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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資本游戲
整個世界杯的過程中,沈一一扮演的始終是那個傳說中的“藏鏡人”的角色。足球競猜公司面對前來兌付或者是前來下達操作指令的那個在香港現在有些名氣的闊公子有著各種的說法,但大體上都驚嘆于其對于足球運動的理解深刻。
基本上這一輪競猜下來,只要看看這個人認領的比賽結果還有不斷掛在賬上的滾滾而來的獎金,不會再有人認為這個人純粹是運氣好,也就是俗稱的走狗屎運了。運氣這玩意兒,一次或者二次的成功,或許可以把功勞歸給運氣;但要是這樣一路地贏下來,那要是再把功勞推給運氣,那聽的人準得唾你一臉吐沫。敢情您是把我當成孫子騙是吧!
所以武云生這段時間還是過得相當滋潤的。不斷地有各種的旁門左道的各地游龍過來和他套近乎,想從他這兒得到傳授一些“波經”,只不過他施展了“乾坤大挪移”的功法,對這些問題都顧左右而言他了。可越是這樣,別人就越是覺得他肚里有料。本來嘛,誰愿意把這獨門的技藝隨便泄露呢?于是,武云生在被沈一一給大大地敲了二頓之后,接下來輪到他被人挨著請了。對于這些請吃,武云生可是充分領會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導:對于糖衣炮彈,我們要把糖衣給留下,把炮彈給還回去。所以忙于吃請的他這段時間體重似乎有超標的趨勢,讓他的上級開始考慮是不是接下來要多讓他鍛煉鍛煉,好減掉一身膘會比較好。
香港的這么滾地龍們可是很有決心的。一看這人也是油滑得很,不為物質利益所動,那自然會有人打起旁的主意來。于是武云生的身邊開始出現了各路美女,可謂是香風陣陣。一時間,武云生可是充分享起了艷福,直接也讓他不再有多余的時間來盯著沈一一她們了。
沈一一當然不會知道目前這個階段武云生所面臨的實際情況。她只知道武云生不像以前那樣每天來向她通報當天的操作情況了,而是隔二天打個電話說一下。本來沈一一就沒有要求他一定要每天來向她早請示晚匯報什么的。她前世念mba的時候。曾經學到過好的管理應該是充分授權和適當放權的。所以,只要確信武云生不會對她的這筆資產有什么不該有的念頭,她是充分相信武云生的。只不過一開始,武云生要么是第一次從事這樣的任務。或者是另有隱情,堅持每天來而已。而人家主動來匯報,她也不好潑人家的冷水是吧。只是為了在家里等他,沈一一不得不放棄了很多她準備進行的活動,讓她覺得怪無趣的。現在武云生終于停止了這種行為,也讓沈一一松了一口氣。
所謂沈一一想從事的活動,無非就是帶著小寶東看看西逛逛。以小寶這么可愛的男孩子,沈一一現在是帶著對寵物的心情要到處帶他遛一遛。當然,她和小寶走到哪里,彭衛寧這個授命于她父母和他父母的保鏢也會寸步不離地跟著。這三個人行走在香港的馬路上。還真的讓沈一一有一次玩味地想起了某香港衛視的一個王牌節目——鏘鏘三人行。
沈一一前世來香港的機會也不少。其實很多風景名勝她前世就玩過不少次了。論繁華擁擠的程度,現在的香港當然在繁榮度上是不及后世回歸后的盛況的。但旅行本來就是一種有著獨特性和非重復性的體驗游戲,仔細想來是很有禪意的。有大師說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春秋”也是適用于旅游這件事情上的。這個時代的香港當然不同于后世的香港,而有了一大一小二大帥哥陪伴的旅程。又何嘗會等同于后世那背包客的旅行呢。
陶醉于香港自由行中的沈一一,很好地避開了自己由于對于世界杯的“賭波”游戲過于精準而可能引起的麻煩。被她給推到前臺的武云生也畢竟是一個有覺悟也有能力的國家情報人員,反偵查的成績和能力都不錯,所以這個游戲內里的秘密在香港這個地方被很好地保護了起來。直到沈一一回到沈陽,都不曾有人知道策劃并實施了這一場賭波傳奇的幕后操手其實是一個還是高中生的小美女。
在把賺錢大計徹底給抵到了武云生手里以后,沈一一的這一次香港之行才正式成為了一個悠閑的假期。而沈一一在充分享受了這樣一個假期的同時,也同樣會面臨一個無數人都會臨的問題:幸福的時光總會特別短暫的。
所以就在世界杯開始三個星期時。沈一一不得不策劃回程的旅程了。她請假之前是答應過老師們的。香港之行一定不能影響到她代表學校參加的全國物理競賽。而就在世界杯結束的前幾天,全國物理競賽就將在北京舉行了。
理論上來說,沈一一其實可以再晚幾天回去,甚至都可以直接從香港飛去北京參賽。她大小姐也不是坐不起飛機。起碼從這一次收獲頗豐的香港之行而言,金錢對于她而言已經是只不過是數字了。可是沈一一還是決定自己要回沈陽,然后和省里其他的同學一起出發去北京。
畢竟是全國性的比賽。對于任何地方而言,在這種比賽中的名次和地區的榮譽緊密地聯系在了一起,也和主管教育部門的政府官員的政績密不可分。所以,為了體現地區和官員們對于這種榮譽感的重視程度,按慣例都會在地區代表團出發之前有一個動員會。或者說是出征儀式。其實這種動員會也好,出征儀式也罷,充分體現了領導干部們“口惠而實不至”的特點,把大家都召集在一塊兒,各級領導們從大到小講上一圈話,然后就把大家送上車。要是領導講話的水平高點,那聽著還算有趣。真要是領導只會講一些官話套話,那對于同學們來說可就無趣得很了。
不過沈一一早就不是那種思想不成熟的小年輕了,不會把這種形式主義與什么國家的好壞聯系在一塊。這種形式主義在全球每個國家都有,哪怕是某些恨不得生來就是白皮膚金毛發的“洋奴”們所吹捧到天上去的“大美利堅”也不例外。當然,可能是因為人家的政體的關系,說到舌綻蓮花,在我們可愛的中國人民的眼中,人家的官員說的就是那么有新意,不像我們的自己的官員這么陳辭濫調。不過前世的沈一一聽到這種過于“天真”的話一般都在心里面嗤之以鼻。你覺得人家講的有新意?那是因為你聽得少。你覺得我們的官員講的都是老生常談?那是因為你聽多了。把你換到美利堅,讓美利堅人民來到天朝,那保管雙方都對對方的官員發言感到很新奇很滿意。不過沈一一充分相信一句話,不看廣告看療效。大美利堅被吹捧得再好,人家也是在走下坡路。我們的政府被詬病得再多,我們也是走在富強的康莊大道上。
當然,話扯得有點遠了。沈一一不愿意直接去北京的一個原因就是她不想缺席賽前動員會。倒不是說她特別愛聽領導的講話,而是她不大愿意搞特殊化。
這段時間她已經夠出風頭的了。什么文藝匯演啦、物理競賽啦、考試神童啦,各種光環都堆在她的身上。再加上從軍區到學界都知道她這個“公式發現人”的身份,她都不知道現在有多少雙眼睛正在明處或者是暗處盯著自己呢。再加上自己這一次回去之后,接下來就可能有一筆巨款會從境外匯回,那引起的轟動,她想都可以想見。
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越是現在這種光環加身的時候,沈一一就越是懂得必須要低調的道理。這個時候再表現得太高調,那自己可就純粹是拿自己開玩笑了。所以哪怕心里對于那個動員會再不以為然,沈一一都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去和大家伙兒“同甘共苦”。
臨走的時候,沈一一是大概心里有一個數,經武云生手操盤得到的那些資金,已經到了數千萬港幣之多。而且在她接下來的還沒有登場的那幾場決賽之后,她可以預料這個數字還會翻倍。這樣的話,扣除了可能要交納的稅收之外,最終到達她手里的資金可以有大概八千萬港幣之多。這場資本游戲于她而言,可謂是近乎零風險地將自己的資金給放大了巨倍。
當然,這樣的奇跡看在外人的眼中,每一步都可謂蘊育著巨大的風險,而這樣的風險最后卻又總能被轉化成巨額的收獲。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重生紅利,學也學不來的,就只能贊嘆羨慕了。
只是在臨走之前,沈一一還是覺得得和小寶小朋友進行一場平等的對話,征求一下他對于和自己一起回到祖國內地的想法。沈一一覺得,小寶這樣一個聰明的小孩,應該已經能夠選擇自己未來的生活道路了。雖然他現在還是無民事行為人,但那只是一個法律上的概念而已。沈一一覺得,小寶是具備了獨立分析各種關于他的安排的優劣的能力的。
說明一下,大家看到有些表達的名稱有些古怪,那是因為為了不被審查而做的修改。大家請自行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