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府知道弟弟貪污賑災款的事情,有蹊蹺,但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他也不好追究下去,不過這次,他打算讓弟弟投案自首,只有這樣弟弟才有可能保命,事情也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曹知府看著弟弟說道:“小林,前幾天有人張貼布告誣陷尚書大人,那布告就是王御史寫的。”
“你怎么知道的?”曹林驚奇地看著哥哥,他懷疑哥哥也有參與。
“王御史,他花言巧語讓我也參與其中并且還威脅我要是把他供出來,就把你的貪污賑災款的事,捅出去。”
“他真卑鄙,哥哥不用管我,你只管把他供出去,讓皇上治他得罪就是。”曹林最恨的就是這種卑鄙小人。
“小林,哥哥也不想你有事,可是貪污賑災款不是小事。那搞不好要殺頭的,哥哥想了個好辦法,只有你去自首,才有可能活命。”
曹林看著哥哥嘆了口氣道:“我一個小小知縣根本見不到皇上,更不要說自首了。你不是說了,那王御史勢力非常大,已經買通了好多官員,現在除了哥哥你,我不知道該相信誰。”
“哥哥現在不能離開知府府,你去督察院找陳青陳尚書自首,還有把王御史誣陷他的事情也一并告訴他。”
聽哥哥如此說,曹林忙起身對哥哥說道;“我馬上就去尚書府。”
看弟弟要離開,曹知府忙說道:“你且慢,現在知府府被王御史派的人監督著,你這樣出去,恐怕會打草驚蛇,不如我讓管家給你喬裝改扮一番再出門也不遲。”
曹知府讓下人把管家叫來,給弟弟打扮成一個女子模樣,然后又穿了丫鬟的服飾,這才讓他出門。
曹林出門后,覺的好像有人在跟蹤自己,便進了一家胭脂水粉鋪子,買了些胭脂水粉,讓店家帶著自己從后門出來。
離開胭脂水粉鋪子,曹林便一路快馬加鞭的來到督察院,都察院門口的守衛,看到來了個女子,便攔下問道:“這位姑娘你這是要找誰?”
“我找尚書大人,你們快去通報。”
聽說找陳尚書,守衛咧了咧嘴進去通報。
聽守衛說有位姑娘要找自己,陳尚書還以為府里出了什么事情,命人把曹林帶進來問話,看到面前陌生的面孔,陳尚書便問道:“姑娘我們有認識嗎?”
“你就是陳尚書。”為了保險起見,曹林問了一遍。
“本官正是,你是?”陳尚書聽此人的語氣有些男人的口氣,便好奇地問道。
“我是曹知府的弟弟,我叫曹林,是郊縣的縣令,我有重要的事,要向大人稟報。”曹林一把抓下頭上的飾品,又看了看四周的官員說道。
看此人不像是惡人,陳尚書讓左右退下說道:“你但說無妨,這里只有你我。”
“尚書大人,我哥哥說他知道是誰陷害你,就是監察御史王魚,他伙同太守和太尉,還威脅我哥哥說要是告發他,就把我哥殺掉。現在知府府已經王御史的人包圍了,我女扮男裝從首飾鋪子后門溜出來,才擺脫了那些人的追蹤。”
陳尚書看著女扮男裝的曹林狐疑的問道:“我憑什么要相信你?”
“大人可以把我留下當做人質,反正我有要案在身,等此事過了就自首。”曹林見陳尚書不相信自己,便說道。
“你說,你哥哥是曹知府,他被人監視了,不能出府?”
“對,尚書大人你還是快些派人去知府府吧1我怕那些人見我久不回去,對我哥哥不利。”曹林擔心哥哥,便對陳尚書哀求道。
“好,待我奏明圣上,派人把王御史緝拿歸案。”
陳尚書帶著曹林和幾位官員,騎著快馬進宮去見皇上。
這邊跟蹤曹林的幾個人,看他久不出來,便進了首飾鋪子,進鋪子后他們并沒看到曹林的影子,其中一個指著掌柜的的鼻子問道:“剛才那個買首飾的女子去了哪里?”
看到這伙人都拿著刀劍,嚇得掌柜的吞吞吐吐道;”她從后門離開了。”
“誰讓你允許她從后門,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御史大人追蹤的人?你這個廢物。”幾人把首飾鋪子的胭脂水粉扔了一地,才匆匆離開回御使府報信。
聽說一個丫鬟,從知府府出來,跑走了。王御史便覺得事情有蹊蹺,便帶了一幫打手,趕去知府府。
皇上聽完曹林的敘述,便對李公公說道:“小李子,。你帶武龍武虎趕去知府府,一探究竟,要見機行事,記住要真如曹林所說,你們就直接把太尉和太守一并抓了帶回來見我。”
“是,皇上。”
皇上看了看曹林說道:“曹大人,這幾天就先委屈你,在刑部大牢住幾天。”
“罪臣謝主隆恩。”
曹林被人帶下去,直接關進了刑部大牢。
王御史帶了一幫打手,闖進了知府府,曹知府聽說王御史闖進來,就知道他已經查處了蛛絲馬跡。便不慌不忙的走出來,故作驚訝的問道:“王大人,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你少給我裝蒜,說,你是不是派人去尚書府通風報信了?”王御史一改往日嬉笑模樣,一臉嚴肅道。
“微臣不知道御史大人話里的意思。”曹知府裝糊涂道。
“來人把他給我抓了。”
聽他說要抓自己,曹知府瞪著眼說道:“你憑什么。誰給你的權利,我乃朝廷命官,只有皇上,才有權利抓人。”
王御史看著曹知府說道:“給你個罪名還不容易嗎?你弟弟貪污的證據在我這里,我大可以說是你們兄弟二人合伙貪污的。”
“你真卑鄙。”
“你才卑鄙,我警告過你的,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可惜了你的一片忠心,那個狗皇帝是永遠都看不到了。”王御史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