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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石子軒而言,自己在她心中沒什么地位是有些打擊,她被人說是非他也不好受,好在某人也被說成吃軟飯的。
一起挨罵,一起共度難關,這才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說實話,出去流浪這些年,很多心事他早已放下,偶爾回味一下自己的少年情懷而已。
所以,等兩個女生打包回來時,兩個男生心無芥蒂地在屋外開懷暢談,有說有笑。
當晚,石子軒就住在秋寶家的客房里,以前子桑住的那間房。
第二天清晨,石子軒五點起床走人,這個鐘點路上行人少,而且他要趕回去與團隊集合演練,聽說還要拍片啥的。
娛樂圈的事秋寶只知緋聞厲害,別的一知半解,反正他想啥時候走就走。
臨走前,給他幾個剛摘沒多久的大石榴一起帶走。
果樹今年第一次打果,見者有份。
她和子桑也沒耽擱,送走石子軒后開始做早餐。等春妮母女倆六點半起來,四人早餐已經做好了。
吃過早餐后,大家收拾收拾準備出發,還要送春妮媽去秋姥爺家暫住幾天。春妮不想讓老媽獨自一人在家,那種情形光是想象都有些傷感,她不忍心。
四人中,只有春妮拖行李箱,秋寶、子桑全是背著一個背包上路。
這次不帶毛蛋灰鷹四個了,放家里讓兩位桃木式神幫忙照看。包括隔壁的家,鑰匙都交給她們,免得有事時穿墻而過嚇壞人,因為每層樓的走廊都有監控。
子桑這一次也沒開車,送春妮媽去莆田后,他與秋寶、春妮慢悠悠地去機場。下機再轉汽車去海邊,家里的船在碼頭等著。
主人家一向是遲到的,他們也不例外。
三人到的時候,候明哲、東百里與其他人已在船上找好房間,剛準備吃午飯了。
除了候明哲、東百里常接觸外,秋寶、春妮與其他人接觸得比較少。有的是族中姐妹兄弟,有些是幾個男生的好哥們,剛開始有些陌生感,沒聊幾句大家便熟悉了。
“阿寶,阿寶,東哥老問那張照片上的兩個人是誰,嘻嘻,你悄悄說一下唄?到底啥人來著?”一名清秀姑娘眨巴著眼睛,湊到秋寶跟前好奇問。
她是子桑候一個旁支的妹子,叫子桑靈琴。名字很靈秀淑女,其本性卻很八卦,跟普通的小女生沒什么區別。
靈琴跟春妮還熟些,子桑、秋寶大婚那天就是她把春妮拉入族人圈子。
但與秋寶不太熟,所以有些拘謹。
“叫嫂子。”一群男生取了餐食過來,剛好聽到她叫秋寶的名字,候明哲順手敲了她一記。
姑娘立馬臉一紅,清脆地喚了聲,“嫂子!”生怕秋寶誤會她來找碴,忙緊張解釋,“別誤會,你跟我們一樣的年紀,總覺得叫嫂子有些顯大……”不如叫名字來得親切。
秋寶擺擺手,“沒事沒事,叫阿寶就行了,大家都這么叫我。”邊說邊橫了班長大人一眼。
對方回她一個笑嘿嘿的臉,在斜對面坐下。
子桑端了兩人的午餐過來,然后坐在她身旁,“在正式場合,又有長輩在時記得叫就行了,外邊隨意點兒無所謂。”
對于這位少家主堂兄,平時少接觸的弟弟妹妹們難免有些怕他。見他吭聲,靈琴微縮脖子咧咧舌,嘻嘻地訕笑兩聲,打聲招呼后速閃到另一個姐妹團。
“你們這是要孤立我啊!”秋寶感嘆。
“怎么會?”子桑挑了好幾塊紅燒排骨到她碗里,“我這是為她們好,在正式場合叫錯稱呼會被罰的。”
“跪祠堂。”坐斜對面的候明哲拋來一句,嚇死一個再一個。
秋寶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真的假的?你家辣么多人,我哪天要是叫錯了呢?”現在沒錯,不代表以后不會錯。
“一樣得跪。”候明哲不嫌事大又丟了一句來。
子桑掃他一眼,你小子再多嘴今年假盡。
“放心,到時候我跟你一塊跪。”看他多體貼。
秋寶:“……”可她不想跪。
“寶姑娘你別信,他們騙你呢。除了候子,其他同齡人到現在還有叫錯人的,頂多扣半年零用錢,慢慢習慣就好。”東百里和春妮也端餐過來了,笑笑說。
秋寶略沮喪,拿叉子戳戳排骨,“別總對我說,好像我一定會錯似的。”本來不會錯,被人說多了可能會惡夢成真。
瞥見她這樣子,子桑哧地笑了,條件反射地拿起小勺子舀了一點湯到她嘴邊。
“逗你玩呢。那是針對族中小輩們的,目的是要他們守規則。至于我們,認準幾位長老、族中長輩就好,沒幾個人很容易記。”所以他去年都沒跟她提這規則。
秋寶喝湯的同時替大家伙的錢包心疼,“族里那么多人,平時又少接觸,一個不錯可能嗎?”換成她前世,能叫對幾個算記憶超群了。
“所以族里建了幾個不同區域的群,每個季度都有一次家族會議人人參與……”
大家常聯系,常溝通,自然而然就熟悉了,等聚會時知道對方名字加深印象,以后就不會叫錯了。
秋寶聽得一愣一愣,“我好像沒參加過。”也沒人通知她,果然是孤立她?
“你不用,你直接跟我溝通就夠了。”小子應得很干脆。
旁邊立即一陣噗哧哧的竊笑聲,惹得秋寶斜視某人。某人先是沒反應過來,見眾人一臉的揶揄馬上明白了。
這班家伙又想歪了,唉,青春期啊!他明明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為免小青梅尷尬,有些話不好明說,以后有機會私下里解釋給她聽。
給眾人一個眼白,他解釋說:“你跟我們體制不同,有些規則不必守。況且族里除了剛出生的孩子,其他我都認識。有我在你不可能叫錯,放心,要不要加一份排骨?廚房還有。”
有他在,一切木有問題啦。
“要,還要小章魚,算了,我跟你一塊去。”前世今生思想很正面的秋寶沒想歪,端起餐盤去廚房看看有沒漏了沒吃的。
她望望坐在東百里旁邊的春妮,“一起?”
在大染缸泡了很久的春妮忍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不去不去……”她去干嘛?找虐嗎?
于是,小兩口在眾人的竊笑中一頭霧水地離開。
“他們到底笑什么?”
“誰知道?可能內分泌失調,一個兩個找不到對象,是有些可憐。”
他最后兩句說得老響,成功招來仇恨值一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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