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065 我胖心虛了(第三更)

正文065我胖心虛了(第三更)

正文065我胖心虛了(第三更)

“你為何會有這個?”許久的沉默之后,沈含章輕輕的問道。

柴紹將沈含章那個重新裝回香囊里,傾身系到她的腰間。隨后將玉佩中的那個,緊緊的攥在手中,想著回去之后也找個香囊裝好。

“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是啊,她好像真的猜到了。

她曾經心底那個小小的隱秘的期待成真了,她娘親去世之后,也由于執念過深,并沒有直接離開人世。可為什么,她并沒有守在她和沈含禎的身邊,而是輾轉入了京呢?

皖南距離盛京千里迢迢,她一個魂體,是如何輾轉到了呢?是附身在那個葫蘆上嗎?

所以,它才會到柴紹的手中。

沈含章捏了捏腰間的香囊,嘴唇輕輕的抿了抿。她只以為這不過是娘親留給她的小玩意兒,于她來說,這也僅僅是她用來思念母親的東西。

從來沒有想過,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它竟然神奇的改變了她的體質。

因此她才會變得力大無窮,而柴紹才會看到聽到那些不該存在的東西吧?而她和柴紹在彼此受傷靈魂離體之后,也是因為它才互相交換的吧?

所以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么高矮太醫會驚訝于他們兩人的傷勢怎么會好的如此之快?

只是,這葫蘆到底是什么東西?

娘親不過是個平凡的女子,她怎么會擁有這個?

沈含章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沉悶的靠在了那里,不再言語。

一直等回到了寢宮之后,沈含章才輕聲問道:“你……還記得我娘親長什么樣嗎?”

她對穆櫻最后的印象是那灰敗凄慘的一幕,而之前種種鮮活的、美麗的場景卻隨著逐漸長大。變得越來越模糊了。

柴紹點了點頭。

他悄悄的看了眼木著臉的沈含章,十分積極的說道:“我馬上畫給你。”

兩人下了早朝便直接出了宮,在外面待足了一天,才算回來。眼看著天都擦黑了,沈含章搖搖頭道:“不用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等明天吧。”

說完便尋摸了個話本子胡亂的翻了起來。

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在的心情。

沈含章腦中空茫茫的。這種難受在五歲那年曾經經歷過。在她的娘親拉著她的手咽下最后一口氣時。她那時候不懂這代表了什么,只是緊緊的抓著娘親的手,覺得心里憋的難受。卻無論如何都哭不出來。

等后來能哭出來時,又忽然發現,眼淚什么的最是沒用,沒有人會因為她哭而心疼她。因此。沈含章學會了假哭。

收放自如的眼淚,可以在繼母欺負她的時候。讓她少受點苦。

而現在也是,雖然知道娘親是真正的徹底的從世間消失了,但她卻哭不出來,只是心里空落落的難受。

大概因為她曾經失去過一次了吧。即便曾有小小的期待,可在看到沈含禎身后,并沒有娘親跟隨的時候。她也就不再想那么多了。

只是不知道娘親是重新去投胎了?

還是……

別的結果,沈含章不敢去深想。

她靠在那里。愣怔了許久,直到柴紹走到了她面前,將一幅畫遞到她面前。

上面的女子眉眼含笑,栩栩如生。

回來的一路,柴紹也終于讓自己正式去面對去回憶那段往事,然后他忽然發現心中某塊沉甸甸的地方,隨著他的正視竟然徹底的松了下來。

因此他也更加清楚的認識到,倘若當時豆芽菜的母親沒有出現,那么七歲那年,他或許便已經死了。

是她救了他,將他的命延續了下來。

他應該感恩的。

而他也答應過她,會幫著照顧她的女兒。

所以……

其實,朕以前也沒怎么欺負豆芽吧?唔,也就是打過她兩下?老是罵她蠢?嫌棄她的身材?鄙視她的長相?奴役她?毒舌她?

越想,柴紹就越心虛。

這讓他再次面對沈含章的時候,有一種低她一等的錯覺!

柴紹試圖去抗拒!

朕是君主皇帝啊,是這天下萬民之王啊!朕要是低人一等,別人還有活路?

朕得奮起啊,不然豆芽菜絕對會蹬鼻子上臉的!再說了,朕這不是給她謀了個好名聲?

好名聲個屁,清白都被你毀了!

好吧,朕還給豆芽買了個大宅子呢!

那不是你自己說的,為了感謝她跑去文軒殿救你才買的?

一通自問自答之后,柴紹無奈的妥協了。低人一等就低人一等吧!

大不了,朕以后忍著她點讓著她點。嗯,等彼此換回來之后,時時看顧著她不被人欺負,給她找個好夫君找個好婆家,保她一世無憂。

這樣總可以了吧?

柴紹不是很確定的想了許多,等放下手中的畫筆之后,倏然發現,這畫中的女子怎么那么像沈含章?

只是,母女本來就該長得差不多的,不是嗎?

沈含章伸手,指尖輕輕的在畫上摩挲,從那熟悉的眉眼到熟悉的唇角,在到熟悉的下巴以及下巴上面的那顆小小黑痣之后,她抽了抽嘴角,暴怒了。

“死胖子,你是不是傻啊,這是我娘嗎?我是我啊,我啊!”她哆嗦著手狠狠的戳柴紹的下巴,氣道:“我娘難道這里也有痣?”

“忽悠我好玩兒是吧?”

生氣之下,吼得太大聲,吐沫星子噴了柴紹一臉。

他抹了抹,心虛的咳嗽了聲,辯解道:“你娘本來就是長這樣,是你自己不清楚好吧?”

“這世界上長得一模一樣的母女又不是沒有?你看那話本子上都寫著呢……”越說越沒底氣啊。

朕的王霸之氣呢!

快出來,朕要鎮壓這根死豆芽啊!竟然敢喊朕死胖子,簡直是活膩歪了!

沈含章瞪著柴紹,直到他漸漸說不下去,閉了嘴巴之后,才從他手里奪過畫來,哼道:“強詞奪理。”

但……

經過他這么一打岔,傷春悲秋什么的,瞬間就跑得沒影兒了。

沈含章眨眨眼睛,湊到柴紹的面前,狐疑的問道:“陛下,您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沒有,朕是那種人嗎?”柴紹退后兩步,努力板起臉回道。

“那你心虛什么?而且……”

她剛才好像喊的是死胖子吧?

是吧?一定是吧?

他竟然沒生氣?也沒有開啟毒舌技能把她噴成篩子?

這是吃錯藥了吧?

(未完待續。)

ps:畫風持續詭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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