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剛走,小春便悠悠醒來,她本來就不餓,只是見陳博吃的香甜,自己也嘗了幾口,誰知道那店掌柜的下的蒙藥劑量有些大,吃了幾口,小春便也昏過去了。
醒來后的小春感到四肢有些無力,覺得自己好像在某個人懷里,睜開眼一看,自己竟裸露著身體躺在姑爺陳博的懷里,嚇得她連忙找了自己得衣服穿到身上,下床后小春看著仍在昏睡的陳博,突然想起姑爺是吃了碗面后才暈過去的,心道這一定是老夫人的主意,她設了這個局,這是要陷害自己,不過虧得自己機靈沒吃幾口面,否則自己一定會被安上勾引少爺上床,不守婦道的賤女人罪名,輕則被趕出尚書府,重則會被亂棍打死。
小春想到春杏或許已經買通了店鋪掌柜,便設計打暈了一名店伙計,換上他得衣服,混了出去。
小冬被路彩云支出來后,就直接找了小夏,讓她跟蹤小紅,自己則去了灶房給彩云熬燕窩粥。
小夏跟蹤小紅到了老夫人住處,不大會看到春杏出來,到馬廄牽了匹馬,小夏隨后也牽了匹馬,跟在她后面。
小夏看到春杏進了一家一品香的飯館,便在門口守著,不大會又見她出來,便又跟在她后面。
看到春杏突然攔住陳薄和小春,小夏正要上前打招呼,就看到春杏突然和兩人作伴返回,小夏聽不清她們都說了些什么,只是覺得春杏的行為有一些可疑,便不靜靜地跟在后面,打算一探究竟。
小夏看春杏把陳薄和小春兩個人帶進了剛才進過的一品香飯店,便在門外等候,不但會看到春花獨自一人離開,并沒看到陳博和春花的影子,小夏覺得此事蹊蹺,便留在門口,不知道進去好,還是離開好。
春花正在糾結突然看到一身店伙計打扮的小春出來,便上前打招呼道;“小春姐我在這里呢,怎么你一個人出來了?姑爺呢?”
“什么也別說了,春杏呢?她去哪里了?”
“她可能是回去了。我見她上了往回走的路。”小夏眨了眨眼,不知小春姐找春杏做什么。
“走我們快去追她,她和老夫人聯合起來給我設了個局,要加害我,我今天絕不會輕饒她。”小春狠狠地說道。
看小春從石柱上解下馬匹,小夏也飛身上馬,兩個人快馬加鞭的直追春杏而去,春杏一路高高興興,心里想的都是玉鐲,自然而然走得就慢了許多,不大會便被小春和小夏追上,小春策馬攔在春杏馬前,心花怒放的春杏突然被人攔住,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就被小春一鞭子從馬上甩了下來。
看著在地上疼的咧著嘴叫的春杏,小春對小夏說道;“小夏你有什么辦法,讓這賤女人閉上嘴,吵死了。”
小夏從馬上下來,慢條斯里的把馬拴在路邊一棵樹上,從懷里拿出一個瓶子,走到滿地大滾得春杏跟前,突然鉗住她的雙手,把那小瓶拿到春杏鼻子底下,不一會春杏便暈了過去。
看春杏暈過去,小夏看著小春問道:“姐姐,下一步該怎么辦?”
“走,把她弄到一品香去,讓她害我,今天我小春不把她搞臭,就誓不為人。”小春看著暈過去的春杏狠狠道,要知道自己和她名字里面都帶有一個春字,平時交集不多。怎么也想不到她會害自己。
兩人把暈過去的春杏,放到馬背上,牽了她的馬,。又回了一品香,由于小春穿的是店伙計的服裝,所以并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兩個人順利的把春杏抬進了陳博昏睡的房間。
看著床上昏睡得陳博,小夏咧了咧嘴問道;“小春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死賤人她想害我,把我和姑爺迷暈了放在一起,對了我的衣服。”小春想起自己的衣服還留在走廊角落,變躡手躡腳的出去,挪開那些雜物,找出自己的衣服,看到那伙計還在昏迷,小春便抱了衣服進屋換好,又讓小夏把那店伙計弄醒。
看到站在面前的兩個美女,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店伙計嚇得渾身發抖,半天才說道:“美女大俠,可不可以把衣服給我。”
小春把衣服扔給他說道;“快換好衣服下去,叫你們掌柜的上來,就說樓上有貴客等著他呢。”
“知道了美女大俠,”那店伙計嚇得連滾帶爬得出了雅間,直接滾下了樓梯。
看伙計從樓上滾了下來,店掌柜的罵道:“怎么一點也不小心,不會慢些嗎?對了我半天沒見到你,小二你去了哪里?”
“馬爺,樓有貴客,說是讓我下來叫你的。”小二哪還敢說自己被打暈的事。
“貴客?馬掌柜的想起春杏,便笑嘻嘻的上了樓。
他剛進雅間,就被躲在門口的小春拿刀架在脖子上,看這架勢,馬掌柜的忙哀求道:“美女,你這是要干嘛?我們并沒有仇呀。”
“沒有仇嗎?那你看看躺床上的女人,就知道我們有沒有仇了。”小春的刀并沒從他的脖子上拿下。
馬掌柜的看到床上衣衫不整和一個男人躺在一起的春杏,驚呀道;“女俠,這個不怪我,是那個女人給了我五十兩銀子要我做的。”
小夏走上前去,朝那店掌柜的臉上甩了一巴掌說道:“你知道床上躺的是誰嗎?”
“我,我不知道。”店掌柜的怯怯地說道。
“你給我聽好了,床上躺的便是陳尚書的兒子,陳博陳公子,你連他也敢算計,你這是不要活了。”小夏威脅道。
“女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你說要怎么做吧!怎么做尚書大人才不會怪罪于我?”馬掌柜的只是想貪些小便宜,他并不知道春杏是尚書府的丫鬟,要是知道,打死他也不敢和她聯合,更是不敢得罪尚書府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