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176 三跪九叩林都王

176三跪九叩林都王

176三跪九叩林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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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祎引以為榮的挑眉,笑道:“本王為了美人兒,捅天腦海的事兒都敢干。小說”

他順勢坐在床上,攔住蕭惠群的細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黏黏糊糊的在她耳邊道:“你難道不是在等本王?”

蕭惠群深深呼吸一口氣。

不和流氓講道理。

她動了動身子,試圖掙脫開他,柴祎卻順勢將人抱得更緊,兩個年輕的軀體密實的貼合在一起,意外的非常合拍。

“放手。”面對他的得寸進尺,蕭惠群終于忍不住,冷著聲音斥責道。

“偏不。”柴祎不退反進,幾乎將人壓倒在了床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眸中的光芒在一絲絲改變。“也不是特別美嘛。”

怎么就這么想辦了她呢!

小兄弟都豎然起敬了有沒有!

蕭惠群氣怒攻心,臉色漲得通紅,想要說些什么,柴祎卻是不給她機會,薄而柔軟的唇堅定的落了下來。

許久許久,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氣來時,他才將人放開。

“這次不哭了,甜絲絲的。”

無恥、變態!

即便是氣急,想要破口大罵,可涵養使然,蕭惠群嘴唇哆嗦了一會兒,最后只能吐出這么兩個詞來。

這于柴祎來說,根本是不痛不癢。

他輕笑,胸腔震動而發出的聲音低沉悅耳:“本王還可以更流氓。”

說完,他便輕輕的撞了一下她。

蕭惠群起先不懂,但即便沒想明白,她也知道這人準沒好事,她咬著牙說道:“你放開我,否則我喊人了啊。”

“你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柴祎自大又自得的說道。

嗯,順勢又撞了一發。

如此幾次之后,就算對男女關系懵懂如蕭惠群,也逐漸的回過味來,她顏色驟變,氣急敗壞的瞪向柴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扎。

看這架勢,若他再不放開她,她一定會氣的暈死過去。

柴祎聳聳肩,很是遺憾的起身,毫無形象的靠在了床頭的位置。

蕭惠群猛地坐起身來,隨即便覺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轉之間她又摔回了床上。

對面的柴祎心中一緊。

忽而就涌上了一股擔憂,他是不是玩的太過火了?

正要去探查她的情況,便聽到蕭惠群虛弱的聲音:“別過來。”

“別再靠近我。”

還有力氣兇他,擔憂個球球!

柴祎撇撇唇,瞅了眼身下,隨后哼了一聲,默默的平復著激動。

懊悔啊,深深的懊悔啊!

愛慕他的女人能圍著陵國繞三圈,他想睡哪個睡哪個,干啥要跑到這里來受氣?

肯定是腦子進水了!

可即便是知道自己腦子進水,柴祎依然沒有走,嗯,他在慢慢的等水干。

蕭惠群也終于緩過勁兒來,她輕聲細語的說道:“無論如何,我都欠你一聲謝謝。”

潛臺詞就是雖然你這人流氓、變態、無恥、沒下限,然而你卻依然救了我的命。我謝你是應該的,但是除了謝之外咱們就沒關系了。

柴祎哂笑兩聲。

怎么沒關系?

“都被本王摸了抱了親了,現在撇清關系是不是晚了些?唔,看你現在的情況也是入不了宮,嫁不了本王那個小三弟了,不如本王吃點虧,帶你回去做個側妃,如何?”

真是太善良了!

柴祎很是施舍的說完,又加了一句道:“反正你這病歪歪的身子,基本是沒人愿意娶你的。”

蕭惠群嗤了聲。

“嫁你不如去死!”她聲音冰涼清冷,帶著幾分殘忍和漠然。

嫁人?

自從她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便從未想過要嫁人!

“所以不需要你屈尊絳貴的如此委屈自己。”

柴祎覺得自己心口狠狠中了一刀。

他被這個女人嫌棄了!

他被這個病秧子嫌棄了!

他猛地起身,再次欺身上前,將蕭惠群摁在身下,捏著她的小下巴,道:“臭丫頭,還敢嫌棄本王,別忘了現在是誰給你續命。”

蕭惠群靜靜的看著他,眼神淡漠的無一絲情緒。

還敢這么看他!

親不死你!

柴祎覺得可生氣了,必須得好好懲罰這個沒眼光的臭女人,然而他左親親又親親,連襲胸這件小事兒都干了,身下的女人卻無一絲反應。

別說憤怒了,連個錯亂的呼吸都不給。就像他親的不過是個死人。

他睜開眼,硬生生對上了蕭惠群明亮閃爍的大眼睛,嚇得他突地打了個嗝。

“額……你這女人接吻不閉眼啊。”艾瑪,嚇死人了好伐?

蕭惠群冷冷的嘲諷道:“你家被狗咬的時候肯定也要看清楚這條狗長什么樣。”

媽蛋的,要吐血了!

雖然他不打女人,但是現在手真的很癢。

柴祎剛揚起手,便看到蕭惠群無畏的哼了聲,氣的罵罵咧咧的跳下床去。

將房內東西一陣摔打。

直嚇得外面云霧急切的撞門便要進來:“姑娘,你怎么了?”

然后被柴祎給罵了回去:“滾蛋,敢進來,本王弄死你。”

云霧動作一頓,雙膝軟了軟差點摔倒在地。她咬咬唇想要再說什么,可到底是害怕柴祎。

只能一臉擔憂的蹲守在門口。

那個林都王是不是打姑娘呢啊?

該怎么辦呢?

對對,去找云煙姐姐。

云霧眼睛一亮,爬起來就朝云煙房間跑去,須臾之后,兩個婢女一同返回,房間之內卻已經沒了聲響。

柴祎居高臨下的指著蕭惠群,發狠道:“你行,本王好心好意的來救你,你就是這么回報本王的。”

“說狠話誰不會啊,但你得清楚后果,等死吧,臭丫頭。”

蕭惠群毫不畏懼的注視著他,反唇相譏道:“救我?如果沒有你給我吃的那藥,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死就死,在我得病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我會怕死嗎?”

柴祎為什么會知道她身染沉屙,其實仔細想想就能想的明白。

她只不過懶得說而已。

而且……

他會無緣無故的救她?還不是另有所圖?如此別有目的,還希望別人感恩戴德,簡直可笑。

當然了,蕭惠群也知道自己有些沖動,若不是柴祎上來就占自己便宜的話,她也不會說這么多。

畢竟,她還有求于他。

她深深呼吸一口氣,瞥開眼神,直接來了一個眼不見為凈。

哈哈哈哈哈哈!

柴祎都想給這小丫頭鼓掌了!

嗯,倒是挺聰明的啊!

也是,要是不聰明,他也不會看上她,只是這臭丫頭把聰明才智用到了他的身上,這讓他比較吐血。

“咳咳……這個,本王又不是藥師,怎么知道那藥對你損傷這么大?這不是已經及時止損了嗎?你還想怎么樣?”

都已經不顧兇險的千里奔襲來救人了,是個人都該感動一下吧!

感動個鬼!

“我砍你一刀,再給你包扎說聲對不起,你愿不愿意啊。”蕭惠群撇撇嘴。

只她做完這個動作之后,有些嫌棄的皺皺眉頭。

感覺情緒被柴祎帶的越來越歪。

她一輩子都沒和人吵過架,現在這種情況真是行為失常。

幼稚到自己都嫌棄自己。

蕭惠群咬了咬舌尖,想讓自己稍微變得正常些。

可偏偏柴祎就是個神經病啊,他擼起袖子,將胳膊遞到蕭惠群眼前,無所謂的說道:“那你砍吧。”

頓了頓,想到這丫頭手里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物品,便從自己腰上抽出一把樸實無華的匕首,和胳膊一起遞到她眼前,“吶,武器也一并給你。”

神經病啊!

蕭惠群懶得搭理她。

“你不砍,那我替你砍了啊!”

柴祎將匕首拔出來,在自己胳膊上比劃了兩下。

“林都王,我拜托你,請趕快從我眼前消失好嗎?”

蕭惠群白眼都不想翻了,太累!

“小裙裙啊,你不舍得砍本王就直說嘛!雖然這種欲語還休的模樣,本王也挺喜歡……”

的字尚未出口,蕭惠群卻已經翻身坐起并從他手中搶過了匕首。

眼也沒眨的刺向柴祎。

結果自然是被他輕巧的跳開,她哼了一聲,將匕首丟在地上,嘲諷的看著他。

柴祎咳嗽一聲,尷尬的說道:“本王這是本能反應,要不你再試一次?”

蕭惠群搖了搖頭。

“我們換個補償的方式吧。”她心中其實沒譜,也害怕他直接答應了其實是故意的憋著壞,可她腦海中時時刻刻回想著含含的話。

若太皇太后薨了,陳家真的記恨她怎么辦?她本來根基就差,在宮中孤立無援,靠的無非是皇帝的寵愛而已,可寵愛無法時時刻刻的護著她,萬一……

其實只要她理智的想想,便能夠很輕易明白,即便太皇太后薨了,陳家也只會將帳記在王太后或者柴紹身上,而非沈含章。

無非是關心則亂。

“你說?”柴祎挑挑眉,眸中閃過一絲異色。

須臾,聽到蕭惠群的要求后,他輕聲笑了笑。

“看你說的,入宮救太皇太后那是本王應該做的啊,再怎么說她都是本王的親祖母對不對?”

“何必還需要用你的補償來交換?”

柴祎坐到她身邊,幽幽的嘆息一聲,道:“在得知皇祖母中毒時,本王便想讓程英華入宮了,可藩王不能回京的律條還在那里擺著呢,本王要是暴露了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啊。”

“本想等著宮中發告示廣招名醫,可誰能想到最后又召回了個據說很厲害的太醫。哎,本王只能一天三炷香的祈求上蒼,讓我皇祖母快些好了。”

蕭惠群瞅了他一眼,眸中明明白白的寫著‘你騙鬼呢。’

柴祎捂著胸口,很受傷的說道:“本王可是很看重親情的。”

結果再次收到蕭惠群一個不相信的眼神。

于是他也就不裝模作樣了,單刀直入道:“程英華可以跟你入宮救人,但是必須入太醫院,你辦得到,本王就把人借你,辦不到,沒戲。”

在這一刻,蕭惠群忽而便明白,今晚柴祎來找她,也并非是單純來占她便宜的。

他原本就希望讓程英華入宮救人隨即進入太醫院。

不不不,他不可能僅僅只是想得到一個太醫的身份。

然而,蕭惠群聰明歸聰明,于朝中事宜也能猜測一些,卻無法了解一個神經病的打算。

她側過眸,道:“我辦不到。”

“那談不攏,本王不借人哦。”柴祎看似輕描淡寫,實則一直在觀察蕭惠群的臉色。

卻見她微微的勾了勾唇,不甚在意的道:“無所謂,反正我原本也只是想幫幫含含而已,但是實在幫不到忙,那我也沒有辦法。”

“那可是你的好姐妹哦,為了你跳曲江的好姐妹哦,聽說是她下毒害的太皇太后呢,嘖嘖,要是人真的死了,你那姐妹就慘了,你忍心嗎?”呀,這丫頭心真黑啊!

怎么感覺現在角色好像反過來了?

“不是她害的,這件事情早就查清了。而且,最好太皇太后薨了,皇帝正好可以守孝,暫時不用選妃立后了。”

蕭惠群冷冷的回應。

這么一想,忽然覺得也不錯。

柴祎:“……”

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

他今兒得知這臭丫頭故意給廢掉那叫什么涵的死撲街的胳膊,便想到了這丫頭狠起來真是什么都不怕的。

好吧,果然是他太單純了。

“行了行了,不去太醫院了,人我借你。”

“不需要。”

“喂喂,你不要得寸進尺啊。”柴祎真想把人拎起來,好好的揍上一頓。

蕭惠群及其認真的看著他,道:“不是得寸進尺,你這么積極一定有詐,我是不會讓你利用的。”

你這么能耐,你咋不上天啊!

女孩子這么聰明犀利真的會嫁出去……

唔,這個詛咒對這死丫頭沒用!

柴祎還沒想到反駁的話呢,便聽蕭惠群輕描淡寫的說道:“畢竟,你是個說話不作數的慣犯,我對你的話存疑。”

這臟水潑的,他什么時候說話不作數來著?

剛想問,柴祎腦子忽而就清明一片,他指著蕭惠群,恨聲道:“你想讓本王對你三跪九叩?”

“我可沒說。”

蕭惠群聳聳肩,一臉‘這話是你自己說的’無辜感。

陰險的女人。

原來在這里憋著壞呢!

他打賭的時候怎么會想到這死丫頭身子垮的這么厲害?

要不是他,她就進宮和自己的好姐妹共侍一夫了好伐?

不但不感謝他,竟然還想收賭注。

是,他是輸了,按照君子一諾,是應該履行承諾,但是吧……

除了少年時期跪過天地君親,他長這么大就再也沒跪過別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男兒膝下有黃金好伐?

蕭惠群無所謂的挑挑眉,道:“算了,早就知道你一定會耍賴,所以一開始我就沒提這件事情。”

說完她嘖嘖兩聲,用那種我早就料到的表情上下掃了柴祎兩眼,看起來不屑至極。

柴祎這暴脾氣啊,差點沒被點著。

想他堂堂林都王啊,一地藩王霸主啊,在他的地盤上,誰看到他不得低頭下跪真心臣服啊。

這死丫頭竟然還敢不屑他。

本王真的會砍人的信不信啊!

“應了本王的跪會折壽的。”柴祎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怕啊,反正我小命攥在你手中,你想讓我活多久我便活多久咯。”折壽對她來說完全不算事兒好嗎?

其實蕭惠群真不想提這茬。

因為對她來說,當初所謂的賭約也不過是被柴祎脅迫的,她心底完全沒把這個當回事兒。

然看到這人囂張的臭模樣,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挫挫他的銳氣。

至于怎么讓一個高傲的男人受到打擊,無非是讓他感受到屈辱。

蕭惠群一直知道有的時候真的是挺壞的。

但她無所謂,因為每次都是別人先招惹她的。

柴祎指了指蕭惠群,放出狠話,道:“你等著……”

本王早晚會弄死你。

“噗通”一聲,他還真的就跪了下去。

就當是拜天地吧!

“三跪九叩哦。”蕭惠群淡淡的提醒道。

先弄死你再弄活你然后再弄死你……讓你欲生欲死,你個臭丫頭!

“咚咚咚”

聽得蕭惠群都覺得額頭有些疼,她無聲的勾唇笑了笑,眸中閃過一絲戲謔。

然而待柴祎起身之后,她又恢復了一貫的面無表情。

可沒等她高興完,柴祎忽而就又撲上來,三下五除二將她的外衣除去,露出里面素色的小衣,蕭惠群大驚失色:“柴祎……”

“拜完堂之后自然是洞房花燭咯。”

直到把身下的女人剝了個精光,柴祎心中的怒火才算稍微消散一些。

這才有心思掃一眼蕭惠群。

這一掃不要緊,另外一種火以燎原之勢襲來,激的他眼前一黑,鼻腔一熱,竟然有兩股鮮紅緩緩的流出,落在了蕭惠群雪白的身子上。

蕭惠群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佯裝不了冷漠也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驚恐的瞪著身上的男人,牙齒在咯吱咯吱的打顫。

恐懼,害怕,羞恥……

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呼吸紊亂起來。

柴祎先是被自己的鼻血給驚呆,隨后又被她的異樣給嚇死,連忙朝外面喊道:“給本王進來。”

云煙和云霧看到這個場景,當場花容失色,云煙撲到床前,從蕭惠群枕頭下拿出藥瓶,顫抖著手倒出一顆塞到蕭惠群的口中。

可她此時驚恐的已經不會吞咽了。

柴祎一把推開她,捏住蕭惠群的脖子,迫使她張開了嘴,然后他伸指將藥丸給她順了下去。

看的云煙一陣心疼。

這姑娘的嗓子喝了一天藥,到了晚上終于能夠勉強發聲了,這下估計又得繼續吃藥了。

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等待蕭惠群緩過來的空檔,云煙輕輕的給她蓋上了被子,遮擋了這一室的春光。

可待扭過頭去看柴祎時,卻發現他不知道何時已經走了。

謝天謝地終于走了。

可……

姑娘的清白啊,真的完完全全的毀了啊!

這該如何是好啊!

柴祎挫敗的回到了老巢,一臉憂桑的將程英華從被窩中踹了出來,“本王很不爽,滾出來喝酒。”

程英華氣的想一棍子打死這貨。

“神經病啊,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啊,欲求不滿啊你。”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接過來柴祎丟過來的酒甕。

隨即狠狠的砸在地上,瞬間滿室酒香。

“你腦子是不是真的壞掉了,誰特么喝酒抱著甕子啊,這不是瀟灑是腦子有坑好伐?”

柴祎煩躁的飛起一腳,將程英華踹出好幾米遠,罵道:“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得,趕緊滾過來,不然老子廢了你。”

說完就率先爬上了屋頂。

程英華真想剁了這貨。

什么叫交友不慎,他這就叫交友不慎,一失足成千古恨!

只怪當時太年輕,是人是狗分不清啊!

還沒感慨完自己不幸的遭遇,屋頂上便傳來一聲怒吼:“程英華你快點給老子滾出來。”

程英華只能放棄了穿外衣,哆哆嗦嗦的爬上了屋頂。

他翻著白眼望著黑漆漆的頭頂,說道:“咋著了,被人給煮了?”

結果眼角余光就瞅到了一抹鮮紅。

他用自己的狗鼻子聞了聞,我去啊,這不是血腥味嗎?

雖然味道很淡。

“王爺啊,你不是去見蕭家妹子了,怎么還見血了?等等……”程英華猥瑣的嘿嘿笑了兩聲,賤兮兮的說道:“該不是蕭家妹子那啥那啥駕到,結果你劍都出鞘了才發現吧?”

不過也不應該弄到胸前啊?

嘿嘿嘿……一定是解鎖了什么了不得的姿勢。

“哎喂,你可悠著點啊,人家蕭妹子身子可弱著呢!不過她嗓子也不算好,叫的估計不會好聽,你還是再忍忍吧。”您家通情達理的好友上線,請注意查收哦。

結果他就被柴祎給又踹了一腳。

“我警告你啊,再踹我我就死給你看,你這輩子可就再也找不到像爺這么好的基友了。”程英華憤怒的威脅道。

嗯,再次收到飛來一腳。

他委屈的摸了摸眼淚,好吧,在這段友誼當中,他就是個被欺壓的角色。

習慣了。

“你說……”

喝到半醉的時候,柴祎忽而開口問道:“本王是不是魅力非凡?”

“但是本王怎么每次親那死丫頭,她都一副想死的表情呢?竟然敢嫌棄本王,簡直是豈有此理。”

當然,最打擊柴祎的還不是蕭惠群的嫌棄。

而是他自己竟然跟個毛頭小子似得激動的流鼻血了!

丟人吶!

丟死人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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