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90滾著出去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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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惠群緊緊閉著雙唇,抗拒著柴祎的親吻和入侵。
柴祎只得在她腰窩處輕輕一點,她不受控制的低吟一聲,他的舌尖帶著濃烈的液體,立時探了進來。
直到她被迫將所謂的‘交杯酒’吞下去,柴祎的唇才離開她。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眸光落在她挺翹的鼻梁上,柴祎勾勾唇,低聲道:“阿群,你是我的人了。”
她嘲弄的扯了扯唇角。
無父母之命,無媒妁之言,如此之下,兩人只能算是茍合,哪里稱得上正正經經的成親。
只此時他在興頭上,怕是她說什么,他都不會認真。
柴祎癡笑了兩聲。
隨后再次襲上了她的紅唇,蕭惠群只覺得天旋地轉,柴祎竟是將她壓在了身上。
她回想起那夜的情景,臉色忽而爆紅,心跳也不自覺的加快。
蕭惠群開始掙扎抗拒,試圖讓他別這樣,可她實在是不了解男人,她越是如此,柴祎便愈發興奮。
只片刻的時間,她身上的紅色嫁衣就被丟在了地上。
唇軟舌甜,柴祎覺得自己好似置身在云端,從未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舒服,然……這些已經無法滿足。
他的手撕扯著蕭惠群的里衣,唇也順著她的下巴,留下一串串****的痕跡,來到了她美麗而精致的鎖骨上。
蕭惠群深深呼吸。
強迫自己不要驚慌要冷靜,她死死的抓住被單,恍惚的看了眼柴祎埋在她胸上的黑色頭顱,有些難過的動了動嘴角。
她說道:“柴祎,你想我死嗎?”
她低低的聲音帶著無法言說的傷感:“你應該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嗎?”
“哮癥!無法行房,你也應該知道吧?”
那么一瞬間,柴祎覺得自己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待他回過神來之后,抬起頭便對上蕭惠群有些異樣的呼吸以及她潮紅的臉。
他猛地起身跳下床去,走了兩步又轉回來,姿勢怪異的給她掩好衣服,并蓋上被子。
他盡可能小心而溫柔的給她順了順胸口,啞著聲道:“現在好些了嗎?”
“你的藥帶了嗎?如果實在覺得難受就吃一顆。”
蕭惠群閉上了雙眸。
看到她并沒有病發的跡象,柴祎總算是松了口氣。他心疼的瞅了眼自己身下,道:“我……先出去一下。”
隨后落荒而逃。
“傻子。”
蕭惠群低低的吐出這兩個字,有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眼角漸漸滑落。
為什么忽然變得如此體貼?
不能像以往似得混蛋又嘴賤嗎?
如此……她也不會覺得心痛。
過了許久,柴祎才回來,身上帶著淡淡的潮濕味,他溫聲喊了兩聲蕭惠群,待發現她呼吸綿長已經熟睡后,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
哼唧道:“不能愛,至少也讓我親下吧”
說完在她唇上狠狠的嘬了口。
柴祎將蕭惠群抱在懷中,輕輕的撫摸她的脊背,結果摸著摸著,再次把自己火氣摸出來。
他恨的錘床,又生怕驚醒了她,只能咬咬牙罵自己兩聲。
隨后又夾著腿跑了出去。
一夜循環。
第二日晨起時,眼底帶著濃濃的黑重感。
蕭惠群舊話重提:“你玩也玩了,鬧也鬧了,把我送回去吧。”
“我留在你這里真心沒什么意思。”
柴祎委屈的不得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問道:“你第一句話難道不應該先關心我一下嗎?”
蕭惠群笑了笑,她攪拌著碗里的白粥,淡聲道:“若你站在你身邊的是個正常女人,何至于此。”
“說到底還是我們兩個不匹配,就算糾纏在一起,也沒什么意義。”她冷冷的說完這些之后,想了想,抬眸很是認真的說道:“我……”
“我這輩子都不會成親。”
反正她成親了也無法生兒育女,一般的男人不會娶她。
“你已經是我的王妃了,還想著嫁給別人嗎?”柴祎脾氣也上來了,他氣的臉色鐵青,指著蕭惠群罵道:“我對你的感情,你一點都感受不到嗎?”
“你的眼里就只有那個完全不在乎你的父親,是不是?”
他昨晚憋成那個樣子,都沒有想過去找別的女人,可見對她稱得上真愛。
她現在身子是不好,可不是還有程英華在嗎?等他從宮中回來,好好的給她調理調理就是咯。
此時的柴祎完全忘記了程英華曾經告訴過他,蕭惠群這次雖然確實從鬼門關回來了,可也僅僅只剩下兩年的壽命。
除非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
否則藥石無醫。
他忘記了,所以想象是如斯美好。
話不投機半句多。
蕭惠群埋頭用餐,不想再和他說一句話。
早朝之后,蕭權曾隨著王太后一起來到文軒殿。
連著幾日未曾發現柴祎的身影,昨日的抓捕又以失敗而告終,王太后的臉色并不好看。
她沉吟了一會兒,揚聲道:“來人,去圣元殿請陛下。”
沈含章來的很快。
她笑著朝王太后見禮,問道:“母后宣兒臣前來,可是有什么吩咐啊?”
“柴祎的手下在你那里吧。”王太后直接開門見山:“你準備用他換蕭惠群?”
“他招了沒有,柴祎藏在哪里,來盛京有什么陰謀?”
沈含章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笑著道:“兒臣聽不懂母后在說什么?”
“柴紹。”
王太后的聲音染上一絲沉怒:“哀家在同你好好商量,你不要裝傻。”
好好商量?
這是商量的語氣嗎?
這根本就是命令的語氣好伐?
而且還是那種‘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弄死你的’威脅語氣。
不過,她沈含章早就不是當時的吳下阿蒙啦!
倫家膽子大的很,這點點怒意是震懾不到她的。
她繼續朝著王太后笑,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她眼中其實毫無笑意:“母后說笑了,兒臣沒有裝傻啊!”
她淡淡的睨了眼蕭權曾,道:“是蕭大人同母后說了什么吧?”
“蕭大人倒是好本事,利用完自己女兒不說,現在又跑到宮中來挑撥朕和母后的關系。你這一品大臣就是這么當的嗎?”
蕭權曾被她說的臉色極其難看。
利用蕭惠群確實是不光彩,他無可辯駁,至于挑撥離間……他說道:“陛下這是說的哪里話?”
“昨兒繡球招親的時候您確實在現場,那杜七也確實是被趙晚晚給帶走了,而坊間現在更是瘋傳三日后在曲江白堤同林都王換人,微臣沒說錯吧。”
沈含章震驚的摸摸下巴。
“真的是趙晚晚把人帶走的?”
“哎呀,你怎么不早說啊!朕還以為你自己抓了人栽贓給朕呢!三日后救蕭惠群?唔,這個朕就不是很清楚了,要么朕宣趙晚晚入宮,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她噼里啪啦說完,隨后吩咐小桌子,道:“快去快去,去趙府把趙晚晚給朕叫來,看看他給朕捅了多大的簍子。”
她在這邊越是說,王太后的臉色就越是難看。
裝傻充愣!
他這是要回到以前的風格,不準備繼續和哀家對著干了嗎?
可她突如其來的改變,卻又讓王太后更警惕。
趙晚晚來的很快。
就好像早就等在宮門口似得。
然而他的出現,生生驚壞了沈含章,她指著滿頭包的趙晚晚問道:“你這是……被誰打了?”
趙晚晚哭天搶地,捶胸頓足,就差在這殿里打滾了。
“陛下啊,屬下對不起您啊!”
“您讓屬下幫你搶繡球,結果屬下不務正業抓了個人,本著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屬下立馬把人帶走啦。”
他使勁的拍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看的蕭惠群嘴角抽了抽,心說小壯壯的手下一個兩個都是演技派啊!
“屬下把那個人藏在自己家里,結果昨兒半夜就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攻擊,屬下房子都被人燒了啊……”
沈含章怒聲問道:“誰那么大的膽子敢襲擊朝廷命官的府邸啊?”
“屬下不知道啊!”
王太后煩躁的拍了下桌子,“夠了。”
這雙簧唱的,她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告訴哀家,那人已經不在你手上了嗎?”
趙晚晚使勁的點頭,很是委屈的指著自己滿頭包道:“屬下技不如人,求陛下和太后娘娘賜罪。”
“你是有罪。”沈含章摸了摸下巴,道:“要不你脫光了圍著皇城跑幾圈?”
唔,這個懲罰就比較有創意了。
而且……這趙晚晚一整天擺著晚娘臉的漢子,能夠像方才似得演戲雖說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她覺得吧,這人得學會突破自己。
好吧,她其實是覺得這趙晚晚又高又壯,身體應該不少肌肉的。
咳咳,她剛巧最近看了一本男主是粗漢子的話本子,當時全程腦補的就是趙晚晚。
趙晚晚一臉驚恐的捂住胸口。
“屬下寧可去死。”
王太后再次拍桌子,額角的青筋不停的跳動,她指了指沈含章又指了指趙晚晚,點頭道:“你們兩個,很好。”
“滾出去。”
于是趙晚晚就真的滾出去了。
至于沈含章,她很是憂桑的瞅著王太后,道:“這下可怎么辦呢?”
“把人劫走的一定是柴祎,那也就是說他手中的力量必定不少,說不定他勾結的人乃是朝中重臣,對母后和朕的情況了如指掌。所以才會去趙府直接搶人……”
她故作恍然的說道:“說不定所謂的換人也是他們傳出來的,畢竟如果是朕的話,朕絕對不會搞得這事兒人盡皆知。而且,朕也不會用人來換蕭惠群。”
“她可是和朕一絲絲關系都沒有。”
王太后本想說你也給哀家滾出去,但在此之前她冷笑道:“你不也去搶繡球了?”
“朕就是搶著玩玩!畢竟長這么大第一次遇到這種新鮮玩意兒。”
“滾出去。”
忍無可忍,王太后終于不再忍。
好吧,她也滾出去!沈含章瞅了瞅地面,剛準備躺下去,就又聽到王太后的怒吼:“出去。”
她蹬蹬蹬的往外跑,邊跑還邊發表意見:“其實朕覺得滾著出去還挺好玩的。”
王太后被他氣的胸膛不斷起伏,好一會兒才鎮靜下來。
“人一定還在他的手上。”蕭權曾沉聲說道。
在又如何?
他們也不曉得柴紹會把人藏在哪里?硬是逼他交人?不能打只能罵,只要柴紹一口咬定人不在,她暫時能如何?
王太后磨著后槽牙對布公公說道:“派人給哀家盯死了那個趙晚晚。”
頓了頓,她比劃了一個殺的動作,“若有異樣,立刻革除。”
柴紹手中明面上能用的只有趙家兄弟以及季傳勝……季傳勝……
“派人去大理寺看看。”
布公公應下,隨后走了出去。
“你也不必擔憂,柴祎既然喜愛她,斷然不會傷害她。”王太后不冷不熱的安慰兩句,緊接著說道:“你還是想想她知道你多少事兒,會不會出賣你吧,畢竟女子外向。”
“群群不會的。”蕭權曾說道。
“不會?”王太后嗤笑了兩聲,“最好是不會。”
蕭權曾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為了堅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再次肯定道:“確實不會。”
“來人,去長壽宮把程英華給哀家帶過來。”
從柴紹那里無法突破,那就從程英華這里試試。
這個人……雖說和盛家無關系,但卻也是見過盛家人的。
柴祎將他送進宮,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讓他把盛家醫書給哀家看。
晾了他這幾天,也是時候再見見了。
圣元殿內,柴紹漫不經心的看著書,翡翠跪坐在一旁,神色恭謹的給他磨墨。
只待沈含章回來時,她快速的起身,來至桌邊給她倒了杯水迎上去:“喝點水吧。”
我們家小翡翠永遠都是這么貼心。
永遠都知道她需要什么,真是棒棒噠!
“太后娘娘召程英華覲見了。”
柴紹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輕聲‘嗯’道:“也是時候召見了。”
“你猜猜柴祎會有什么意圖?”
“威脅嗎?”
“用那件事情威脅太后……讓位?”
直接用這個把柄威脅她輔助他上位,如果太后娘娘不從就立刻昭告天下。
簡單粗暴啊有沒有?
“把柄?什么把柄?”
柴紹嘲弄的勾唇:“柴祎若是有把柄,會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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