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如御只鬼

第363章 大姐遞來求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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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363章大姐遞來求救信

正文第363章大姐遞來求救信

“說起四丫頭……”

倒底是執掌內宅庶物多年的老夫人,最初的驚喜之后,很快就意識到這樁事情之后隱藏的“內幕”,不由得眉頭微蹙:“雖然,我一向看不慣將軍府教養姑娘的方式,但,以將軍府待四丫頭的寵溺姿態,絕不可能讓四丫頭與秦王這個‘煞神’扯上關系。”

“難道,是夫人自作主張地將四小姐與秦王牽聯在一起?”提起秦王這個擁有止小兒夜啼,令人避之不及,自帶與哪位姑娘扯上關系,就令其慘死“煞氣”的王爺,連周嬤嬤都有些心驚膽戰。

而,也因這樣的情緒,令周嬤嬤沒有注意到自己胸腹間滋生出來的那絲異樣的不安和惶恐——錢氏竟能心狠手辣到這般程度,為了兵不血刃地對付杜芷萱,而早在與杜芷萱的“福星”有關的命格傳開來的那一刻,就已布下了這個局。

顯然,混跡后宅多年的老夫人,卻是注意到了周嬤嬤眼底那抹惶恐,并很快就想明白了緣由,雖心里有所不憤,臉上卻不露絲毫:“這樣,不也挺好的嗎?”有了杜芷萱這位準秦王妃,勇誠候府那些已出嫁,或未出嫁的姑娘們都立刻就提高了身價,對她們和候府都將帶來不可限量的幫助。

至于引導這一切的錢氏,事發之后,會落得個什么樣的凄慘下場?

這一切,和勇誠候府又有何干系呢?!

周嬤嬤猛地抬起頭,眼含詫異地看著老夫人:“老夫人,你是說……”禍水東移?!

老夫人嘴角微勾,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世間,什么都不少,但,聰明人絕對不少。尤其我們這樣的人家,倘若心里沒有幾分成算,又如何能延續千百年,成就令人敬仰的世家望族呢?!”

“也是。”周嬤嬤一臉茅塞頓開,看向老夫人的目光里卻滿是敬佩和贊嘆:“即便,有朝一日,事情真揭開來,大家也只會尋根就底,找到那個引導這些流言蜚語的罪魁禍首來問罪,而不會牽聯到其它的無辜人。”

哪怕這所謂的“無辜人”,卻在其中起到了煸火點火,推波助瀾,落井下石的功效,那又如何呢?畢竟,人活在這世間,就得顧全大局,體會到“法不責眾”的真諦,并如此這般地執行。否則,只怕分分鐘就被頂級世家貴族圈給排斥在外。

倘若安平郡主和杜芷萱知曉,老夫人和周嬤嬤竟這般歪曲“法不責眾”的概念,只怕還真除了“啼笑皆非”之后,就只能“有什么樣的主子就,就有什么樣的下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之類的感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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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半月過去。

這段時間里,候府可謂是熱鬧非凡。

而,內宅之中,本就是“東風壓倒西風”,或“西風壓倒東風”。嚴格說來,并沒有一個真正的“輸贏”定論,更沒有什么的“正確與錯誤”之類的說法。

一切,不過是為了活著,更好地活著,享受高高在上地位帶來的錦衣玉食的尊榮。

這其中,不知多少原準備做那“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中黃雀的人,卻偏偏不小心地做了螳螂,或者那最最可憐的蟬。

借助滿府子亂竄的鬼鬼們的幫助,杜芷萱成功地將自己立于一個“坐山觀虎斗”的位置。

這日,秋蝶捧著兩個小匣子,進門后,就沖背對著自己,正垂眸思索著些什么的書蝶問道:“書蝶,你這丫頭,一大早的又跑到哪兒去了?”

書蝶身子一顫,下意識地將手里的東西收起來,故作鎮定地回望秋蝶:“我剛才只是在思考,明日出府去哪間書齋,才能找到小姐沒看過的話本。”

“是嗎?”秋蝶放下手里的匣子,圍著書蝶轉了一圈,然后,走到小凳上落坐,輕笑一聲:“書蝶,我們認識十多年了,你每次一說謊,就會下意識地輕撫衣袖。”

書蝶那隨意撫過繡側云紋的動作頓了頓,不僅未收回,反而還輕笑一聲,回答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某本話本上提到的花紋,恰好和我今日穿的紋路很像。”

秋蝶笑了笑,直截了當地說道:“書蝶,將你衣袖里的東西拿出來吧!”

“啊?”書蝶眨了眨眼睛,一臉“秋蝶,你為何這樣說”的疑惑不解模樣,配著那特意瞪圓了的杏眼,和微微嘟起的小嘴,莫名地給人予一種無辜受到冤屈的可憐小動物的感覺。

倘若,杜芷萱在這兒,定會為其所惑,然后心軟地放過書蝶。

不過,對于早就識破書蝶這一招的秋蝶來說?卻是更加肯定了書蝶急欲掩藏的物件干系重大,甚至,說不準,還與杜芷萱有關……

“要我搜身么?”秋蝶偏了偏頭,心思轉念間,特意用一種特別曖昧的目光瞅著書蝶,只看得書蝶恨不能翻一個白眼,末了,還是在秋蝶那“威脅利誘”的目光里,將那個被自己揉回去的紙團拋到了秋蝶手里,沒好氣地說道:“看吧,看吧!”

“求救信?”秋蝶一目十行地掃視過紙團,目光停留在那凌亂的字跡上,嘴角勾出一抹嘲諷和譏誚的笑容:“在候府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小姐,竟會用這種方式送來求救姓,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怎么,你準備將這封信交給小姐處理?”書蝶為自己沏了杯茶,道:“不要告訴我,你忘記了大小姐平日里是如何待小姐的?而,小姐又是如何不計前嫌的。”

“書蝶,難不成,在你眼里,我竟是那般愚蠢得不辯是非黑白的人?”

秋蝶輕笑一聲,拿了一個杯子,將紙團扔到杯里,再澆上熱騰騰的茶水,眼看著這團遭受了無數人蹂躪的紙化為一團碎沫,再也無法拼湊起來,更不可能看見上面的字跡后,才在書蝶那疑惑不解的目光里,解釋道:“書蝶,你可是奇怪,我為何不直接一把火燒了這張紙?”

“確實,火燒是最簡單的法子,但,你可別忘記了,現在是什么時辰,能隨意點火嗎?這不是將把柄送到旁人手里嗎?”在這一刻,書蝶只覺得秋蝶嘴旁那抹冷笑,像極了杜芷萱想要算計某些人的前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