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何干呢?”對此,沈淵只是冷冷一句毫無關系,便將從前撇的干凈。
若非為了母親的計劃,自己又何需讓如此惡心的女人,在眼前蹦達了這么多年呢?
對于周雪櫻,沈淵早就已經不待見了,如今活不下去了正好。
“也對,與我們何干呢?不過開門紅是一捧鮮血,這也算是喜慶了。”聽到沈淵這樣說,黎秋淡然一笑,之后輕輕的將窗戶關上,并不再去看外面的事情了。
至于另一邊的趙靖怒氣沖沖的帶著周雪櫻回了府,回到府里,洛小小本來是想主動上前去問問情況的。
可是遠遠地就看著趙靖氣得不輕,臉都氣變色了。
洛小小便知道,這么個時候,別說是自己了,就算是齊王妃上前,都得炮灰掉。
偏偏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炮灰,所以不出意外的,洛小小往后退了退,小心翼翼的避回了自己的院子,便已經有其它的女人主動迎上了趙靖。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趙靖忙得總不見人影,后院的女人也是寂寞了,所以看到趙靖回來,歡喜一下也是沒錯。
而且這不甘寂寞的女人,一來還是兩個。
趙靖本來因為周雪櫻的事情便怒火沖天,此時沖過來兩個炮灰,不出意外的將趙靖身上的怒火點得更厲害了!
兩只腳,一邊一個將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踢到兩邊,之后便吩咐府里的護衛,將周雪櫻從馬車上拖了下來,要親自處置。
不遠處的洛小小,瞧著趙靖是真的發了火,忙悄悄的又重新隱匿了回去。
這種時候自己可是不能往前湊,至于發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回頭問問也是可以問出來細節,何必急在這一時呢?
所以,洛小小聰明的選擇了回自己院中,不去管前面之事。
不過有不知死活的。在看到兩只被炮灰掉的女人,居然還敢往前湊著。
只是趙靖怒火攻心,急著處理周雪櫻的事情,同時也想處置完了。給周院史送回去,算是給周院史提個醒。
他趙靖的母族還沒倒呢,周院史便早早的就站了隊,趙靖非得重重的敲打他一下不可。
一直到被拖下馬車,周雪櫻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趙靖鐵青著臉坐在主位上,忙哭哭啼啼在爬了過去,抱上趙靖的大腿,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可是趙靖生來便在無情的皇家,哪怕是周雪櫻哭起來是真的楚楚可憐,可是趙靖卻是不為所動,甚至大手一揮,便將周雪櫻給揮出去好幾米之外。
之后便有護衛上前一步,將周雪櫻給控制住,等待著趙靖的命令。
“倒吊起來。給我狠狠的抽。”看著周雪櫻,趙靖便想著今天自己本來是想去找麻煩的,結果最后卻是如此丟人的狼狽而歸,趙靖氣不打一處來,沖著不遠處候著的護衛如此交待了一句。
兩個成功潛過來的后院女子,一聽趙靖的話,一個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另一個哆嗦著想跑,卻被趙靖一把拖過來,仔細地看了看臉。
趙靖對于后院女子并沒有多少印象。所以看了半天之后,也沒看出來,這是哪個大人送過來討好自己的。
一時之間弄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身后的勢力是自己人,或者說是已經變成自己的敵人。
最后趙靖寒眸一瞇,沖著身邊候著的小廝低聲說道:“去將洛侍奉請過來。”
自己平素里回來,洛小小一定會第一時間得了信過來迎接自己。
今天之所以沒來,趙靖心里大約也是可以猜出來的,洛小小看到自己心情不郁。這是沒敢上前。
知道洛小小心里是有著小聰明的,所以趙靖還算是比較寵著她,同時也是比較依賴于她。
比如說是后院的這些女人,身后的勢力都是誰,整個齊王府就洛小小記得最清楚,也分得最明白。
所以這個時候,只要讓洛小小過來,才可以幫著自己區分一下,順便將那些已經成為自己敵人的,都打斷了腿送回去!
真的以為他趙靖的陣營是這樣容易就能退出去的嗎?
呵呵!
小廝過去的時候,洛小小剛換了一身衣服,是上個月趙靖剛給她帶回來的新料子做的衣服。
洛小小只穿了一回,趙靖便直說好看好看。
洛小小也是怕怒火燒到自己身上,所以火速換了一身趙靖覺得好看的衣服,之后又跟小廝那里了解了一下情況。
做到心中大體有數之后,洛小小這才跟著小廝去了前院。
此時周雪櫻已經被倒吊起來,旁邊的護衛毫不留情的抽著鞭子,可是偏偏周雪櫻的嘴已經被堵上了,就算是抽死了,她也喊不出聲來。
“爺。”洛小小過來,眉眼都沒敢轉,先上前給趙靖行了禮。
趙靖在看到洛小小的穿著打扮之時,本來鐵青的臉色頓時好看了幾分。
此時洛小小一身水粉色的小襖配著素色裙子,跟自己初見洛小小之時一樣,簡單干凈,可是又帶著幾分吸引自己的特質。
趙靖還是比較偏愛洛小小的,雖然論起原因來,趙靖自己可能都說不清楚。
不過洛小小體貼又懂事,而且又有著小聰明,是趙靖最為欣賞的。
看到洛小小過來行了禮,趙靖一揮手,之后指了指自己手里還吊著的那個女人,卻并沒有說話。
趙靖自認為自己與洛小小還是有這個默契的。
而洛小小也確實是懂趙靖心思,一看趙靖的這個動作,再想想周雪櫻如今的情況,還有小廝說的話,忙上前幾步,側在趙靖耳邊,小聲說道:“是少詹事府前兩年送過來的。”
洛小小的話音剛落下,院子里便聽到清脆的……也是極為清晰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被折斷了骨頭的那個女人,甚至連痛呼聲都沒來得及喊出來,便已經痛暈過去了。
趙靖并沒有下死手,只是折斷了她一只手骨,之后示意人拖下去,同時還有一句話交待了下去:“派人送回少詹事府上,就說不安于室的女人,本王可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