里早起上朝,聽一堆完全不太明白的東西,還得死記硬背下來轉述給柴紹的日子,實在是太痛苦了。

她果然不適合做個女強人!

“我們明天試試吧。”每次都是沈含章主動開口求和。

柴紹沉吟了一番,“再等等。”

“等什么啊?就試試唄,不行就算啊。”每次問都是再等等、再等等,再等頭發都要愁得發白了。

不過,白的好像是柴紹的頭發。

“等月圓之夜吧,畢竟我們互換的那天也是月圓,這樣成功比較大一點。”

好吧,再等等。

沈含章抓抓頭發,繼續無聊透頂中。

正憂愁著,外面忽然響起小桌子的稟告聲,“啟稟陛下,同安公主到了。”

同安公主?

是哪個?

剛要疑惑去問柴紹,只見他已經動作麻利的從榻上起身,轉瞬之間已經恭恭敬敬的跪坐在了她的身后開始磨墨。

沈含章:“……”請感謝她靈活而柔軟的身體。

等等?同安公主……今早好像在朝堂上聽到這個名字了。

沒想起來什么,就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

說好的公主呢?逗我玩呢!

沈含章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越走越近的男人,腦子如同打了個死結。

柴熙輕飄飄的睨了她一眼,隨后一展衣擺,靠坐在榻上,動作行云流水之間帶著十二分的豪氣。

那叫一個帥!

沈含章的眼睛立馬變成了心形,多少年了,她少女時期心心念念的夢中情人,可不就是醬嬸兒的。

迷人的雙眸深邃幽深,緊抿的薄唇不染而朱,刀削的臉頰英俊立體,再加上斜飛的雙鬢、堅挺的鼻子。活脫脫就是她看過的話本上對于男主最完美的描寫。

她捧了臉,覺得自己被愛情之箭射中了胸口,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

沈含章嬌羞的側眸,捏著嗓子輕咳一聲,出來的是一把男人的聲音。

毀了!

她現在是男人啊?難道就這樣和夢中情人失之交臂么?

正傷心欲絕之間,柴紹開口說話了。

她所熟悉的那把好嗓子此時涼涼的,好像黑暗之劍,生生的把她的愛情小箭給從胸口挖了出去。

“奴婢見過同安公主,公主萬福金安。”

柴熙挑了挑長眉,更顯得風流倜儻風采迷人,“無須多禮。”

“啪嘰”

沈含章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我初次喜歡上了一個人,但那個人和我同樣的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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