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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宏望向了琴雙,眼中現出了一絲忌憚,但是更多的卻是亢奮的戰意。他想到過琴雙會擊敗牛猛,因為他也在密集裂縫遺跡中得到了天級武技,本身修煉的又是天級功法,他覺得就算是自己上去,也能夠擊敗牛猛,但是卻絕對做不到琴雙這般干凈利索。
“那個大手印……”
九個大型傭兵團團長的眼前仿佛還在晃悠著琴雙釋放出來的那一式遮天大手印,不用和琴雙交手,他們就知道自己絕對接不下那個遮天大手印。
“這還是武師嗎?”
“什么時候武師變得這么厲害了?”
“那自己算是什么?”
這一刻,他們再也不敢輕視琴雙,輕視弦月傭兵團。
琴雙的目光掃過去,那九個人急忙垂下了眼簾,這一刻,即使是琴雙沒有釋放出氣勢,他們也感覺到壓力。
“砰!”
牛猛從碎石中站了起來,迎面迎上了琴雙銳利的目光。牛猛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眼簾,身上汗毛聳立。
琴雙收回了目光,掃過那九個大型傭兵團團長,凝聲道:
“琴潛便是以后你們的指揮,我不希望看到一絲一毫違反命令的事情發生,在獸潮時期,我不會徇一絲一毫的私情,獸潮之后,我們是朋友。你們的直接上司是琴潛,不要小看他,在整個大荒城,沒有人比他更有指揮能力。”
話落,琴雙便舉步向著演武場外走去,天賜和藍冥月等人第一次看到琴雙如此強勢,又是在一巴掌扇飛了一個武王巔峰之后的強勢,格外震撼了他們,一個個也默默地跟在了琴雙身后。
演武場。
牛猛已經回來了,琴雙控制著力道,他受的傷并不重,只是表面上看很狼狽,衣服都被扇得成了一綹一綹。琴潛吩咐演武場內的一個弦月傭兵團的武者去給牛猛拿了一件衣服換上。
這回牛猛乖了很多,老老實實地穿上了衣服,老老實實地和其他九個傭兵團團長站成了一排。這個時候,他們對琴雙那是心服口服。原來人家琴雙在和徐浩對戰的時候,還沒有拿出來真本事。都沒有用武道上的武技,只是用儒道和音道便將徐浩打死。他們猛然想起了琴雙后背上還背著兩把劍。
當初在擂臺上殺死徐浩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看清琴雙出劍。
但是……
琴雙應該是出了一把劍。
那么……
她的另一把劍……
那十個傭兵團團長不由打了一個寒顫,琴雙背著兩把劍,一定是有著一把劍具有特殊的武技,如此也就是說,琴雙在擂臺上殺死徐浩的時候,還有很多底牌沒有顯露出來。
“她究竟有多少底牌?”
再想到琴雙離去的時候,曾經對他們說,琴潛絕對有指揮他們的能力,在這個大荒城,沒有人在指揮能力上超過琴潛。
此時他們對于琴雙的話深信不疑,望向琴潛的目光也尊重了很多。哪怕是曾經是天龍傭兵團的附屬傭兵團的牛猛,這個時候也露出了尊敬之色。
他不是傻子。
不錯!
他是曾經作為天龍傭兵團的附屬,但那也只是附屬傭兵團,并不代表著和天龍傭兵團是一家。而且天龍傭兵團也沒有把他當作一家人。
更何況……
如今徐浩已經死了,天龍傭兵團的未來并不明朗,而且以大荒城的經驗,這種大獸潮,一定是各方勢力大洗牌的時候,天龍傭兵團有著很大的可能會就此消失。因為天風傭兵團和天龍傭兵團一向不和,如何天龍傭兵團掉在了天風傭兵團的手里,結果堪憂。
在這個時候,如果牛猛還死抱著天龍傭兵團的大腿,和琴雙作對,恐怕在獸潮之后,也沒有牛猛這個大地傭兵團了。
大荒城就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每個人都熟悉,并且遵循著叢林法則,牛猛沒有一點障礙地便將天龍傭兵團拋在了一邊,為了自己的生存,服從了弦月傭兵團。
琴潛的目光掃過眼前的十個人,臉上現出了滿意之色。凝聲開口道:
“各位,你們剛才已經看到了琴雙和牛猛的切磋。”
那九個傭兵團團長不由將目光望向了牛猛,牛猛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望向琴潛的目光便有些羞惱。
“我已經擺出服從的姿態了,你還緊揪著不放,這是不是太不講究了?”
看到牛猛的羞惱之色,琴潛卻呵呵笑了兩聲道:“牛猛,你不要誤會。我并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的意思,我要說的意思是,大荒城讓琴雙頂替天龍傭兵團的位置,看重的可不是琴雙的武力相當于一個武帝。”
那十個武王巔峰神色不由一愣,琴潛臉上現出自豪之色道:
“如果琴雙的能力只相當于一個武帝,那么,弦月傭兵團還不具備一個頂級傭兵團的實力。因為琴雙的能力可以頂替徐浩,但是弦月傭兵團的整體實力卻頂替不了天龍傭兵團。”
那十個武王巔峰不由點頭,望向琴潛的目光更加好奇,他們也想知道大荒城為什么讓弦月傭兵團頂替了天龍傭兵團?
如果按照整體實力來講,完全應該從他們十個傭兵團中挑選出來一個來頂替天龍傭兵團。
“那是因為琴雙在獸潮來臨的時候,完全可以頂的上五個……
頂的上十個武帝的威力。”
“什么?”
那十個武王巔峰臉上現出了不服之色,不過這次牛猛學乖了,雖然臉色現出不服之色,但是卻沒有開口。最終由狂野傭兵團團長向文東道:
“琴潛,我們服琴雙,承認我們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琴雙的對手。但是說琴雙一個人頂十個武帝,那太夸張了吧?別說是十個武帝,就是我們十個武王巔峰一起圍攻琴雙,恐怕琴雙也贏不了吧?”
琴潛含笑道:“對于琴雙的實力,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們有些理解差了。我的意思是,在獸潮的時候,琴雙的實力相當于十個武帝。”
“這有什么區別?”向文東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