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定西侯府的大院里。
樹上的喜鵲歡快的叫個不停,玲瓏是被這鳥兒歡快的鳴叫聲給吵醒了,身旁的李卓然早已經起床,玲瓏伸了伸懶腰坐了起來。
“大清早的就有喜鵲在叫,估計今天是有什么喜事了。”碧玉一邊笑著將床簾打起來,一邊笑對玲瓏說道。
玲瓏笑著點了點頭,結果等到吃完了早飯,就見有丫鬟進來稟告。
“夫人,外面有位夫人想要加您,并且給了這個。”傳話的小丫鬟將個荷包遞了過來,碧玉接過來打開一瞧,里面放著的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而是一塊田七。
“快,去請進來。”玲瓏急忙站起來,仔細的看著那荷包。
那荷包只是用針線縫起來,上面并沒有繡什么東西,就是那縫著的針腳也十分的粗,一點都不細致。
“一定是她。”玲瓏激動的說道。
“誰啊?”一旁的李卓然見狀好奇起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玲瓏這般的激動來著。
“一會兒見到了你就知道了。”玲瓏一笑,決定還是不告訴李卓然,一會兒等他大吃一驚。
事實上,李卓然的確吃驚了。
“這……這……”怎么就變成女兒身了?也太神奇了吧。
“妾身顧輕語見過定西侯、夫人。”只見那顧輕語舉手投足只見都是溫婉柔美。玲瓏覺得自己也要承受不住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是確定一旁站著的人是孟玨,李卓然一點不會相信,難道這人是顧輕薄的雙胞胎妹妹?
“進去再說吧。”玲瓏扶額,要不是她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顧輕薄,肯定會被她給騙過去的。
“你們這幾年一點蹤跡都沒有,快點告訴我,都發生什么事情了?”進了屋子,玲瓏急切的問道,“你別給我來這個文縐縐嬌滴滴的林妹妹了,我知道你是誰。”
玲瓏說道這里白了顧輕薄一眼。
還妾身呢?她的雞皮疙瘩啊掉了一地。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好玩。”顧輕薄也同樣的還了玲瓏一對白眼,“倫家可是學了很久呢,怎么樣?可以以假亂真吧?”
“不對,不對,我這里本來就是真的。”顧輕薄說完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說道。
都是老天爺在跟她開玩笑,偏偏讓她穿到了男兒的身體里,可憐她骨子里是正兒八經的女娃娃啊。
“少廢話,快點從頭招來。”玲瓏才不想要跟她啰嗦,只想知道這些年,這兩個消失的無影無蹤人,玲瓏就來氣,“你說你們,就那么忙嗎?就不能給我寫一封信嗎?”
玲瓏想起這幾年為了顧輕薄這個臭丫頭而費的力氣和擔憂,她心里就難受,這還是南燕好基友嗎?
“好啦,我錯了。”顧輕薄抱著玲瓏安慰道,“不是這樣,其實吧,我本來是想要聯系你來著,可是我們到的那個地方根本就很難出來一次。”
孟玨在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后,開始選擇了逃避,他很難想象自己竟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徒弟。
孟玨心里很矛盾,所以在從江南回來之后,便一直躲著顧輕薄,可人就是這么奇怪,你越是躲著他,心里卻是越發的想著她。
顧輕薄也來了脾氣了,nnd,不就是老娘喜歡你嘛,你至于這樣嗎?于是乎,顧輕薄也開始不理會犯了蛇精病的孟玨了。
人就是犯賤,等到顧輕薄離開京城的時候,孟玨才發現自己是那樣的牽掛顧輕薄,于是兩人就這樣你追我跑的也算是游歷了大半個南燕國。
顧輕薄起先是生氣的,但是后來見他這么窮追猛打的,心里也有點要原諒孟玨的意思,只是礙于自己的那點子小嘚瑟沒有直說。
直到兩個人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很窮,顧輕薄這一天上街,撞見一男孩子跪在一個醫館門前,請求醫館救他的母親。
而他的母親是一名孕婦,此刻已經躺在醫館的門口沒有了動靜,而那醫館的大夫也是十分的不客氣,讓人直接將男孩給趕了出去,“真是晦氣,你抬著個死人過來做什么?快點給老子走,不然我卸掉你一條腿。”
那大夫兇神惡煞,顧輕薄一時氣憤不過,就上前去,“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話,你還是大夫嗎?簡直有辱醫德。”
說完顧輕薄蹲在地上給那孕婦把脈起來,孕婦的生命跡象已經很微弱了,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卻還好著。
“求你,救救我的孩子。”那產婦虛弱的對著顧輕薄說道。
“我會盡力,但是也要你配合。”顧輕薄對著產婦說道,“你家大人呢?”
最后一句話是對著孩子說的。
“他家就剩下這么孤兒寡母三人了,這個小哥要是能救人就搭一把手吧。”一旁跟著小男孩一起來的一個老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可是……”
“大夫,保我的孩子,我知道我不行了,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那產婦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轉過頭又對著兒子說道,“這是娘做的選擇,不管后面情況怎么樣,這位小哥都是咱們家的恩人。”
男孩子鄭重的點了點頭,又對著顧輕薄磕頭說道,“請您救救我娘肚子里的孩子。”
“將她抬到那邊去吧。”顧輕薄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樹底下,看剛才醫館的態度,是不可能讓他們進去的,而且古代的人對于快要死的人都比較忌諱。
最后,顧輕薄講那產婦的孩子給生了出來,產婦在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之后就閉上了眼。
只是在那之后,顧輕薄卻被那產婦的遠方舅舅給糾纏上了,一定要顧輕薄給賠償損失,這個時候,孟玨站了出來,義無反顧的站在顧輕薄的身旁幫助顧輕薄教訓了那個貪得無厭的舅舅。
而那個小男孩以及他的妹妹,也被顧輕薄給帶走了。
因為她要是不帶走他們的話,這兩個孩子也是死路一條。
于是,顧輕薄跟孟玨找到了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在那里過氣了小日子,有著小丫頭的陪伴,孟玨又開始教那個小男孩醫術,日子過的還算快活。
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和顧輕薄今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