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書聽完娘子的敘述,總覺著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他靜下心來仔細思考著自家娘子說出的每一句話。
看相公并沒說什么,老夫人以為他信了自己的說詞,便接著說道;“今天一早,我就對春杏動了家法,打了板子,然后趕出了尚書府,這樣的丫鬟我們尚書府可不敢留,今天她敢勾引少爺,明天就有可能勾引老爺你。”
聽娘子提到自己,陳尚書皺著眉頭說道:“胡說什么你,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嗎?還有你一個當家主母是怎么做的?怎么我一不在府里就出事?”
陳尚書心煩,又理不出個頭緒,。便對自家夫人說道:“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出去走走。”
看陳尚書要出門,老夫人便喊道:“”老爺待會要吃晚餐了。”
“你們吃吧!不要等我了。”陳尚書打算到兒子住處打探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家夫人說的那樣簡單。
陳尚書到兒子住處的時候,正趕上陳博夫婦用晚餐,看到爹爹進來,陳博忙問道“爹爹,你用過晚餐了嗎?”:
“還沒有,我告訴你娘親,等會回去了再用。”陳尚書不好意思道。
彩云看了看陳尚書笑著說道;”公爹既然來了,就坐下來一塊用餐吧!反正也只是多添一雙碗筷而已。”
“是啊爹爹,快坐下一起用餐吧!”陳博也勸道
陳尚書看到桌上豐盛的飯菜,問道:“怎么沒有酒?”
“是這樣的得爹爹,我和小云都是身體剛好不能飲酒,要不你自己飲?”陳博試探的問道。
看爹爹點了點頭,陳博便讓小春拿了壇酒過來,難的聚到一起用餐,陳博便對爹爹一一介紹菜品。
陳尚書看兒子,很高興的樣子,兒媳也是有說有笑,并不像是出了多大事的樣子。心里有些納悶,按說兒子和一個丫鬟在外面發生了關系,兒媳應該不依不饒才是。
看夫妻兩個很是和諧,陳尚書不免問道:“小博,我不在的這些天府里又沒事情發生?”
陳博聽爹爹突然問起府里的事情,看了看彩云,又看著爹爹說道:“爹爹,還真發生了一件事情,不過現在沒事了。”
“什么事情說來聽聽。”陳尚書府想聽聽兒子怎么說。
“就是那個春杏,她給我設了個局,不過現在沒事了,娘親已經把她趕出了尚書府。”陳博無所謂道。
“小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明白了,剛才你娘親也告訴過我,可是我就是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要知道現在這是已經不是什么小事了,此事已經驚動了皇上,是皇上親自去督察員找的我,否則我還不知道府里竟出了這樣的事情。”陳尚書府認真道。
見爹爹認真起來,陳博便對彩云說道:“小云,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嗎?我也不太清楚事情的經過,只是莫名其妙的就被算計了。”
彩云瞪了瞪眼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既然驚動了皇上,我看事情并不簡單,還是查明的好,不然皇上問起公爹就不好應付了,公爹昨天我躺在床上養身體,先是小姑過來,說是探病,說了些不吉利的話便離開了,不大會婆母過來,說什么我病得如此重,就不該讓相公去莊子上幫忙,見婆母不大高興,我便命小春即可去莊子上叫相公回來。婆母一直待到了中午,本來說好吃了午飯再走,可小紅過來說您回來了,讓她回去用餐,婆母也就離開了我這里。我一直沒離開住處,倒是小春和小夏離開過,小春是去叫相公回來的,小夏則是被老夫人的人叫走的。”
“按說小春和小夏應該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陳尚書府看著彩云問道。
“恩,我馬上就叫他們過來,公爹有什么疑問只管問她們便是。”彩云說完命身邊的小秋去叫小春和小夏過來。”
“我公爹,想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們不必害怕,只管如實說來,”彩云對連個丫鬟吩咐道。.
“陳老爺,還是我先說吧!”小春知道陳尚書是耿直的人,絕不會刑私舞弊的,
“好,小春從你開始,你先說。”
陳老爺,我被老夫人派去莊子上叫姑爺回來,我們正在往回走的路上候,就看到春杏突然騎著馬迎面過來,她說我們家夫人想吃‘一品香’的面,讓姑爺買了拿回去吃,我們三人進了‘一品香’飯店,誰知道飯館為了捧人氣,不讓帶走,我們只得買了四份,打算把其他的三分吃完后再給小姐把一份想辦法弄回來,誰知道姑爺剛吃下一碗,就暈了過去,我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也就暈了過去。”
“你說春杏給你們在面里下了蒙藥?那后來呢?”陳尚書聽小春如此說,就知道春杏可能是在面里動了手腳。
“我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姑爺身邊,我叫了叫姑爺,看他還在昏迷,就知道我們兩個一定是被設計了,由于怕人進來,我便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躡手躡腳的出去,在樓梯口打暈了一個伙計,換上她的衣服混了出去,在門口和等在那里的小夏一起,追上春杏,把她打暈了剝光衣服放到姑爺床上,制造了她和顧爺偷情的假象。”小春一口氣說完,累的喘著氣。
“小春,你怎么也害我。”陳博還以為是那個春杏給自己的設的局,現在聽竟是小春給兩人設了局,于是便責怪道。
小春抱歉道:“姑爺,委屈你了,可是我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我想報復春杏,只能委屈姑爺,不然怎么把她趕出尚書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