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娘

第二百六十二章 高月慘死

陳老夫人叫人把高月五花大綁的押到了祠堂前面的廣場上,陳氏的族長和幾位長輩早已經坐到臨時擺好的幾把椅子上。

四鄰八鄉的人們,也都圍在祠堂四周,大家都想看看這位不守婦道,背著自己的相公和人通奸,并懷上野種的尚書府少夫人今天的下場。

就見陳氏的族長首先發話,他看著被五花大綁,癱坐在地上的高月問道:“高氏,你為什么要背著自己的相公和人通奸?”

高月知道他們沒打算讓自己活著回去,便紅著眼吼道:“我沒有相公,自打我進尚書府后,陳博就沒和我同過房。他心里只有大房,根本不理我。”

其中一個長輩,見她如此說話,便訓斥道:“高氏,你做了對不起相公的事,不但不反省自己,還怪起自家相公來了。”

“你這個賤人,還想著和大房爭寵,怪不得你相公不理睬你。”

“看看她大大的肚子,她不是說自家相公不和她同房嗎,沒同房怎么懷孕。肚子里一定是野種。”

幾個長輩,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族長看他們說的熱鬧,咳嗽了一聲,對尚書夫人問道::“老夫人,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長大人,我兒子的確不喜歡這個二房,當初娶她的時候也不是兒子的意思,是她一心想嫁進尚書府,在她姑父壽宴上,為我兒設局,說我兒子欺辱了她。逼著我兒子娶她進門,自從她進門后,我們尚書府就沒的安生,她先是指使身邊的丫鬟,。把三房身邊的一個小丫鬟推到湖里,然后又給大房幾次下毒。她肚子里面懷的是她表哥的野種。并不是我兒子的孩子。”

族長看著高月大大的肚子,對尚書府人抱怨道:“老夫人不是我說你,這個賤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懷了別人的孩子,你竟然才知道,真是丟夠了我們陳氏一族的臉。”

“她回姑父家串親戚,我怎么知道就會和他表哥勾搭成奸。是她一人犯賤,關我什么事。”尚書夫人白了族長一眼說道,要知道這個族長經常在自己面前倚老賣老,完全不把自己這個尚書夫人放在眼里。

“雖然你是尚書夫人,但這件事也不能排除你監管不利的罪責”那個族長似乎想和尚書夫人作對似得。

看族長針對娘親,陳博不滿道:“族長,那高月經常趁娘親有事不在府中的時候外出,娘親回來的時候她便回來,娘親如何能發現?”

幾個長輩也不想得罪尚書夫人,畢竟以后還有可能用得著陳尚書,便對族長規勸道:“族長,現在應該處置高氏這個賤婦了。”

“那你們說要怎么處置她,她現在不但和人通奸,還懷了野種。”

“應該先讓她給陳家的子孫賠罪,然后在動家法處置。”一個長輩建議道。

“好,那就先拉她賠罪,然后再動刑。”組長說完,讓陳家的一個晚輩,用繩子牽著高月,到陳氏子孫面前賠罪。

陳家的人們早早就準備好了,雞蛋和爛白菜,高月每到一處,就被人扔的滿頭滿臉都是爛菜葉子和雞蛋汁液,

看著被人扔的滿頭滿臉都是爛菜葉子的高月,族長對她命令道:“高氏,你現在快去給你相公和大房賠罪。”

“我不去,我沒有對不起他們,是他們負了我。”高月滿頭滿臉流著蛋清,蛋黃,仍固執道。

“看來這個高氏,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來人給高氏準備行刑。”族長對幾名小輩命令道。

就見有人拿來了一根皮鞭,遞給一位滿臉胡茬的壯漢,族長對那人命令道:“阿三,先打高氏四十皮鞭,。看她認不認罪。”

“是族長。”就見那啊三,手拿皮鞭朝著高月的臉甩了過去,高月臉上立刻一道紅紅的鞭痕,高月咬著牙忍受著。

見高月咬著牙并沒吱聲,只是用雙手捂著自己大大的肚子,阿三突然朝著高月的肚子狠狠的甩去,由于高月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所以幾鞭子下去,高月的雙手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看高月咬著牙,捱完了四十皮鞭,族長又問了一句:“高氏,你現在肯不肯給你相公和大房賠罪?”

“我沒有對不起他們任何人。”

見高月嘴硬,陳博對她指責道“你身為我陳博的妻子,現在卻懷了別人的孩子,還口口聲聲說沒有對不起我,你這是什么邏輯?”

高月血紅著雙眼對陳博狠狠地說道;“我之所以如此,都是拜你所賜,如果你當時對我稍微好點,我也不會背叛你。”

“你不守婦道,和人通奸,現在還有理了。你還敢指責相公對你不好,你也不想想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當初要不是你設局,相公也不會娶你,你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路彩云實在看不下去,站起來對高月指責道。

“如此賤人,做了錯事還不知悔改,簡直是丟盡了我們陳氏一族的臉,來人,家法伺候。”陳氏的族長見高月拒不認罪,忙對一旁的幾名壯漢命令道。

就見其中一名壯漢,把高月提起來,放到一張長木凳上,這是走過來兩名壯漢,手里拿著板子。

看壯漢們站好,族長命令道:“行刑。”

就見兩名壯漢舉起板子,狠狠的打到高月的身上,高月發出一陣陣的嚎叫聲,打了十大板,

其中一個壯漢看到高月身下有血跡流出,忙對族長匯報道;“族長大人,高氏下體出血,估計是小產的征兆。”

族長撇了撇嘴道:“既是野種沒有留下的必要。,繼續行刑。”

又打了二十大板,兩名壯漢見高月停止了吼叫,忙停下來,探了探鼻息,確定高月已死,兩人使了使眼色,停下來,來到族長面前說道:“族長大人,高氏已經沒了氣息,怕是已經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