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嚴刑司出來,淺紫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娘娘,這香兒招供了肖貴人,可是這件事情重大,單憑肖貴人恐怕難以成事,說不定肖貴人的背后還有其他人!”
云傾望了淺紫一眼“肖貴人確實不足以成事,也許只是個替罪羔羊,但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恐怕連香兒都不知道,你放心,本宮已經將她的母親和弟弟帶到了她的面前,她不會說謊的!”
淺紫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云傾又道“正如你說的這樣,事情恐怕沒有面前看到這么簡單,這件事情牽涉到皇后,肖貴人沒有這么大的本事來對付皇后,你再繼續追查這件事,查出真正的幕后主使!”
淺紫趕忙道“奴婢遵命!”
消息傳到曦澤那里,曦澤震怒,下令絞殺香兒,并令嚴刑司嚴審肖貴人。
然而肖貴人在嚴刑司中只是一個勁的喊冤,沒有招供幕后主使。
而魏子修終于也被放了出來。
他自然知道是云傾救他,他在嚴刑司沒有受到任何刑罰也是云傾的旨意,剛一放出嚴刑司,他稍微整理了一下便來到未央宮,對著云傾下跪叩首“微臣多謝娘娘救命之恩,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云傾端坐在寶宸殿最上首,將殿中站著的宮人都遣退,虛扶了一把道“魏御醫快免禮,坐下說話吧!”
魏子修恭恭敬敬的說道“謝娘娘!”然后才起身坐下。
云傾望向魏子修,微笑著問道“你在嚴刑司還好吧?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刑?”
魏子修搖了搖頭說道“有娘娘的旨意在,他們不敢對微臣用刑,微臣沒事,還請娘娘放心!這次真是多謝娘娘了,若不是娘娘照拂微臣,這進了嚴刑司,微臣是要吃些苦頭的!”
云傾聞言便也放下心來,道“你沒事就好!”
魏子修有些歉意道“這次也怪微臣不當心,沒有查明娘娘做噩夢的原因,又送了娘家一個香囊,讓別人有可乘之機,害得娘娘被毒蝎咬,幸虧有神醫在,不然,恐怕你還要有性命之憂!”
云傾道“這也不能全怪你,是有小人作怪,暗箭難防,只是皇上對你不了解,將你送去了嚴刑司,現在還你清白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魏子修笑道“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微臣,還好有神醫為臣說好話,微臣才保住了這條性命,皇上會有這樣的舉動,也不奇怪,只是沒想到娘娘如此信任微臣,微臣心中不僅是感激,更多的是感動!”
云傾莞爾一笑,道“你一向對本宮忠心耿耿,一直都是盡力輔佐在本宮身邊,哪里是奸邪小人可以隨意離間的,本宮怎么會相信她們的誣陷?你是什么樣的人本宮心里最清楚,本宮相信你才會用你,既然用你,當然用人不疑,這些都是應該的,本宮也要對得住你的忠心才是啊!這后宮之中,對本宮最忠心的便是你了,本宮要好好的嘉獎你!”
魏子修微微一笑,道“娘娘太客氣了!娘娘一向厚待微臣,已經賞賜了許多東西給微臣,微臣用也用不完,這次便不用再賞了,娘娘請放心,微臣以后還是會一如既往的輔佐娘娘!
云傾滿意的點點頭“有你這句話,本宮就放心了,這幾天,你在嚴刑司也受了些折磨,便早些回去休息吧!先養好身子再說!”
魏子修站起身來說道“微臣先行告退,娘娘不必送了!”
云傾微笑著點點頭“魏御醫慢走!”
經過多日的審訊,肖貴人依然沒有供出自己的幕后主使,最后竟在嚴刑司中自盡了。
一切線索都斷了,這背后之人到底用什么在威脅著肖貴人,竟讓她寧死也不肯招供,然而,云傾并沒有放棄,仍然派淺紫繼續追查這件事情。
云傾在未央宮養病的日子變得十分的平靜,曦澤會經常過來看望云傾,叮囑云傾好好養著身子,這一日,曦澤又絮絮叨叨的說了許久,云傾聽著耳朵都長繭了,打斷道“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不就是要好好喝藥不可以到處亂走嗎?我不去就是了,我都這么大的人了,難道還不知道該怎么照顧自己嗎?”
曦澤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你啊,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總是不讓人省心,總是有個三災兩禍的,我怎么能夠放心!最近聽說你嫌藥苦,都不怎么喝藥,你怎么能這樣?”
云傾面色一紅“這件事情也被你知道了?我也就有一次沒有喝,又不是次次都這樣!”
曦澤有些不悅道“你身子本來就不好,怎么能夠耽擱?哪怕是一次也是不行的!你好好的吃藥,把身子養好,你都養這么久了還沒有大好,你怎么一點也不著急?”
云傾皺著眉頭道“你好啰嗦啊!哪有一國之君像你這么啰嗦個沒完的?好了,我都記住了,會好好喝藥的,你就放心吧!”
就在說話間,四喜忽然走了進來,神色凝重道“皇上,西南加急戰報!”
曦澤打開一看,臉色大變。甚至來不及對云傾說聲,便急急趕了出去,并對四喜道“立刻去傳夏相,于將軍,趙將軍覲見!”
大興五年十一月,蕭國率兵攻夏,欲奪取夏國糧食,夏國襲擊晉國西部,欲從后面圍困蕭國。
大興五年十二月,夏國發動三十萬大軍全力攻打晉國和蕭國,夏國善用奇毒,在攻打蕭國的途中向蕭軍投毒,蕭軍大規模中毒,軍隊全線潰敗。
同月,夏國向晉軍投毒,毒殺幾萬士兵,晉軍使用火攻擊退了夏軍,但是,所有的糧草都被夏國的奸細投了毒,全部無法使用,晉國西部邊境陷入饑荒,軍隊陷入恐慌。
關于派誰前往西部戰線抗擊夏軍一事,朝堂上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各派將領爭論不休。
最后,曦澤下旨派傅東為主帥,于年為副帥,前往西部抗擊夏軍,并派去數名的御醫前往西部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