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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綠林的出聲,帶著她獨有的娃娃音,因為帶著一絲的恐懼,一絲的遲疑,所以語氣中帶著一點顫抖。
正是這種顫抖,直接就讓白植平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
這種特殊的感覺,直接讓白植平心里產生了一種狠狠虐待眼前的這個娃娃音的小女生。
如果不是顧忌著她姓白,估計自己早已經就沖上去,直接搶了人就回家就好了,管她是不是已經成年了你。
不過看起來她應該還沒有成年吧。
白綠林看著眼睛直溜溜的轉的白植平,心里越來越沉了下去,看來這個人渣白植平竟然就這么對自己有了邪念,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白綠林看著越來越走近的白植平,心里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限。
她大喊一聲:“救命啊,有人要行不軌啦!”
這一句文鄒鄒的話,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反而是讓白植平更加快速的走到了蘇琴和白綠林的身邊,蘇琴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惡心的劣質白酒的味道。
白綠林慌了,她真的不知道白植平竟然連自己都打起了主意,她急忙退后的好幾步,也想準備大喊。
但是白植平卻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快速的靠近了蘇琴和白綠林。
他借著微醺的酒意,然后一把就摟住了白綠林。
“我的好侄女,讓叔叔我好好疼疼你,嗯?哎呦!”
白植平的好還沒有說完,他的下面就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痛楚。
竟然是突然用上了防狼三招里的其中一招:踢褲襠。
還真別說,這個招還是真的挺損的,不過看看是對誰來說了。
如果是白植平這個畜生的話,估計更加毒辣的招數放在他的身上,都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好。
蘇琴也是為了以前被他調戲過,卻又不敢吭聲的苦主報了仇了。
“好兇的女娃,竟然還知道用這樣的招數,我告訴你,這樣是沒有用的,你叔叔我,可不是吃素的。”
白植平一邊不雅的揉著自己的隱私部位,一邊惡狠狠的對著蘇琴喊道。
因為蘇琴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生,在情急之下爆發出一次的力氣也就罷了,如果再讓她爆發第二次,還是在白植平有了防備的情況下,估計是不成的。
白植平肆意的捏了捏白綠林細嫩的手臂,甚至輕輕的嗅了一口白綠林的秀發的芬芳,丑態百出。
蘇琴眨了眨眼睛,看準了白植平的一個穴位就準備攻擊。
這個穴位就是人的死穴,而且還會讓這個人看起來是猝死的狀態,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的死因。
入股可以,蘇琴也不想親自動手殺人,她上輩子,上上輩子,不要說人了,連只螞蟻都沒有踩死過,現在陡然讓她要殺白植平,她真的做不到。
可是如果不保護自己和白綠林的話,就要被這個畜生給玷污了。
而且是在自己眼睜睜的情況下,簡直就是讓蘇琴這個選擇綜合征的女人快要瘋了。
她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準備最后一口氣,直接攻擊白植平的死穴。
當蘇琴深吸了一口氣,就要對準白植平的死穴戳下去的時候,郎風的聲音,竟然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看來這輩子你還是要作死,本來還想給你一條生路的,誰知道你上輩子竟然在賣屁股的地方都沒有被人作死,也算是有點本事,這一輩子,我還得送你去那樣的地方呢。”
郎風緩緩的從一棵大樹后面走了出來。
他就像是神仙下凡一樣,在蘇琴最絕望的時候出現了。
蘇琴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郎風出現的話,那么自己是不是現在就是一個殺人兇手了呢?
為什么每次在危險的時候,都是郎風出現,而不是秦昊陽呢?
蘇琴收起了殺意,然后看了一眼白綠林,發現白綠林竟然已經昏迷了過去。
白植平正在享受著白綠林的冰肌玉骨,沒有想到一個好事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竟然走了過來,還是一個娘娘腔,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也就罷了,看這意思,是要和自己分一杯羹湯啊!
想到這里,白植平依依不舍的放下了白綠林軟滑的身體,然后隨便理了理衣服,毫不客氣的對著郎風喊道:“喂,你是哪個村子的,我告訴你,我的父親是這里的族長,這個村里基本上都是我說了算的,我就是未來的族長,你知道吧!小子,看你人模狗樣的,這么不知道先來后到的道理,這樣吧,待會兒我先來,你再來吧,哎呦。”
白植平話還沒有說完,竟然是憑空被狠狠的扇了一個巴掌。
然后他自詡是帥哥的臉上,頓時就開始腫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變成了連他媽都不認識的人了。
因為疼痛,他鬼哭狼嚎的在地上打起滾來,一邊嘴巴還是不干不凈的漫罵道:“你小子會使什么迷魂詭計啊!你不要跑,你給老子等著,一個小屁孩身份證上的墨水還沒有干,就敢出來管老子的閑事了啊!哎呦。”
又是一個巴掌,這下白植平的另外一邊側臉也腫了起來,這下,就真的均勻了。
白植平不可置信的看著郎風緩緩走來的方向,他捂著臉,流著口水,大著舌頭說道:“你波鳥泡,窩去倒倫。”
其實白植平說的就是:“你不要跑,我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