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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琦,汴京出了名的風流子弟,自稱婉約派詩人,旁的能耐沒有,只風花雪月的詩詞信手拈來,就這個本事足以讓他在汴京有幾分名氣。又因其為人隨和,頗得很多汴京小娘子的歡心。
顏含玉以前沒見過他,可在上一世聽過他的名號,畢竟在詩詞上頗有成就。
這會兒見到真人,倒覺得有些這人很有意思,雖說剛才那話語輕佻,卻讓人生不出厭惡的感覺,也難怪在上一世關于他的風流韻事從來都沒減少過。
這人生的很白,可總算眉宇英挺,面孔棱角分明,身形頎長精瘦,不會讓人覺得這男子太文弱。
陳博源,顏含玉自然是認識的。他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面前,垂眸,目光淡淡的,就那么望著她。
眸深若潭,窺之不得。
顏含玉頷首淺淺一禮,再抬起的時候目光已是投向另一個錦衣少年。
這少年顏含玉從未謀面,實在不認識,他看著不到十五歲,比陳博源要矮一些。他生的很俊秀,劍眉,鳳眼,鼻子高挺,五官端正完美到極致,尤其是左眼下的一顆淚痣,不覺破壞美感,只覺得相得益彰,憑添三分風姿。
她突然想起呂家的那位公子,男生女相。他卻不一樣,他少了一分女相,多了兩分英挺和三分俊美,這樣的少年若是長大成人還不知是怎樣魅惑眾生的。
盧琦傾身道歉,站直身軀的時候目光卻是看著顏含玉,唇彎著,作揖道,“兩位小娘子好。”
盧琦望著人的目光澄清,不會讓人覺得輕浮。
“盧三公子有禮。”即是看著她,顏含玉少不得回禮。
“在下盧琦,這位是齊小王爺。”
“齊小王爺萬福。”
“不必多禮!”聲音如玉石擊聲,著實好聽。
盧琦再次開口,手里的折扇指了指另一邊的陳博源,“這是陳家的,你們應該都認識。”
“盧三,我和我哥才是主家!”陳菲菲無語望天,她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哥需要他來做介紹嗎?
“你哥不說話啊!”盧琦攤手,神情無奈至極。
如此自然而然的反客為主,怕是只有面前的盧琦才會做的如此毫無違和感。
顏含玉輕眉一笑,回眸對陳菲菲道,“陳三姐,小王爺在此處,我們不便打擾,不如回花閣那邊吧。”
陳菲菲還沒有回話,就聽陳博源清冷的聲音開口,“不必。請小王爺和盧三公子移步,你們在此處便可。”
“幾位小娘子慢行。”
陳博源領路離去的時候,盧琦走在最后面,回頭又加了一句。
他們還沒走遠,陳菲菲望著他們的背影低喃了一句,“這個盧三!”
“恭喜陳三姐。”顏含玉笑著道喜。
“陳三姐你要成親啦!”顏靜香驚喜道。
“你們……都拿我尋開心!”陳菲菲垂首羞紅了臉,嬌嗔道,“別只顧著說我,你們也快了!”
“我們還早呢。”顏靜香話語一轉,“反正我不會那么早就嫁人!難怪陳家姐姐說以后要被關在閨房了,看來這個嫁衣是要加緊繡了。”
說起嫁人,陳菲菲既是新奇又覺得害羞。
“也就媒人剛過門,八字剛和出來,還沒定聘。”
“我大表姐跟陳三姐同年,不過我大表姐的婚事在去年就訂下了,是梁國公的嫡長孫。我大表姐過幾日便要行笄禮,陳三姐是幾月的?”
“四月二十一。”
“還有兩個月!哎呀,兩個月其實也很快!到時候陳三姐的定禮說不定也下了。”
下了定禮之后代表婚約已定,就等著定婚期成親了。
梁國公此人,正是卸任宰相之職的趙普。
趙普以病重修養為由,卸任宰相之位已三年有余。皇帝念及勞苦功高,任命其西京留守,河南尹,仍舊兼任太保和中書令,且享受宰相待遇,恩寵依舊。
從陳老夫人的壽宴,到陸若琴的笄禮,中間差不了幾天,可上一世顏含玉參加過陸若琴笄禮之后就再也沒出過門。
然這一世她定會改變命運,因為如今她已不再是上一世孱弱多病的顏含玉。
陸老夫人親和,顏含玉幼時在陸家又住過幾天,因此顏含玉跟著靜香到了陸家參加陸若琴的笄禮之后,陸老夫人就邀請她們在陸家住兩天。
長者邀不可辭,如此參加過陸若琴的笄禮之后,顏含玉跟著靜香住在了陸府,陸氏一個人回去了。
陸家的門宅似乎比以前更寬了些,前院也闊了,后面多了一個新的花園聽靜香說已經修了三年了,還多了一個貢竹院。貢竹院位置偏靜,不失為一個靜修的地方,聽說是專門為陸大公子陸佑涵建的,為了讓他靜心念書不被打擾,便休整出一個偏僻空置的院子來。
在陸家住的第二天,顏靜香就帶含玉去了貢竹院,經過那片新的花園,隔著一道院墻,過去就是竹園,竹園旁是一條河塘,青幽幽的嫩竹長成一片,似是一片竹林。
過了竹林就是貢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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