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嫡

第四百零三章 別動

正文第四百零三章別動

傅明華醉得連燕追是誰都認不出來。

燕追伸手去碰了碰她臉頰,柔聲糾正她:

“不是碧藍,是三郎。”

“三,三郎?”

她努力歪了頭去看燕追,只是眼前卻像隔了一層朦朧的紗,使她看不大真切。

“三郎,三郎是誰?”她吐出來的熱氣中還有些酒香,說出來的話讓燕追似笑非笑。

此時她已經醉了,與她計較她并不知道。

他低頭去吻她唇,若是平時,在這樣的地方,哪怕天色已黑,并不一定會有其他的人過來,但下人若在,她必定羞澀,會將他推開的。

可這會兒醉了之后,燕追低頭去吻她,她竟然乖乖的張開檀口,迎他舌頭入小嘴之內,順從他的掠奪與霸道。

燕追有些意外,卻毫不客氣品償朱唇,直吻得她一張臉憋得通紅,伸手欲迎還拒的來推他。

碧藍幾人不敢抬頭,直到此時碧藍才敢確定晌午之后傅明華所說燕追沒有生氣是真的,怕是當時確實姚先生有急事喚他,才匆匆離開罷了。

“三郎是你的夫君,是你最愛的人。”

他貼著傅明華的唇,一句一句教她。

傅明華被他一吻,他唇舌也是酒氣,便更覺得腦海之中糊成一片。

聽他說話,她也就順從的應:

“三郎是夫君,是,是最愛的人。”這話聽得他血脈僨張。

她這模樣實在是可愛,燕追摟了她的腰便往藏英殿走,她腳步虛浮,走得跌跌撞撞,他索性摟了她的腰,帶著她走得飛快。

“今日殿中,與岐王妃說了些什么?”

燕追一面脫她衣裳,一面問她。

她醉得坐也坐不住,壓根兒沒聽到他問了些什么。

外間碧云問著,要不要送了醒酒湯來。

燕追毫不猶豫就拒絕了,想著她喝了些酒,晚上也沒用什么東西,便吩咐著:“備些羹湯便是。”

碧云應聲出去了,他看傅明華歪在椅子上要睡著的模樣,又將她抱了起來,替她除了袖子。

這樣一番折騰,她也難以睡得清靜,便有些委屈,淚眼漣漣的看他。

燕追哪里受得了她這樣的目光,當下將她抱了起來,自己順勢坐到了椅子之上。

“今日與母親說了些什么?”

“魏,敏”她認真的想要說出魏敏珠的名字,卻有些口齒無力,朱唇將這兩個魏字含了又含,卻仍軟軟的,說不出魏敏珠的名字來。

燕追便替她接了下去:“魏敏珠?”

她點了點頭,覺得他來脫自己衣裳的動作將她擺布得十分不舒服,雙腿分開坐在他身上,有什么硌得她難受。她想要挪動身體,只是酒后那身體卻有些不聽她使喚。

傅明華才將一動,身體緩緩就往右側倒,連抓他穩住身形都忘了。

燕追看她這模樣,不由想笑,又將她勾了回來,她仍未反應過來,傻愣愣的,連之前險些摔倒都未發現。

“敏,珠”她想要點頭,輕微的動作卻讓她頭暈腦漲,又更難受了,就忍不住輕聲哼唧。

燕追柔聲哄她,認真想了想魏敏珠,也只得一個岐王府溫韞之妻的印象了。她提及魏敏珠,今日岐王妃神色不對,帶著魏氏出去了,那樣的情景,他不用親耳聽傅明華說,也能猜得出來一些什么。

他與柱國公府的恩怨,說來說去就那么一件事罷了。

棄了柱國公府,得罪魏家之后,他壓根兒也沒有要想將魏氏的人留著的意思,將來沖有將其斬草除根的時候。

至于魏氏么,他手上動作一頓,先皇后去世多年,在嘉安帝登位未有幾掉便去了,連子嗣都沒有留下,如今的莊簡公府,不過仰皇室鼻息罷了。

“將它解開。”他輕聲的誘哄,她身上衣裳早被他緩緩拉開,里面香酥被裹在繡了石榴花的訶子中。

她此時醉了,聽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只是動作有些緩慢,她伸手到背后去解帶子,卻拉扯不掉,還是燕追包了她葇荑,握著帶子拉了開來,又問她:

“她對你不敬了?”

他又去解裙子,她聽不大清楚,卻微熏道:

“孫十一娘”

燕追停了手中動作,目光落在她臉上,她一雙秀眉微顰,努力想要將目光落在他身上,卻好幾次都不能成,只覺得他在面前晃得自己難受,便閉了眼睛,央求他:

“不要動了”

他愣了一下,看她玉體半露,軟軟倚在他身上,他認真的想了一想,搖頭道:

“那可不行。”

說了這話,他又握了她的手來撫摸自己,一邊又著準備,指尖輕捻慢攏,十分有耐心,就怕她受傷。

想起之前傅明華說過的話,又問她:

“孫十一娘怎么了?”

今夜表演劍舞的便是孫氏姐妹為主的宜春坊的人,孫十一娘想必是那位頗受人追捧的孫十三娘之姐妹。

只是傅明華好端端的提起了她來,他心中奇怪,不由便又問了她一句。

她還在瞇著眼,就怕他晃動著頭暈腦漲,哪想到突然便有什么刺進了她身體內,停了一歇,她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仿佛被撕裂開來,她臉色發白,本能的蹬了腿想要起身:

“痛”

只是酒后身體嬌軟無力,又如要害被人捏住,她才剛起了身一些,又軟軟的落了回去,這下疼得她渾身緊繃,雙腿磨蹭著想要并攏,哭喊道:

“痛三郎三郎”

她難受之時,喊的終究還是自己,燕追一聽這話,心中大喜,身體與心靈的喜悅與滿足在這一刻化為有些急促的動作。

“三郎三郎三,三郎,三郎”她一聲聲的喚,又哭著扭動身體,想避開他,只是越是如此,越是使他難以自控。

夫妻兩人分別多時,雖說中途七月他曾抽空回了洛陽與她一聚,可那時只是一宿相對,又怎么夠?

兩人自成婚以來,一直聚少離多,二月離開洛陽,至今都已經八個多月沒有好好與她相處了,只靠書信傳情。

想到這些,他心里的憐愛漫了出來,燈光下她一雙腿輕顫,他忍了心中的火,眼睛通紅:

“孫十一娘怎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